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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紫萝忧心忡忡地道,“主人,外面生出了好多流言,是咱们衣司在捣鬼,闹得人心惶惶的,我那赌场都没人敢去了…”

沈相言靠窗人而坐,傍晚的夕阳顺着开了一半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只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拿出了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若不把过错推到咱们身上,他们那些肮脏的算盘,就可就暴于人前了。”沈相言道。

陈辞看了看棋,忽然皱起了眉头,将手中的白子放了回去,抬头看向沈相言道,“我又输了。”

“主人,你们还有心思下棋呢?还是想想办法吧!”紫萝催促一句,一旁的红面具打断了她的话。

“你急什么!”红面具瘫坐在地上,身旁放了一只烧鸡和几瓶好酒,虽然喝了个醉醺醺的,却还是有意识在的。

“你应该庆幸他们还有心思下棋。”红面具笑道。

紫萝一脸疑惑,脑子一转,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随手拿了他一壶酒,坐在一旁喝了起来。

“今日我回庄子一趟,你们好好盯着城里,有什么动静立马来报。”沈相言起身,似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了陈辞,“嘱咐手底下的人,将燕家手底下的人全都葬了,能查得到身世的,便给家人送些银两去。”

“钱嘛……”沈相言收回了眼神,看向了正在喝酒的紫萝,“就从她手里拿。”

沈相言满意一笑,便推门离开了。

紫萝后知后觉,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是主饶提钱机器罢了。”

黑之前,阿秋吩咐秋甲从城里采买了一些珍贵的药物。回到庄子上时,秋甲急急忙忙地朝阿秋的院子跑去,途中却被路过的秋乙拦了下来。

秋乙摊开手,一脸期待地看向了他,“大师哥,可有给我带好吃的?”

“贪吃鬼。”秋甲从怀里摸出了几个糖果,“这可是我偷偷攒钱买的,和几个师弟一同分了吃。”

秋乙笑着跑开了,秋甲也加快了步伐,正好撞见了闻声前来的阿秋。

“药可买来了?”阿秋问。

“先生,今日城里好生热闹。”秋甲一边心翼翼地将背篓里的药材递给他,一边讲述着今日在城里的所见所闻。“据大理寺的刘大人,杀害书院那两个学生的人并非燕家,而是玄京门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扳倒燕氏……”

“闭嘴!”阿秋的脸一下子便黑了下来,略低警告的声音道,“我过,庄子里不许讨论朝堂之事,下去罚一个时辰的马步!”

“是。”秋甲抿唇,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乖巧地将背篓放在了他的面前。

等他走后,阿秋微微侧身,对着树后藏着的壤,“出来吧。”

扶苏策悻悻地走了出来,一脸谄笑,“先生好眼力。”

阿秋没再话,而是清点着手里的药材,翻来翻去,又是闻又是尝的,扶苏策干咳一声,主动问他道,“那个……”

“先生想什么,便直无妨,无须藏着掖着。”阿秋道。

“我能否借一人?”扶苏策问他。

不用问,阿秋便已经猜到了答案,“你找他,是想问今日城里发生的事吧?”

扶苏策点头,脸上浮出一丝担忧之意,“燕志一整都在担忧他大哥,想着就算被砍了头,也总得留下尸首吧……”

“我昨日便同你过,进了这道门,只等伤好了才能离开,若你们有一人出了府,这人我就不救了。”阿秋第一次这么多话,却还是一如过去的冷淡。

“若要出府,今日便出去了。”扶苏策苦笑一句,“我一个毫无武功的人,燕志有伤在身,咱们就是想去救人,也无能为力。”

“只是整日提心吊胆着,总比知道了实情要好。”扶苏策继续道,“是死是活,总的有个数,燕志恐怕才会死了心。”

阿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找秋甲了,你想知道的,我来告诉你。”

完,便邀他进了屋。

扶苏策最后一个进去后,自觉地关上了门。他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惑,却一直没有提出来,反正如今活不久了,权当圆了自己一个愿望。

他咳嗽了一声,随后便出了自己的猜测,“先生不让我们出去,反而将这些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我猜你是想保护燕家的吧?”

“你想多了。”阿秋给他倒了一杯茶,手指一推,便推到了他的面前,“燕家如今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我为何要逆流而上?”

“那救下燕家的白衣人,与先生又是什么关系?”扶苏策完,忍不住咳嗽一句。

这大热,怎么还着凉了?

阿秋却道,“赶紧喝了这杯祛热茶,否则你可就要生病了。”

扶苏策看了一眼那清淡的茶水,端起来喝了个干净。

二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话。反倒是阿秋觉得别扭,便下了逐客令。

扶苏策出门后,碰巧撞见了秋乙,秋乙朝他行了一个礼后,便进了屋。

看见秋乙进了门,阿秋凝眸,问他,“有何事?”

“门外有人想见您一面。”秋乙道。

阿秋穿了一件衣服,便准备出门。路过秋乙的时候,便对他道,“你去把药换了,再叮嘱那位偏瘦的男子,让他今晚给我安分一点。”

这个偏瘦的男人,自然就是扶苏策。

秋乙有些疑惑,望着阿秋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嘀咕:

为何先生这般防备那公子?看样子他们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啊?

庄子门口,果然站着一人。白衣着身,斜靠着门前的石柱子,阿秋上前一步,道,“公子。”

沈相言转身,“燕语迟的伤如何了?”

“伤势无碍,只不过还处于昏迷罢了,能不能醒过来,全靠她的造化了。”阿秋道,“不过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奇怪。”

沈相言闻言,赶紧追问一句,“什么事?”

“燕志伤口处,被人下了毒。”阿秋继续道,“不过那毒,却像是进了庄子后,才被人下的。”

“你的意思是,庄子上有内鬼?”沈相言皱眉问他。

阿秋一时间给不了他答案,“要不要多调几个暗卫来盯着?”

“如今此人还没有露出马脚,若多派人来,恐怕会惹他注意,到时候咱们想抓出此人,便难上加难了。”沈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