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鹜最开始抓到苏欣然时,除了想证实她的真实身份,还想杀了她。
后来,他改变了这种想法,他觉得他要逼迫她承认自己的身份,除了折磨她,还要她出救露儿的方法。
她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他想,她总会有办法的。
五年了,已经过了五年。
这五年里他从最开始的时常梦到那双微弯的杏眼,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那双微弯的杏眼。
他开始惶恐,他怕他会再也梦不到了。
所以他开始着急。
他一定要面前的这个女人承认自己的身份,他要知道到底还有没有方法去救活露儿。
可是没有用,这个女人不论他怎么质问,都不松口。
他焦急,烦躁,惶恐。
骄阳似火,烈日炎炎之下,余鹜的心越来越沉。
他压低了声音,凑近苏欣然耳边,咬牙切齿的:“你到底是不是……”
“我是苏欣然,我就是苏欣然,你这个神经病,问,问,到底要干什么,你给个痛快好吗?”
苏欣然是真的受够了,这家伙基本上每都会问这样的一句话。
问,问,烦都要烦死了。
她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他现在不是混得挺好,干嘛非得纠结自己呆的世界是真是假。
余鹜看着不耐烦的苏欣然,心下越发焦急。
他抓着苏欣然的胳膊,迫使苏欣然面对他:“你给我实话,我要听实话!”
面对已经咆哮的余鹜,苏欣然依旧不松口:“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苏欣然。”
亚路看着已经情绪失控的两人,摸摸头。
她怎么看不懂到底发生什么了。
余鹜干嘛老问苏欣然是不是干嘛?
她又开始戳旁边的公子夜:“表哥,你知道这两人在什么吗?”
公子夜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并不知晓呢,表妹不妨继续听下去。”
亚路目光扫了一圈,胆大的戳了戳她身后的一个青年:“你们余爷这是干嘛呢?”
那青年瞟了亚路一眼,没搭话,继续目不斜视的站着。
神气!
亚路只能又戳了戳另外一个,结果另一个人也是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
亚路哪里知道,他们哪里是不理她,他们那是不敢话。
按他们的经验这时候可是非常时期,搞不好是要丢命的。
谁敢在这时候触霉头。
当然亚路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敢。
她向前走了一步,往那两人靠近了一步。
刚刚被她问话的两个青年,顿时为她捏了一把汗,想出口阻止,却顾及着自己的命,不敢开口。
就在亚路还要再靠近一点的时候,余鹜忽然一把松开苏欣然,冷声开口:“把她给我吊起来,什么时候愿意主动开口了,什么时候放她下来。”
话一出口,立马有两个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心翼翼的开口:“余爷?这吊哪啊?”
余鹜头也不抬的:“哪里太阳大,就吊哪里。”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找工具去了。
这下院子里更静了。
亚路眨眨眼,觉得还是应该阻止下余鹜虐女主的行为。
她声开口:“余爷,这要人话,不一定非得要这么残忍嘛,咱们可以换个方式对不对!”
嘶……
院子里的众人齐齐吸了一口气。
这女的怕是想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