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交流后,两人重新躺下。
亚路推了推身边的余鹜,开始谈正事:“你怎么抓到的绿儿的?”
余鹜侧躺着正把玩着亚路的头发,他不在意的:“她刚出门我就让人把她抓起来了。”
亚路其实关心的是余鹜知不知道昆的存在,可她又不能直接问。
就只好故作生气的:“我是让她出去买月饼,你好好的干嘛抓她,害得我担惊受怕这么久。”
余鹜才不会相信她是想吃什么月饼才会派绿儿出门。
只可惜,他的人赶去绿儿所的月饼铺时,月饼铺子已经换了别的营生。
他把玩着她的发丝,不动声色的开口:“你怎么好好的想吃月饼了,离中秋可还有半年多时间呢?”
亚路顿时警觉起来,她打着哈哈:“就是突然想吃了啊,你那,怒气冲冲的走了,我心情不好,谁知道你竟然不让我出门。”
余鹜把玩着头发的手一顿,他放低了声音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动苏欣然的孩子了。”
“真的!”
亚路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难道这两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不然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余鹜并不想多做解释,他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他觉得他现在还是多关心关心,为什么她的肚子老是没有动静。
……
第二日刚吃了早饭没多久,王七就领了一个年纪颇大的大夫来到她面前。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大夫:“我没生病啊,这是要帮我看什么。”
王七只是笑着解释:“余爷担心您的身体,这只是普通的诊治,夫人不必担心。”
虽然疑惑,亚路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出手给老大夫诊治,并且也一一回应了大夫的一些问题。
等老者走了以后,余鹜每日都会派人给她送一碗苦掉她舌头的汤药。
就算是老大夫什么都没,她也大概能猜到这苦不拉叽的汤药应该就是传中能让人怀孕的偏方。
她只喝了两就不想喝了。
后来就成了余鹜端着过来压着她喝。
一连喝了半个月,直把她喝得一闻见那个汤药味就想吐。
好在半个月后汤药终于换成了药丸,虽然药丸味道也不好,可是总比汤药好多了。
就这样一连入了夏,她的肚子也没有任何动静。
生理期该是什么时候还是什么时候。
她虽然也担心过真怀孕了怎么办,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慢慢放宽了心。
都这么久都没怀上,估计也是她和余鹜命中注定无子。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七夕节,她想到自己不久之后就要离开,也起了凑凑热闹的心思。
余鹜只当她是爱热闹,并没有多想。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人来到已经热闹起来的街市上。
余鹜今日还是穿了一身的黑色长袍,自他觉醒了自我意识后,他就从之前的劲装改成了如今的长袍。
远远看着,身材挺秀高颀,十分养眼。
亚路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挽了时下最新的发髻,兴致勃勃的在一个摊位前挑着各色扇子。
这摊位前此时围了不少人,亚路拿起一个画了美人摘花的团扇在自己眼前比划了一番,觉得还挺好看。
她转头问一直跟在身边的余鹜“怎么样,好不好看。”
在朦胧灯光下的亚路,笑眼弯弯,脸上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余鹜的脸也不自觉的柔和下来,他摸了摸亚路的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