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虞很难得地吃了大半碗山药羹和五个馒头卷,还有个被他只吃掉了皮的。
白宴照常把他剩下的接过来吃掉。
白骆祈朋友看看白宴又看看自己的碗,默默地推过去。
“舅父,这还樱”声音里还有些不好意思,他舅父怎么喜欢吃剩下的啊。
碗边还有留下来的不明液体,也不知道是山药羹还是他的口水。
白宴额间的青筋跳起,“拿走,别逼我揍你。”
严肃低沉的声音吓得白骆祈缩缩肩膀,好凶,好恐怖。
赶紧把碗捧回来,还是拿去喂大白鹅好了,舅父嫌弃他,唔唔唔。
橙子从白宴的口袋掏出一颗橙子软糖,放在葡萄面前。
不哭,请你吃糖。
橙子瓣一样的外形超可爱,看着就很好吃。
“哇,果然很好吃。”
橙子的清香在舌尖爆开,没有特意用糖增甜,保留橙子原来的酸甜。
“还有吗还有吗,橙子,求投喂,拜托拜停”
橙子摊手,不给咯,大家伙一只限制他吃两颗,多的不可以。
要不是看到胖墩被大家伙欺负得快哭了,他才分给他一颗。
不可以哭,眼睛会痛哦。
“橙虞,别忘了,你今要跟我去医院做检查。”
白宴揽过他的肩膀,让他看向自己。
橙子点点头,他记得,艾斯今要检查,为什么东西做准备来着。
“我也可以去吗?”葡萄也想跟着,漂亮老婆不知道去哪里了。
两双一紫一蓝的眼睛同时亮晶晶地盯着白宴。
“随便你。”白宴现在看到这鬼头就头疼。
“耶!”葡萄惊喜地鼓掌。
耶!橙子看看他然后跟着鼓掌。
白宴拉过他的手,柔声道:“我们走吧。”
一行人依旧坐着观光车到医院,医院上下也准备好等待橙虞来。
艾斯穿着干净利落的衬衣,上前和白宴打招呼,“白爷。”
“这是我请来的耳科专家南树,斯洛夫已经亲自查过底。”
艾斯旁边还站着个穿着卫衣的男人,看起来不太靠谱。
不过既然是艾斯请来的,又经过斯洛夫亲自查过,白宴点点头。
“开始吧。”
白宴不想再拖,这几他的腺体发烫,算算时间他的易感期快来了。
他要在易感期到来前陪东西做完手术。
南树早就看过橙虞的检查报告这个手术并不难,很多耳科方面的医生都能做。
不过上次只是粗略检查,这次需要用专业的设备再查一次。
一个时,橙子又一次做了详细的听力检查和影像学检查。
“喝口水。”白宴把吸管递到橙虞嘴边。
白骆祈朋友尴尬收起伸出去的手,迈开短腿,自己屁颠屁颠去生活机器人那接水。
跟着舅父,有点难活着。
“已经全部检查完毕,今内我给出手术方案,明就能动刀。”
南树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这位朋友的情况确实有点子严重,但还在可控范围。
白宴点点头,时间上不算紧张,他还能给东西做一下心理建设。
橙子鬼祟地左看看右瞧瞧,迅速把糖果塞到嘴里。
“橙子,嗨嗨。”胖墩突然从后面冒个头出来。
咳咳咳...
糖果卡在喉咙,憋着黄橙子都变红橙子了。
赶紧喝口白宴递过来的水才顺下去。
橙子不要理他了,跨坐在白宴怀里,埋头不看他。
白宴一边抚着橙子的后背给他顺气,一边黑着脸看向罪魁祸首。
完蛋了,白骆祈朋友捂住自己的屁股,他有预感,屁股要开花。
爹地,救我!
妈咪,我要回家!
南树轻咳两声,表示一下自己还在。
“明术前必须禁食禁水,他的药物也要停。”
快速完注意事项,南树逃似的离开现场。
果然,传中的白爷在现实中更恐怖。
“橙子,对不起,舅父,我错了,橙子,救我。”白骆祈立马认错,不带一丝犹豫。
可惜,橙子注定是听不见他的求助。
“今的午饭和晚饭,不许吃肉。”白宴懒得动手。
不~要~哇~要不还是打他吧,他屁股皮厚,应该不至于痛到哪里去。
但是,没有肉吃,他的心痛,痛不欲生啊~
白骆祈没办法和黑势力抵抗,只能蹲在墙角,脸贴着墙,手一下一下在地上画着圈。
生活机器人在他身后,显示屏上的投影给他配上三条黑线。
还顺手播放伤心的bGm。
白宴没眼看,托起橙虞就离开,没办法,斯洛夫单手揪起胖墩的背带裤拎着走。
让他长点教训也好,跟个魔王一样,之前没人管着他,整上蹿下跳。
而且这鬼头,吃太多肉,该吃两素了,拎着都重手。
晚餐,白宴尽可能让橙虞多吃点,至于还在冒着怨气的鬼头。
“吃不够一碗菜,明继续。”
白骆祈真的要掉眼泪了,他脸都快变成绿色了。
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把青菜全都扒拉到嘴里。
喏,吃完咯,不要再禁他肉了。
葡萄把碗挪向白宴,给他看清楚。
谁管你,白宴把一勺饭喂到橙虞嘴里。
感觉差不多了,才停下动作,吃这么多已经是橙虞的极限了。
“橙子,今对不起呐,我不该吓你的。”
中午白骆祈还沉浸在没肉的悲痛中,现在终于惩罚受完,灵魂也回来了。
“没关系。”橙子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
白骆祈高胸抱住他,“那我们和好咯。”
问题,不理解,但橙子选择点头。
耶!
啵,胖墩的口水落到橙子的脸上。
...
橙子求助的眼神看向白宴,救命。
“起开。”
再次被人拎着放到另一边。
整被拎来拎去,他没有尊严的...算了,没有就没有吧,他只是个孩。
接收到来自舅父的眼神警告,白骆祈朋友终于安分。
“看会电视先好吗?”白宴低声询问道。
“嗯”
得到橙虞的点头,白宴回头,“好好陪着他,我一会就回来。”
白骆祈疯狂点头,好好好,终于没人盯着他了,等会找零食吃。
“别想找零食,你爸都收起来了。”白宴低沉的声音从他头顶幽幽传来。
奥普中午的时候来过,知道白宴惩罚他不让吃肉,双手赞成。
这鬼头,两岁,体重就超标,足足36斤。
尽管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是必须给他改了这个只吃肉的习惯。
“好叭。”不吃就不吃。
白骆祈挪着屁股挨在橙子旁边。
白宴放出Salvatore看着两人,上到二楼书房,他感觉易感期快到了,刚刚信息素有些不受控制溢出。
捂住脖颈,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针管内凉凉的液体逐渐注射进血管郑
白宴瘫坐在靠椅上,抑制剂注射下去会让他四肢发软,静静等待抑制剂起作用。
看来明得多注射几支,普通的抑制剂对3s的alpha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的抑制剂都是军用。
尽管如此,还没到易感期,一支也只能堪堪抑制。
感受到体内涌动的信息素逐渐平息,白宴洗了个澡才下楼找橙虞。
奥普也正好过来接儿子,今他确实有些忙,明就有空陪他。
“白爷,我先把鬼带走。”
白宴点头,他也要把橙虞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