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我没有发现那些火老鼠在哪呀?”朵一手握着开斧,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这里四目望去都是花海,哪有火常然的踪迹呢?
蚩尤撇了撇嘴,感觉自家妹就是把肉串递到她嘴边可能都不知道张口吃。妹变笨了怎么办?哪有空研究研究增加智商的仙药能挽救一下不?
蚩尤朝地下指了指,:“就在你的脚下。”
朵被惊到了,往旁边跳了一步,看着脚边的野百合,火常然化形变成花了?
蚩尤仰翻了个白眼,不行他要维持住他的形象,自家妹就是变笨了也是自己家的,不能嫌弃不能嫌弃,“在地底下啊朵宝。”真真是他家祖宗啊!
“地底下就地底下,是你用词不准确,”朵有些尴尬,为自己强行解释一波,“大哥我们怎么下去啊?你有遁地术么?”
“为什么要下去?”蚩尤懒懒瘫坐在识海的地上,继续道:“你手上拿的可是开斧,什么东西劈不开?”
开斧感动得泪流满面,蚩尤主上正视它的能力是它的荣耀啊,虽然原因是它并不想直视的。
“嗯?好有道理。”朵低头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开心道。她找了个顺风的方向,摆了个自认最帅的姿势,用手抚了抚刘海,道:“接下来就看我的表演吧,哇哈哈哈哈……”
朵正想举起斧子临空一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斧子堪堪停在半空,道:“大哥,靠你真的能找回场子的对吧。不要我意气风发地来找场子,灰头土脸地回去。”
开斧在空中迎风抖了抖,主人你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是不是晚零?
“妹你居然怀疑你大哥的能力?老子打几头火常然还不是打个喷嚏的事情。”
“呵呵。”朵不太信,将举起的开斧又放下了,这位都只剩一丢丢魂力碎片了,还吹牛呢。
“次奥,当初我打这些火常然,一脚踩死一车,你赶紧的,裤子都脱一半了卡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呵呵~”
“不许呵呵了!”蚩尤彻底跳脚了,这妹对自己没一点尊重是怎么回事,他堂堂凶兽之祖的尊严第一次受到挑战。
“好吧,我姑且信你这回。要是打脸了,我就跟姐姐告状,你带我打群架带坏我,让姐姐把你耳朵拧下来,哼!”朵撇撇嘴道,都到这了,不打死几头火常然出气她觉得她能气得好几晚上都睡不着。
这的是人话吗,蚩尤无语,他现在特别想去死一死。不仅能力受到质疑,还受到自家妹的威胁。可是看着朵傲娇的脸,算了,自己的妹,跪着也要疼下去。
蚩尤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放心,大哥还能坑你么。”
开斧看着这两兄妹的互动,只能无语。自家主上的妹控程度它是见识过的,不过好像现在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居然还会耐着性子安抚朵主饶情绪了。
听到自家大哥的保证,朵安心了。她举起斧子,摆了个最帅的姿势,临空向脚下的土地劈去。
随着朵的动作,蚩尤快速在身前双手合十,起了个坤阵。朵周身立刻泛起了刚才被蚩尤掌控身体时候的红雾,这是半兽人独有的凶煞之气。
朵瞬间感觉周身力量无比充沛,一斧头下去,整个槐江山好像都在颤抖,地面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数只火常然被直接拦腰截断,直接化成了赤红色的碎片。火常然被惊动,纷纷从缝隙钻出,面露凶相。只见它们尾部燃起赤色圣火,周身隐隐有闪电流动,将朵围堵在中间。这是火常然被激怒时候才会展现的战斗状态。
蚩尤面露轻视,邪魅一笑,道:“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完,脚往地上一踏,甚至不需要念诀,脚下直接起了个地坤杀阵。
朵的脚与蚩尤动作一致,也是往地上一踏。地坤杀阵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所经之地,所有花木活物皆化为粉末。
火常然虽然是未开智的圣兽,但是察觉不同寻常的杀气的本事还是有的。立刻齐齐往旁退去,蚩尤手一挥,朵跟着他的动作一挥手臂,赤红的禁制立刻成形于四周,将火常然围在当郑火常然在禁制当中拼死向外冲去,都被弹回,火常然,尽灭!
朵惊呆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了噜,她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了。
“大哥你当年到底是怎么挂掉的?你只是魂力碎片我感觉都所向无敌了啊。”朵左右打量自己的双手,夸着蚩尤。
蚩尤手起掌势,撇了撇嘴道:“马有失蹄么。”
“那你这蹄失得够冤枉的。”朵摇摇头,她大哥确实是厉害,虽然看上去好像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所以主上,把自己比作失蹄的马真的好么,比作失足的人会不会都好点啊?开斧又一次泪流满面。
蚩尤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我要回去闭目养神了,我现在可是很娇弱的,有架打记得再喊我。”着转个身就不见了。
朵抽了抽嘴角,这位自己娇弱真的好么?算了,不重要,报仇了最重要。哼,敢伤害她的男人和女人,都活腻歪了不是。
朵看着漫火常然剩下的碎片,心下再次赞叹,开斧真是好东西,直接用煞气将敌人击杀成灰飞。要是一斧子下去血流成河,就太不美观了。
开斧心想,今虽然数次因为主饶不靠谱想去死一死,但是主上和主人都肯定自己,它觉得生活还是充满了希望的。
“对了,我们只是弄死了槐江山这片的火常然,别的地方你还是要心的啊。”蚩尤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完这一句话就再无声息了。
朵有些累,瘫坐在地上,吹着幽幽的晚风。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不认得回去的路,咋整?
朵抚额,凉了啊~
来的时候靠得是大哥的瞬身,可是瞬身这道题不会啊,太难了啊。而且她来时是什么方向来着?
朵本来想把开斧收回发间的,停下了手势,看着它微微一笑,将开斧往空中一抛……
开斧觉得,刚才燃起的对生活的希望又熄灭了,希望什么的一定是它的幻觉,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