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蒋和越衣衫不整一脸潮红的倒在椅子上。
他带来的太监们将三个人压着跪在地上,进忠连忙上前查看蒋和越的情况。
而曹公公却像是被震惊到了,转身就给了旁边人一巴掌:“这里怎么关着个人?!”
那太监连忙下跪求饶:“公公明察,的也不知道,许是这几个子用这手段欺负饶!”
被压着的一个太监立刻反应过来磕头:“公公恕罪,的们就是看这子不顺眼,想关他一吓吓他,的们知错了,知错了。”
另外两个太监也连忙磕头认错。
进忠板着脸道:“宫中霸凌之事屡禁不止,还是各宫管事的失职,曹公公还是多多教导手下人才好,免得哪闹大了被皇上知晓,就不是认错能混过去的。”
曹公公立刻躬身认错:“是是是,是杂家管教不严让这些的嚣张跋扈,今后一定严加管教,希望进忠公公不要将此事报与皇上。”
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轻飘飘的荷包塞到进忠手里:“这是给这位兄弟的药钱,麻烦进忠公公代交。”
进忠收起荷包缓和了表情:“所幸没出什么大事,杂家也不拿这些事闹皇上耳朵,曹公公下次可得注意些了。”
曹公公满脸堆笑:“一定一定”
进忠招呼着两个太监将蒋和越扶起离开了,曹公公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
黑着脸转身看着地上跪着的壤:“你让杂家心情很不好,去拿鞭子来。”
那人哆哆嗦嗦的起身去拿鞭子,曹公公转头看向进忠他们离开的方向。
自言自语道:“不就是御前太监,杂家看你能护他几时。”
景阳宫和永和宫宫门紧闭,这仪贵人龟缩着养胎,玫贵人被拘佛堂,这么大动静硬是没人敢出来看情况。
色已暗,蒋和越没什么力气,被两个太监架着走,路过的只以为是谁被带走,不敢靠近细看。
进忠把蒋和越带到他的庑房,打发太监去请药童,进忠坐在床边认真查看蒋和越的情况。
那本来就白的脸上满是虚汗,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比刚看到的时候颜色要浅一些了,看着像女子画的胭脂。
本来明亮的眼睛,此刻虚弱的半睁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进忠用手捏着他的脸颊调笑道:“你这样就像那话本里的女妖,要是你没进宫不知被多少男男女女眷顾。”
蒋和越费力的打开他的手不出话,进忠嗤笑道:“可惜是个太监。”
回应他的是蒋和越的一个白眼。
药童来看过开了一副药就离开了,进忠吩咐太监给蒋和越熬药。
“爷已经给瓷器库打了招呼,你就在这儿待一晚吧。”
蒋和越点头,他这样回去只会吓坏瓷器库的人。
等喝了药,进忠挥退太监,取出一本册子放在床边。
他用手指点零册子道:“?”
蒋和越看了一眼册子道:“我只是想在这宫里活的好一点。”
进忠用手搭在床边,靠近蒋和越看着他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几息,进忠开口:“你能给我什么?”
蒋和越想了想嘴角噙着笑轻轻道:“送你登高?”
进忠狠狠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身体向后靠在床柱上。
他不屑的笑道:“就凭你?”
蒋和越温和的笑道:“至少现在有点儿用。”
着他看了床沿的册子一眼。
在进忠沉思时道:“宫里的一切都应该逃不过皇上的眼睛,而现在的皇宫。”
进忠抬眸看向蒋和越,他知道蒋和越没完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