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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羽离开任务总结会的会场,心里却一直在想着龙部长听到三角形纹身的表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什么眉目。

“算了,到时候问问徐副,他一定知道。”秦肖羽心想,但徐副会议一结束就到招待所去找龙学军去了,现在也没机会见到他。

他回到宿舍,舒瑶、马毅和张晨三人都在房间里休息,昨的一激战留下的疲惫,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几个人看在秦肖羽回来,都问他上午的简报怎么样。

“挺顺利,龙部长对我们的行动给与了高度评价,一些指挥方面的失误,他还主动为A集团军解围,应该是很满意吧。”秦肖羽。

“那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看你还心事重重的样子。”舒瑶。

“就是啊,哥们,我也看出来了,任务完成了,我们都好好地回来了,这叫载誉而归啊。”马毅。

“对了,昨晚喝多了,早上又一直忙,都没问你肩上的伤怎么样了?”秦肖羽这才想起来自己对战友的疏忽,心中觉得一阵愧疚。

“没啥大事,昨晚到卫生所又处理了一下,连针都没缝,现在已经结痂了。”

“你命大啊,12.7mm机枪子弹,随便碰一下不得缺胳膊少腿。”秦肖羽这才觉得后怕。

“是啊,幸好只是擦过。你还没呢,这最高联指都对我们的任务作出高度评价了,还有什么闹心的?”

“就是因为评价太高了,所以闹心啊。”秦肖羽。

“愿闻其详!”

“龙部长讲话中有一句话,我们遇到的对手是之前并不了解的强担”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些毒贩吗?又不是正规部队,还强敌?”

“你们还记得最后清理战场时在敌人身上发现的三角形纹身吗?龙部长就是在我提到这个后这样的。”

“哦,那明这个纹身代表某个战斗力很强的组织?”张晨。

“正是,这就是我心里一直在想的事。我提到这个纹身后,龙部长的脸色明显变了,但在会上又没有,明这事敏感到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

“那也没关系啊,即便这是一个恐怖组织,那又怎么了?害怕他们报仇么?话回来谁知道是我们干的?”马毅不以为然地。

“你忘了,跑了一个俘虏。他见过我们。”秦肖羽。

“对了,我审问那个俘虏的时候,跟他过我们是c国空军特种兵。”舒瑶。“我当时没想到他双手都废了还能逃跑。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这不怪你,我那时也没把这几个混混放在心上。但从现在的情况看,如果这个纹身真的代表某个恐怖组织,这个俘虏若是跑回去报信,他们一定能得出我们的信息。所以大家要心了。”

几个人都没有话,他们在想着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有多大。

“目前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没有得到证实,大家不要出去乱。”秦肖羽。“舒瑶,你上网查查资料,看能不能找出这个图案和军事组织的联系。我有机会也问问徐副,看他从龙部长那得到什么消息没有?”

“好的。我这就查。”

聊告一段落,大家各忙各的去了。虽秦肖羽对那个纹身耿耿于怀,但其他三个人并不是特别担心。现在的他们,已个个是军中高手,这又刚刚经历怜雨炮火的实战洗礼,真没觉得需要对什么恐怖组织过于担心。

中午吃过饭,四个人约着在宿舍打扑克。

昨参战的“猎鹰”分队成员,今全都安排休息。但大家都太累了,不想外出到城里去逛街。都想着利用这难得的休息时间调整一下身心。明开始,又要投入紧张的训练了。

从军校来到部队的训练,在强化单兵技能的同时,主要是进行指挥协同能力的训练,因为他们很快就要分散到各个作战单位担任基层带病打仗的基层军官了。

四个人正在打牌,楼外的值班士兵来到房间,传令道:“秦队长,徐副参谋长在他房间等你,请你过去一趟。”

“嘿嘿,来得正好,他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他。”秦肖羽对三个战友,整理了一下军装,转身走出房间。

F旅招待所二楼西头有一个不大的单人间,徐副就暂时住在这里。

他在F旅出差指挥“猎鹰”分队行动的这几,本来是住在中间的那个套间。但最高联指的龙学军过来后,他就搬到这个单间了。

秦肖羽向接待战士打听了徐副的房间,便径直走到二楼西头。

徐副的门并没有关,秦肖羽在门口看到,他正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抽烟。

“报告!”秦肖羽敲了敲开着的们,笑嘻嘻地。

“进来吧!”徐宁没有起身,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首长,我站着就行了。”秦肖羽依然笑嘻嘻的。

“让你坐你就坐,有事要跟你谈。”徐副。

“哦。是!”秦肖羽一听,知道今徐副要谈的一定是正事,收起笑脸,正襟坐下。

“肖羽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么?”徐副。

“当然记得啊。”秦肖羽没想到徐副跟他回忆起往事来了,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但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他:“我记得那是我们军校第二年的暑假,我们留校训练,那正在外场组织战术训练,气非常热,气温接近40度,我们都快虚脱了。”

“是啊,那我到初指院参加战区协同作战研讨会,听首届空降特战学员没有放暑假,想着这么热还在加班训练,就跟参谋去训练场看看你们。”

“您也记得很清楚,我们更不会忘。我们同学在一起经常会起那来。我们在外场的泥地上练习战术动作,太热了,枪管都晒得发烫,碰都不敢碰,汗水流下去,把泥地都弄成了泥浆,我们一个个跟泥人似的,互相之间都认不得了。”

秦肖羽的思绪陷入了回忆中,徐宁没有打断他。

“我们带的水喝完了,有几个同学甚至中暑了,但训练科目没有达标,我们只能继续训练。就在那个时候,我们看到远处开来一辆拖拉机,突突突地冒着黑烟,向我们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