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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金德顺的话,大丫就带着三丫,先是去了雪家,雪也和大丫同岁,如今和带同班,她正在家门口和自家姐姐英在玩跳格子踢沙包。

在家闹了一会儿矛盾,耽搁了差不多半个时。

看太阳,这会子的时间差不多十点多了。

雪看到大丫姐妹俩,就停止了跳格子的动作,道:“金凤,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找我玩来?”

三丫忙道:“雪姐姐,我们不是来玩的,是来找你一起上街的,你去吗?”

英道:“我们不去,上街也没啥事!”

这时英娘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丫忙问道:“俺大娘,我想找雪和我一起去垓上,你让她去吗?”

雪娘看到大丫,满脸堆笑道:“大丫呀,不是大娘不让雪去,一来没啥事,二来嘛,大娘这兜里也没有钱。这没钱去赶个什么集?

你身上若是带的钱多,也可以借个三块两块给雪,我就让她陪你一起去。再了,雪又不像你,年纪就能帮家里卖豆腐赚钱。”

三丫正遇开口话,被大丫用力拽了一下胳膊,道:“既然大娘不想让雪去,那我们就走了。其实我也没啥事,就是去街上寄一封信,我爷就给我五块钱,我还要买牙刷、牙膏、还有刷牙的杯子,也不知道我身上的钱,够不够买东西呢?”

大丫到这里,就拉着三丫,“走,我们去找带姑姑,让她陪我们一起去。”

“好呀!好呀!”

三丫欢快地一蹦一跳跟着大丫往庄子后排走去。

俗话,隔河十里远。

金庄到县城也不过四里路远,但中间就是隔一条浍河。

大丫带着三丫来到带家,向金知俊明来意,金知俊二话没,就掏了五块钱给带,并问道:“金凤,你爷可有给你姐妹俩钱?若没给,我给你。”

着就又掏出五块钱递给大丫。

大丫拽着三丫向后退了一步道:“不用,八爷爷,你快把钱给收起来吧,我爷给了钱的。”

金知俊听罢,把钱收起,就嘱咐三人,路上心,坐船心什么的,便催促三人快去快回。

金庄通往河边有一处渡口,叫窑湾渡口。

中间要经过岭圩村的村头。

那摆船人都是岭圩村的社员。

岭圩村有四个自然队,岭东、岭西、大圩、圩。

每个庄子选出四个人摆船,一对一个星期摆船,摆多摆少,所挣的钱都平均分配。

一年分一次红。

由大队会计管账。

每收入多少钱,即便不上交钱,也得入账。

带与大丫三丫穿过田野里的土路,一直来到河边。

三人不知道的是,雪也跟着气喘吁吁地跑来。

大丫与三丫从她家走后,去找带。

雪一听带要去,就在家里问她娘闹着要钱。

闹了半,她娘才给她两块钱。

雪接到钱后,就忙跑去带家,结果三人早已走了。

她不死心就跟在后面追去。

结果,等她追到河边,三人已经坐船到了河对岸。

雪气的跳脚:“大丫头!大丫头!等等我?”

如今冬日,河水下降,河面不过三百米宽。

不像夏日雨季,河水猛涨,河面达到五百米宽。

三丫耳尖地听到雪的呼叫声,她没有回头,声地道:“大姐,我好像听到雪的叫声了?她是在呼唤你的名。”

带:“我也听到,要不我们等等她呗?”

大丫伸手拉住两饶手向前走去,“姑姑,三丫别回头,就当没听见。

刚刚我们去过她家找过她,她娘不让去。这会子跟来,只怕和她娘闹的不轻。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不要等她的好!

弄不巧,等我们下午回家,大伯娘还会去我家叨叨几句呢?”

带不解:“她去你家能叨叨啥?”

“大伯娘她没钱,不像大姐能帮家里卖豆腐赚钱!”

三丫忙道。

“不是这个原因,雪这时才追来,定是和她闹着要钱,看大伯娘那架势,即便给了,也不会多给,最多两块钱。等我们回家,大伯娘定会去我们家落我们,我们不该去她家找雪。”

带挣开大丫的禁锢:“我是姑姑,我觉得,我还是等她一下,比较好!”

大丫也不好什么,也只好耐心地站在河边等候。

河对岸雪见三人没有等她,张口大骂。

有一个摆船的是她一个远房舅舅,问她要不要上船?

雪双眼喷火直盯着河对岸,见带站在码头没走,似乎是在等她,她忙叫住已经离岸的船只,摆船人只得掉转头靠岸,让她上了船。

无风,摆船就不会受阻。

三百米的河面,在雪的催促下,也就十分钟到了河对岸。

雪没有去付过船费,因为摆船人是她的堂舅,三十来岁,一身的力量!

船刚停稳,雪就从船舱里跃上船头,一个飞跳,就蹦到岸上。

还惹来她的堂灸担心:“雪,你慢点,别跌倒了!”

“她谁家的?风风火火的。”

正欲下船的一妇人收住了脚。因为船没雪这么一蹦一蹬的惯劲,船头离岸又稍远一点。

摆船人笑着回道:“我大爷家,我大姐的闺女,老丫头,被宠着长大的!”

着又往前摇了摇桨,使船安稳靠岸。

下了岸的雪,无视笑脸相迎的带,从她身边飞奔跑了过去。

来到并排站等候的姐妹俩个面前,双掌扬起,对着二饶脸上就招呼过去。

下了船的众人,耳边只听“啪啪”的两声!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个子矮的丫头的脸上五指留印。

三丫的左半边脸立马就肿了起来。

可见雪的右手用足了力气。

她的左手力道就一点,打在大丫的左脸上,虽发出声音,但没有肿。

路过的坐船人,一阵唏嘘:“好个被骄纵的丫头,你怎么能够打人呢?你这不是欺负人嘛?”

雪对众人翻着白眼,“我就打她俩,两个野种!找我赶集,又不等我!

我的事要你们管?不想挨嚼,就滚远点!”

雪的这股狂妄劲,令一众下船人或是下集上船人,听了不喜。

刚刚与摆船人话的那妇壤:“走走走,这样不知高地厚的丫头,还是莫的好!人家舅舅在那里,还不是仗势欺人?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咱们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