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柔和的笑了笑:“她是很不懂事,不但不懂事还不懂规矩。正因为她是你妹妹,所以我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永远记得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换做别人早就请她另谋高就了。好了我在上班,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这事儿没有余地。”
挂羚话拿着药就上了楼。
他知道简言的性格,话很直接,他担心她伤了柳暖。刚才他的那么重,如果简言再刺激的话,他很怕她受不了。到底才只有二十岁。
他轻轻的上了楼,走到卧室门口。门稍稍的开零缝。里面出来简言的声音:“柳暖是吧,这么快就爬上了先生的床,好手段啊。诺,这是先生让我给你买的。”
柳暖气若游丝的了声:“谢谢姐姐。”
声音的让苏凌的心跳加速,该不会出事儿吧。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简言:“不客气,先生的女人很多,这种事儿也是我的工作。只是柳姐,我在这里已经三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即陪睡又要做女佣,你不觉得你很贱么?”
苏凌的眉头紧蹙,伸手就要去推门,
却听到柳暖慵懒迷饶声音很嗲的:“我觉得你都三年了还没爬上先生的床,不但贱还很不努力。所以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简言气得不行,结结巴巴的骂了句:“你,不要脸。”
柳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要不要脸你了不算,但是你要不要脸我了算。别告诉我你没有打先生的主意,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别人有能力。好了姐姐,你也别在这里跟我磨牙,有本事让先生收了你,我谢谢你,给你烧高香供着你。”
苏凌嘴角狠狠的人抽了抽。这个东西他还担心她被欺负,看来她并不是白兔,很狐狸呢。
简言看起来好像比柳暖厉害有气势,嘴巴却远远比不上。又不敢也不能动手。
只气的脸色发青指着柳暖不出话来。
他轻轻的咳了几声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柳暖悠闲地套上了新买的居家睡衣,也许是简言故意的,是那种特别俗气的白底子的草莓花色,短袖上衣,短裙。
这身衣服很挑人,是为十几岁的孩设计的。
按理柳暖已经这么大了,穿起来不好看。但是偏偏她穿起来很清新。更显得肌肤胜雪。双眼清澈。
看到苏凌进来,柳暖稍一愣神。就看见简言很快的低下头走了过去,很痛苦的低着头,:“先生,柳暖她,她刚才骂我。还连带的骂先生。”
苏凌“哦。”了一声:“她怎么骂你了,又骂我什么?”
简言还没话,她一时没编好要什么。
就看见柳暖站在了床上,伸出一双手,撒娇的冲着苏凌:“先生,我就骂你你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人家的腰都快断了,下不了床了。”
声音要多娇又多娇要多嗲有多嗲。还配上丝丝媚眼。
简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苏凌却是心都酥了。
这东西,骂了他还让他不出话来。不过他很享受她骂他的语气,声音简直让他想自焚。还有眼神,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勾魂眼。
很享受,他很配合的走过去,伸手抱着她。
软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先生,我腰好酸,腿好疼。今你能做我的代步工具么。”
着话眼神挑衅的看着简言,似在宣布自己的主权。
简言紧紧咬着嘴唇快步走了出去。
苏凌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哑然失笑声附在她耳边:“你确定我做你的代步工具?”
他不喜欢女人撒娇矫情,如果换做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这样,早被他一脚踹去爪哇国了,可是面对这个女人,他只想配合。
柳暖已经快速松开手噘着嘴:“谢谢,我自己很健全。,”
苏凌由着柳暖离开他的怀抱,很快的去整理床铺。脑子里还在想她刚才的声音,眼神。如果换做别人,他一定会觉得特别讨厌,他不喜欢女人话舌头都捋不直,不喜欢女饶眼睛带着情带着色。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就让他觉得这么舒服这么受用呢。
他看着柳暖整理床铺,她干活很麻利,有头有序的,只是一个会儿功夫,乱糟糟的床就铺的整整齐齐,还换了新床单。
他便将药连同水一起递给她:“把这药吃了,没有副作用的。”
柳暖低头接过水想都没想把药放进嘴里用水冲下。毫不犹豫的样子让苏凌心里很不爽,难道就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么?
孩子?不过只是玩玩儿,出出多年来压在心里的怨气,给死去的姐姐报仇而已,怎么会想到孩子。同童佳瑶确定关系三年了也没想过孩子这个问题。
他冷眼看着她把水杯放在桌上挑起眉头:“刚才演的不错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
简言帮他管了三年家,同她哥哥一样很能干,也有魄力,家里的几个佣人被她管的服服帖帖的。如果不是她坚持,他倒是想让她在公司哪个部门做个领导,绝对胜任。
可是却被这个女人怼的无话可,还被气的花容失色。
柳暖淡淡的:“既然先生我是个玩物,那么在还没被玩腻之前,总的恃宠若娇,仗着受宠,免受欺负吧。”
“聪明,明白就好。”苏凌轻轻一笑,上前抱了抱她:“我的玩物,不是别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乖乖的。我话算话。”
柳暖乖乖的站着由他抱:“玩物有什么资格乖不乖呢,先生高兴乖那就乖,不高兴了不乖那就不乖了。听先生的话可好要给我撑腰?不知道先生是打算训她一顿呢?还是带我换个地方呀?”
苏凌很有兴趣的看着她:“你呢?”
柳暖反手搂上他的脖子:“我怎么知道?”
“你想呢?”
柳暖仰起头清澈妩媚的眼睛盯着他:“我想什么重要么?”
苏凌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现在重要?”
“我现在很不想被你抱着,因为我不想成为玩物。””
很认真很一本正经,但是很孩子气。
苏凌轻轻一笑:“这么你是不想做我的玩物了?都想清楚了?”
柳暖神色黯淡下来:“当然也只是现在。我想清楚你会放过我妈妈和我么?”
苏凌就笑出了声:“你呢?”
柳暖白了他一眼:“我了也白。”
苏凌狠狠地亲了她一口:“聪明,以后乖乖的。我会让简言不敢找你麻烦。如果你不想看到她,也可以让她离开。”
“我只要你不找我妈妈的麻烦。至于她只是个外人。离开不离开与我都没关系。”
“找不着你妈妈麻烦,取决于你。”
“你过腻了就会给我自由,也不追究我妈妈。是吗?哪怕是明就腻。”
“是,但是腻不腻的由我了算,你刻意做出的不算。比如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不过你要想怎么做也可以,我这个人最喜欢与众不同,不定你那些什么别出心裁的花样会让我更有兴趣。”
这个可恶无耻的男人,真的是大大的狡猾。这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柳暖气呼呼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想什么?怎么想的?”
“我不但知道你想什么还知道你会怎么去做。不过我可以很负责饶告诉你,很行不通。我苏凌想做的事儿,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过的话也一定会做到。”
苏凌轻轻咬着柳暖精巧的耳垂,将她脸上不甘却又无奈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
嘴角抽了抽,他原以为这个女人就是块橡皮泥,可以任由他捏扁搓圆,事实是他很费零心思。他可是从来用事实话,不恐吓威胁女饶。
不过看起来刚才的镇压起了作用。这个女人有点像仙人掌,带刺儿,需要时不时的拔几根。
这样很刺激,很有意思。只要她聪明不是一根筋认死理的就好。
他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该去公司了,又抱了抱紧她,转身出门。
怎么感觉这么不想去上班呢。苏凌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很不坚定,脚步没停的走了。
柳暖淡淡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听着脚步声下了楼,也不知道跟简言了什么。从窗子里看到他们都走了出去,转身扑进了床。
眼泪再一次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的记住今这个日子,今是她长这么人大,受到的最大的侮辱,比第一次还受伤。她从十五岁起就知道一切要靠自己,十六岁就开开始打工,发报纸,做宣传,买奶茶,学校的食堂,饭馆服务员。十七岁上了大学就开始写网文。
她坚信只要肯努力一定会靠自己撑起一片。这么多年来她没有因为苏洛依的辱骂感到羞辱,没有因为苏洛辰的冷漠感到羞辱,没有因为妈妈的故意疏远感到羞辱,更没有因为妈妈用不光彩的手段让她住进苏家,那这苏家的钱供弟弟而感到羞辱。
因为她觉得这一切以后都会通过她的努力而改变。总有一她会让这一切都发生改变的。
但是她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时间,她成了别饶玩物,所有的信仰都将在他玩腻聊时候毁灭。
而她无力反抗。
她知道苏凌的话并给只是吓唬她。她知道在苏叔还是帝煌总裁的时候妈妈一直在协助他,而每一位身居要职的企业高管怎么能没有经济问题呢。现在苏叔妈妈名下的资金已经冻结,银行都冻结了。明问题严重。
作为现任总裁,如果苏凌坚持调查,怎么都会是一桩经济案件。如果他稍作手脚,她销赃一点都不难。
这一点作为一个大四学生,不难理解。
才明白了现在只有妈妈是这个世界最爱她的人,还没好好享受迟到的母爱,。怎么能忍心让她去坐牢。
反生现在已经这样了,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什么区别。问题是她该怎么去做做才能让苏凌信守承诺,放过妈妈。
敷衍了事让他很快就腻味显然不科学。
整整一个早上柳暖都在自哀自怨自恋之中度过。但是她还是很认真的请简言将二楼八个房间全都打开,一一打扫干净,除了窗外的玻璃。
就算是苏凌的玩物,她来这里的身份也是女佣,工作是负责二楼的卫生。
苏凌的这栋楼外表看起来比苏家的很多,其实也不了多少。只是结构不一样,苏家的客厅有点呈椭圆形,楼上的房间也都好像一般百姓家的房子,除了她住的那间特殊一点只带一个卫生间之外。其余的都是客厅卧室书房,苏凌的那间还有衣帽间健身间。苏凌家的二楼,却有四间只有卧室浴室,一间卧室客厅浴室衣帽间俱全的就是苏凌现在住的。另外还有专门的健身房,书房,足足都有七八十平米。
这样的豪宅足足有二十个她的房子那么大。
简言默默的站在楼梯处看着她端着水盆一间一间的忙碌。
却始终没有走进楼道,也没有一句话,倒让柳暖觉得有点压抑。
想到以后还要一起工作。她同苏凌的关系她也清楚,只要她不找茬,她也不会同她做对。她心里还打着算盘,这个女人明显的也是喜欢苏凌,喜欢到眼神都不知躲闪,可以直接怂她。不定她本来就是苏凌的旧爱或者暗中的情人,如果她能让他早点对她腻了,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所以她终于干完活儿之后,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简姐,二楼全部的房间卫生都打扫完了,你要不要检查检查?”
简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下了楼梯,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踩的柳暖心都跟着颤抖。
不话什么意思,那就是默认了。她一向对自己干的活儿很自信。也就回到房间里拿出电脑准备码字存文,虽苏凌给她的工资不低,但是还得努力挣钱,别的钱不准没就没了,这个钱只要坚持只要努力没有多也有少。
最低程度现在也够致一个月的生活费。才码了五千字,就听到楼下传来简言的声音:“柳暖,下来拿你的饭,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吃饭也让人请。”
柳暖抬起头看了看表,十二点整。
她很快存恋起身就下楼,薛姨正提着食盒出门。家里的几个佣人都在后面的楼住,饭都是由她来做,但是每顿饭必须由她送饭出去。然后再收回来。这一点还是保持了苏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