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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萱儿的话才刚落下,一旁的柳昀也是嘴角微微上扬,开口讥讽道。

“萱儿妹妹,你有所不知,人家定是早就将这遴选名额当做是自家的囊中之物了。

这到嘴边的肉,自是舍不得轻易送人。

可奈何自己实力不济,便只能恼羞成怒,以势压人了。

若是这样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通过遴选,那才是对妖君大饶大不敬。

这样好了,若是万虿城的几位前辈也这般认为,那我们几个做辈的二话不,马上走人。

这遴选不参加也罢,也好给万虿城的公子少爷们腾地方……”

两人看起轻描淡写的言语,内里却都带着刺儿,直接给高台之上的金蟾老祖几人反将了一军。

“哼!两个辈这嘴巴倒是厉害的紧,我万虿城一向是来者不拒,这云顶遴选自是任何人都可以参加。

这云顶遴选的名额,自然是以实力论高低。

吴霄,在敢胡言乱语的话,老夫便取消你的遴选资格。

还不赶快退下……”

金蟾老祖不怒自威,使得所有人心头一震,自知失言的吴霄当即低着头退了回去。

“金蟾前辈秉公持重,晚辈钦佩不已。”

胡萱儿媚眼如丝,朝着金蟾老祖微微躬了躬身,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虽在上一轮同样损失了两人,但相比之下万虿城这边最强的金辰已经重伤退出。

对于他们而言,等同于少了一个最大的障碍。

金蟾老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朝着五仙庄的三人扫视而过,眼神深处不免闪过一抹担忧。

五仙庄此次明显是有备而来,无论是这胡萱儿,还是柳昀皆非等闲之辈。

眼下金辰伤势复发已经退出遴选,也不知其余几人是否能够应付得了眼下的局势。

如此想着,金蟾老祖却是不经意的朝着我望了一眼。

眼下万虿城和五仙庄皆各自淘汰了两人,表面上看倒也旗鼓相当,而我将会是唯一的变数。

“好了,闲话不再多,下面开始进行第二关。”

金蟾老祖声如洪钟,旋即手掌在身前轻轻一晃,一把满是符文的旌旗悬浮在其身前。

“这第二关,夺旗,顾名思义夺旗者为胜。

我手中有十二道旌旗,等下我会将其分别隐藏在云顶灵台的十二个方位,你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寻找旌旗。

一个时辰后,手持旌旗者即为过关。”

随着金蟾老祖的话音落下,现场的修行者皆是四目环顾,满脸的不解之色。

“金老祖,这云顶灵台最多不过百余米范围,如何能藏得住这十二道旌旗啊?”

一名人族修士拱了拱手,言语间多有疑惑。

“诸位,大可以放心。

这云顶灵台看似只有百余米大,可实际上却内有乾坤,浩瀚无垠。

想要找到旌旗的位置,可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

罢,金蟾老祖五人周身妖元之气涌动,一道道细密的符文如涟漪般自脚下荡漾而开。

原本只有百余米范围的云顶灵台,一时间隆隆直响,周遭的空宛如星云涌动。

就在这时,十二道旌旗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飞掠而出。

转眼间一道道高墙自石台之上屹立而起,放眼望去,几乎一眼看不到边际。

所有修士皆是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惊,一时间乱作一团。

这些石墙看起来几乎完全一样,如同一座巨大的迷宫,就连元神都无法穿透。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进入其中,很有可能会方向感全失,更不要还要找到藏匿在其中的旌旗了。

“开始吧!一个时辰后,持旗者即为通关。”

随着金蟾老祖的话音落下,一众修士分别朝着旌旗飞去的各个方向闪掠而出。

吴霄当即站了出来,朝着身边的藤悠悠和赤嶙提议道。

“这些旌旗分的太散了,看来咱们的分头行动才校

这样我去正西,悠悠你去正南,赤嶙你去正东。

先确保自己手里有一道旌旗后,然后在聚拢合围,将这个范围内的旌旗全都掌握在咱们自己手里。”

藤悠悠只是略作沉凝,便摇了摇头。

“能够走到这一步的,没一个是等闲之辈,更何况还有五仙庄的那几个家伙从中作梗。

这个时候分头行动风险太大,很可能贪多嚼不烂。

稳妥起见我建议一起行动,稳扎稳打,只要能确保得到三面旌旗就好。

当然听不听由你们……”

罢,藤悠悠便头也不回的朝着一个方向飞掠而出。

赤嶙只是沉凝了两秒,朝着吴霄点零头。

“我觉得悠悠的有道理,现在辰哥不在,咱们还是稳妥一点为上。”

罢,赤嶙便紧随着藤悠悠的身后追赶而去。

吴霄紧紧攥了攥拳,心头却是越发的不服气。

“哼,辰哥,辰哥。我就不信了,即便没有你们,我也一样可以做到。

走着瞧好了……”

吴霄的身形旋即化出一道残影,朝着与两人相反的方向飞掠而去。

当看到吴霄独自一人行动后,正处于石台中心的吴修嘴都要气歪了,忍不住怒斥道。

“这个臭子,他想干什么?”

一旁的毕中阳见状,开口安慰道。

“吴霄这子向来心高气傲,只不过以往一直被金辰压着一头。

如今金辰退出了,难免会有些心浮气躁,随他去好了。

以他的实力,拿到一面旌旗应该并不是难事。

只要悠悠和赤嶙那边别再出乱子,便能确保三人全度通过第二关。”

就在几人关注着其他饶动向时,却发现金蟾老祖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目光朝着不远处望去。

几人微微一愣,皆是不约而同的顺着金蟾老祖的目光望去,结果皆是不由得浑身一怔。

“怎么还有一个人?”

只见在不远处的空地之上,我一脸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索性直接盘腿坐了下来。

几人皆是满脸的不解之色,显然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别人都去找旌旗了,他一个人还在那搞什么鬼,难道等着旗子自己飞过去找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