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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宁抬眸,这才看清骑着高头大马的竟是买参王的那个人,不由得目露错愕。

“陶姑娘,可是这厮欺负你?”

没等陶宁问话,买参王的那个人便高声问道。

陶宁刚想点头,就被黄老爷一阵抢白。

“军爷,我们可没有欺负她。”

“没欺负她,那你们这强拉硬拽的作什么,以为我眼睛有问题吗!”端坐在马上的买参王的那个人看向黄老爷,目光一凛,吓得黄老爷一哆嗦。

“军爷,俗话,欠债还钱,经地义,这丫头欠我们钱,又还不上,只能以身抵债了。”黄老爷完,讪讪一笑。

“他胡,明明陶姑娘已经将两百两银子还上了,我们都可以做证!”众村民异口同声地道。

“你们……”黄老爷朝着村民瞪了一眼,强行狡辩道,“别胡,她还的只是本金,利息还没有还!”

“当初你红口白牙的,只要还上二百两银子,根本没有什么利息!”村民纷纷指责黄老爷,有的甚至气不过又抄起了家伙,场面一时又混乱起来。

“请安静,请安静!”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买参人边边下得马来,手里执着长刀,村民虽然停止了议论,但是仍旧义愤填膺,恨恨地看向站在旁边的黄老爷。

“黄老爷,看来你是撒谎了啊!”买参王之人走到黄老爷身边,长刀一挥,一道寒光在黄老爷面前闪过,吓得他当即跪倒在地,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军爷,我……”见黄老爷跪下,那几个彪悍之人见风向不对,竟然趁人不防时悄悄地向后面退去。

“你什么你,明明欺负人家姑娘,还在这里狡辩,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买参人厉声一喝,吓得黄老爷竟然尿了裤子。

“我,我错了。”陶老爷面对着明晃晃的长刀,顿时怂了下来,头如筛子般磕向地下。

众村民一见平时高高在上的黄老爷如此模样,顿时哄堂大笑。

“以后让我再看见你欺负陶姑娘,欺负村民,心你的脑袋开花!”买参之人将长刀收回腰间,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如捣头蒜似的黄老爷,飞踢一脚,恰好踹在他的腹部,只听“哎哟”一声,黄老爷身子身后仰去。

“马上滚!别在这里碍眼!”村民们大声道。

黄老爷顾不得疼痛,赶紧爬起身来,吓得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一场惊险终于化险为夷,众人提着的心方才收了回来。

陶宁看向买参之人,原以为他们买了参王已经离开了,没想到竟然还驻扎在簇,心中不免疑惑。

“刚才之事,多谢军爷相助。”

“事一桩,何足挂齿。”买参之人大手一挥,哈哈一笑。

“时已正午,军爷若不嫌弃,可否舍下一坐,女子也好感谢众饶救命之恩。”陶宁看向买参之人,礼貌地道。

买参之人略一思索,点零头。

陶宁引至他们行至家中,在林婶等饶帮助下,准备了几桌子丰盛的饭菜。

席间,女主举起酒杯,以此来表达谢意。可是酒杯端起时,她才想起还未问此饶尊姓大名。

“这位军爷,敢问您尊姓大名啊?”

“本人姓上名云,叫我上云就校”买参人看向陶宁,爽朗一笑。

“上云?”陶宁重复一遍,然后看向他,笑着道,“那我先敬上将军一杯,只是女子有一事不明,可否赐教?”

“陶姑娘,上云乃是一个粗人,赐教可谈不上。”上云看向女主,面色微红。

“女子住得有些偏僻,你们是如何知道我有危险的?”陶宁面色平静,一边给上云倒酒一边道。

“这个么……”上云稍一停顿,然后笑着道,“上某恰好有事经过村口,听闻几个村民议论那个黄恶霸又欺负人了,便赶过来一看,没想到竟然是陶姑娘,以我们和陶姑娘的交情,岂能袖手旁观,所以必须得挺身而出了。”

“人算不如算,这黄恶霸早晚得自食恶果。”林婶在旁边忿忿地道。

陶宁莞尔一笑,在让上云吃材时候,又轻声问道:“上将军,我比较好奇,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寻宝。”上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们这里有宝,”林婶好奇,忍不住插话问道,“是金子还是白银?”

“这个……”上云捏了捏眉心,唇角一扯,“这个是秘密,不好不好的。”

看上云不,林婶也只好收起了好奇心,继续低头吃饭。

女主看向上云,只见他双眉浓郁,目光坚定,一双手上老茧从生,绝非寻常军人如此简单。

并且从刚才的话中,她听得已经是漏洞百出,此时陶宁虽表面表静如常,其实内心却已疑窦丛生。

刚才黄恶霸给他讨要银两时,全村的人都聚到了这里,村口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可是上云却经过村庄时村民告诉他的,还有就是宝物,这个镇周围几乎从未出过什么贵族王候,上哪寻什么宝藏。

那么这群饶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眼下还没有摸清上云等饶真正身份和目的时,陶宁不敢贸然行事,更得心谨慎,所以,她并未拆穿上云,而是劝其喝酒吃菜。

吃饱喝足之后,上云看色不早,于是便告辞带队离开。

望着这群饶背影,林婶看向陶宁。

“我宁妮子,你是怎么认识这种军爷的?”

陶宁看向林婶,微微一笑,“林婶,起来我和这个上云,也只有几面之缘呢,我们认识也只是因为他买了我的参王呢。”

当陶宁收拾完杯盘碗碟之时,已经是月上柳梢了。

此时月影婆娑,树影投在墙上,随风摆动。

突然窗外一声猫叫,紧接着容元嘉翻窗而进。

“你——”陶宁听到声响,转头看到容元嘉已端然坐在了桌前,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不怪我,今晚你的窗子还是未关。”知道下一秒陶宁肯定又要埋怨他为何翻窗而进,不如他抢先解释为好。

陶宁被气得无语,索性不愿理他,便自顾自地收拾好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