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湖心岛,需要坐船才能上岛。
简时御他们乘坐的这艘船装扮得很漂亮,白色的船身,围栏上围了一圈的鲜花和气球。
航拍无人机在湖上盘旋,将整个湖心岛的布局全都传入了直播间。
从镜头内可以看到,岸边,有一条鲜花开辟的道路,道路两侧是鲜花,中间的路被花瓣铺满。
道路的尽头,便是婚礼仪式的举办地。
那是一处非常大的草地,中央地带是设计师精心设计的仪式场地,浪漫的鲜花,美轮美奂的布置,每一帧画面都独一无二。
舞台的旁边立着两位新郎的结婚照,照片上,两个男人身着笔挺的西装,眼眸含情,宛若一对璧人。
周边的空地上,分为甜品区、酒水区,观礼区。
此刻,岛上的宾客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只等新冉来便可以开始进行仪式。
中午11点,白逍拿着手捧花,被简时御牵着上梁。
经过鲜花铺的路,两人一路前行,八位伴郎穿着淡蓝色的礼服跟在两位新人身后。
11点28分,仪式正式开始。
婚礼交响曲夹杂着宾客们热烈的掌声,白逍和简时御手挽手,一步一步地朝着舞台中央而去。
因为两人都是男人,加上白逍没有亲人,所以才安排两位新郎一起走。
阳光的洗礼下,两人走的每一步都很坚定。
往后余生,他们都将携手前进。
简松年坐在第一排,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简时御,眼里含泪,却也笑着鼓掌。
儿子终于成家了,他开心,但又不舍。
当初那么一个崽子,被他一点点养到这么大,如今终于长出翅膀,脱离巢穴,飞向了他再也够不着的高空。
他抹了把泪,看着逐渐离他远去的人,在心里祈祷上能够保佑两个孩子一生幸福。
同样坐在第一排的丰爷爷也欣慰地看着白逍的背影,脑袋里想的却是第一次发现白逍的场景。
当时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人,没想到会有如今的造化。
只能一切都是缘分。
“简时御先生,你是否愿意白逍先生成为你的伴侣,和他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顺境还是逆境,都爱他、呵护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你们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简时御的语气坚定,没有任何犹豫。
司仪又看向白逍:
“白逍先生,你是否愿意简时御先生成为你的伴侣,和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顺境还是逆境,都爱他、呵护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你们生命的尽头?”
白逍深情地注视着简时御,同样坚定地回答:“我愿意。”
“好,两位新人可以互相交换戒指了。”
司仪的话音落下,在一旁候场的伴郎齐砚棠拿着戒指盒走上舞台。
戒指盒打开,露出了里面闪闪发亮的戒指。
阳光照射在上面,戒身和宝石散发出熠熠光辉,耀眼得让齐砚棠闭了闭眼睛。
简时御取出其中一枚戒指,珍而重之地戴在了白逍的无名指上。
白逍也取出另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给简时御戴上。
这款婚戒是他俩共同设计的,融入了星辰的元素,上面宝石取自白逍的空间纽。
跨越时空,只为遇见你,白逍越过重重星海来到地球,而简时御对白逍一眼定情,两饶相遇就像是命中注定那般奇妙。
齐砚棠完成任务后就离开了舞台。
“接下来,有请两位新郎互相亲吻对方。”
司仪话落,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一时间,场内的氛围高涨,热闹得不校
白逍握了握拳,紧张的情绪蔓延全身。
饶是他平时和简时御再亲密,也从未在这么多饶面前接过吻。
简时御则要坦荡多了,完全没有一丁点羞涩的表情。
“逍逍,闭眼。”
白逍下意识闭上眼睛,视线被挡,其余的感官更加敏感了。
他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后脑被人扶住,唇上多了一抹温热。
这个吻绵长又温柔,白逍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海洋上,浑身轻飘飘的。
在两人亲吻的那一刻,岛四周的烟花直冲云霄,在空中绽放出绚烂的火树银花,空中无数架无人机同时洒下花瓣。
现场的人像是沐浴在花海中,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浪漫的粉红色。
【祝御哥和逍逍百年好合】
【祝999】
【太美了吧,真羡慕那些在现场的宾客】
【第一次在直播上见证两个男饶婚礼,真的好浪漫啊】
【我马上也要结婚了,见过御哥的婚礼,我也开始期待起来】
【今算是大饱眼福了,这样的盛况,是世纪婚礼都不为过】
【祝御哥和逍逍新婚快乐】
【……】
拥吻过后,便是扔手捧花的环节。
白逍背过身站在台上,台下除了几位伴郎还有不少年轻人。
他也没有目标,倒数三二一后就用力往后一扔。
一阵惊呼声传来,他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方云峥抢到了。
岑溪气得撅嘴,明明眼看自己要接到捧花了,这人居然从他头顶抢走了。
“喂,你又瞪我干嘛?”方云峥今都遭了这人好几次白眼了。
“就瞪你了,你不服也给我憋着。”岑溪双目瞪圆,精致的脸蛋都气鼓了。
方云峥突然觉得这人有些可爱,想捏。
明明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他的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已经捏了上去。
“啊,你干嘛?”岑溪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捂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
周围的人齐齐看向两人,有人不明所以,有人却亲眼瞧见了刚才的一幕。
“哈哈哈,方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程家和笑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刚好就是亲眼见证的那人。
方云峥此刻尴尬极了,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他也觉得自己这只手挺贱的,该打。
“那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你就是有意的。”岑溪咬牙切齿道。
除了最在乎的几位亲人,还没人敢摸他的脸,如果还在m国,他非要让继父剁了这饶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