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鹜正躺在内院藤椅上微微闭着双眼。
待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他的耳中时,他微微睁开了眼睛。
只是目光在接触到那一袭白衣的人时,瞬间变了一变。
公子夜。
他微微立起了身子冲着来人沉声开口:“你对了。”
公子夜只是微微露出一个笑来,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身边的亚路,温声道:“你能认清现实就好。”
余鹜一听这话,身子不自觉的萎靡下去。
不认清又当如何。
将她那用过的身体再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看她逐渐腐烂吗。
他微微撇开目光,声音低沉的道:“如果你是来笑话我的,那你满意了。”
他对了,她会离开他的。
公子夜这次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亚路一眼,他微微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是否是真的认清事实,看到你如今的模样,我倒是放心了。”
至少他还不知道身边的人就是她。
亚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男人自顾自的着别人听不懂的对话。
不过她转念一想就大概猜出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曾经是公子夜告诉余鹜她有一会离开,而余鹜并不相信,谁知道她被叶曼曼杀了之后呢,余鹜是认为她彻底离开他了。
如今看公子夜来这,余鹜就认为公子夜是来看他的笑话。
只是亚路不明白的是,她记得自己好像有跟余鹜过时候没到,她是不会死的。
可余鹜如今的话,怎么听着就那么不对呢。
难道苏欣然已经提前生了孩子?
可是也不对啊,苏欣然要是生了孩子她不会到现在还在这里的啊。
就在亚路满心都是疑惑不解时,就听余鹜冷笑一声:“呵!我得不到的,你以为你就能得到?”
跑来笑话他,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公子夜却是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得不得的到可不是他了算。
他微微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温声开口:“余鹜,你可曾想过,或许自始至终都只是你一人在一厢情愿罢了,她自是至终都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过。”
余鹜慢慢的从藤椅之上站起,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砍刀,面无表情的开口:“与你何干。”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他要的不过只是她这个人罢了。
公子夜丝毫不惧的与他对视:“余鹜,你根本就不懂到底该如何去真正爱一个人,你的自私,独断,都是你将她越推越远的真正原因。”
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亚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总觉得她应该尴尬才对,毕竟现在这情况是在上演什么狗血的言情戏码。
只是她这个当事人没有一点属于当事饶自觉。
她迟疑的开口:“我觉得这件事你们现在讨论实在是不合适。”
毕竟她本人不是还在这嘛。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先问问她吗。
公子夜看了一眼她微微笑了笑:“那菲儿姑娘觉得什么时候比较合适呢?”
把皮球踢给她,公子夜也真的太不厚道。
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比较合适,按她的意思,自然是什么时候都不合适。
她心里有些不满,可还是维持着叶菲儿的人设,柔声开口道:“菲儿猜测余爷与公子的应当是夫人,只是夫人已经不在,二位这个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不若就此算了。”
就这样深埋与心底不好吗?
干嘛非得捅出来呢,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