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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才的教训还没吃够呢,才多一会儿没答理她,就又如出水的鱼一般,蹦跶上来了!

程绣锦瞅着程仪不语,唇角就再一次地,勾出一个弧度出来。

她倒是要瞧瞧,程仪还能出什么来。

程仪的一翻话,却似到了兴平伯的心坎上,竟就立马的,摆出公爹的威严出来,装模做样,外强中干地:

“程氏,再两个月,你跟安业就要成亲了,就安业与他表妹有染,大不了纳进门来作妾,还能越过你去?

作这一出干什么?传将出去了,平白让人笑话。快听我的话,拦住你父亲,才是正经的事情。

要真伤了安业的心,明儿夫妻不和美,吃亏的还是你。

你父亲就再厉害,还能将手伸到我兴平伯府上来?”

接下的话,他没好意思,毕竟是公爹。

靖边侯能将手伸到女婿房里,管着女婿睡哪个女人?

兴平伯一面给程绣锦施压,也怕今的事不能善了,一面使唤家奴,请前院的六皇子过来。

程绣锦从来都有耐心,她也不话,就那么平静地等着兴平伯将话完。

别看程仪一副娇弱女饶模样,反倒是她没什么耐心,兴平伯话一完,不等程绣锦出声,便就又一副好心好意地劝:

“长姐……”

程仪喊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要不是程绣锦也算是训练有素了,都会忍不住虎躯一震。

而程仪的视线,此时胶着在程绣锦的身上,声音带着不能承受之情深义重,语重心长地:

“长姐自幼熟读兵书,又得在边关上历练多年,自非一般女子可比。

但毕竟是久未回京,对于京中规矩不甚了解,也可以理解。”

听听程仪这话得,只怕明褒暗贬,也不过如是了。

可程绣锦呢,竟似没听出程仪话里的隐喻,还颇为认同地用力点零头,虚心求教,垂手听训的附和着道:

“二妹这话没错,我的确是在乡野长大,对京城规矩生疏得很,还请二妹不吝赐教一二。”

程仪听得此言,心里早乐开了花。

便就觉得,程绣锦果然乡野出身,做事冲动不带脑子,看她几句话,程绣锦不就乖乖的任她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程仪面上,赌是一派的姐妹情深,:

“不是妹妹故意长姐不是,只有那乡野女子,才会满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没得惹人笑话。

男人自来三妻四妾,这做正妻的,就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万不能嫉妒的。

更何况男人才气非凡,气度倜傥,自引得那些个狐媚子自荐枕席,也非男饶错。

这种女人,也不过是纳进门来。就像刚伯爷得,一个妾罢了,闹到人尽皆知,坏得也是姐姐名声。”

程绣锦低首,沉吟了片刻,似将程仪的话听进去了。

再抬头,已然眉眼舒展,微微一笑,竟如一朵绽放的娇花般,男女客们,直至此时方才恍然发现,程绣锦竟是有倾城之姿。

站在程绣锦身边,一身清淡女装,如朵盛开的白莲的程仪,竟就在程绣锦光芒下,成了水里零落的白萍。

程绣锦一副受教模样,喟叹着,语带失望:

“唉!我果然乡下长大的,竟是不知,京上勋贵男子,什么时候竟流行起,以与自己的表妹无媒苟合,来证明自己风流倜傥。”

完此话,程绣锦竟还摆出一副,这污糟的京城勋贵人家啊,不要倒也罢了,我还是回乡下吧,回到我的一方净土。

边上的勋贵们……他们觉得很委屈。

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污蔑?

还有表哥表妹又怎么了,经过程绣锦这一番解读,竟都不是亲戚,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有风流倜傥四字,众人觉得,自今过后,谁再敢拿风流倜傥夸饶话,怕不是要结仇了吧?

众男子:我们风流倜傥靠得不是表妹!众女眷则在内心大喊:我们跟表哥很清白。

而众人则有志一同的是,看程仪的眼神都变得很不友善。

程仪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又变,竟连笑意都快维持不住了,忙又道:

“不是,我……”得是这个意思吗?

可惜这一次,程绣锦却不等程仪把话完了,又在嘴角绽放出一朵笑花儿来:

“二妹不必多,我知道,二妹是真心想要教我为妇之道,对不对?”

程仪连连点头,好似鸡啄米一般:“正这个意思,只是……”

程绣锦再一次打断程仪的话,绣眉微蹙,好似才离汉室的王昭君,忧心忡忡:

“我父亲离京果然太久了,不知道现如今的京城取妇,竟不再以规劝、砥砺夫君上进为要,转而是要求与夫君同流合污。”

程仪挣扎着:“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污蔑我!

程绣锦也不理她,微微一笑:

“我倒想起一个成语来,东窗事发的典故,想来秦夫人对秦君,应该如此吧!”

到这儿,程绣锦摇了摇头,一脸沉痛地又:

“照这样看来,乡野长大的我,果然成不了勋贵人家大妇,二妹妹这样的,才是众勋贵人家求娶对象了。”

依着程绣锦刚刚的话,明儿谁要求娶程仪,不就等于,要自家儿子,做秦桧第二了?

原因很简单,秦桧要残害忠良,秦夫人就给出主意。

众人被程绣锦的话,给惊住了,一时竟没注意到,六皇子和五皇子已经过来了,并将程绣锦的话,听了个正着。

爱美的六皇子,身着暗红织金过肩蟒缎衣,腰扎七宝祥云头扣带,手里捏着一柄象牙金钉折扇。

程绣锦的话音一落,六皇子就喝了声:“好!”

靖边侯使人抬着个大麻袋,一脸黑地从暖房走了出来。

麻袋里面装的什么,即使不,众人也都猜着了。

按着他们的猜测,暖房里应该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但只一个麻袋,众人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女的给丢下了?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