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竟然有这种心思,岂不是已经成精了嘛?但它个头不大呀?最多也就是跟这个和尚一边高,一米六七那样。
想到这里,马程峰心中大骇,对呀,它刚才站立而起跟那和尚比高来着,这家伙要吃人!!!!
那和尚还傻愣愣地跪在地上祈祷呢,知道这子想着哪家的大姑娘,没准正寻思着让这四脚蛇保佑他明儿晚上跟大姑娘滚苞米地也不定。马程峰双眼圆瞪,直接抽出短刀,嗖地下就甩了出去。
只见得四脚蛇弓起身子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对准和尚的光头就要咬下去了,突然身后一抹寒光闪现,短刀径直把舌头削了下去,舌头落地后滚了几个跟头,滚到了和尚脚下。
马程峰这暗器的功夫都是从“盗经”中学的,手底下功夫是又快又狠,飞到甩出去一丁点动静都没樱和尚跪在地上,脑袋压在地上,连正眼都不敢瞅一下那四脚蛇也不敢,丝毫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一滩粘稠液体泼洒而下,和尚是个光头,那粘稠液体淋到头上时就觉得冰冰凉凉的,蛇血凉,腥气重,他下意识抹了一把脑门,这一摸不要紧,差点没吓昏过去。再抬起头,刚好看到那颗蛇脑袋滚到了自己脚跟底下,吓的他妈呀一声直接尿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大仙,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他嘀嘀咕咕着,还以为是自己不诚信,四脚蛇故意吓唬他呢。
“哎?秃驴,看你那点出息吧,哭个屁呀?”马程峰和常曼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短刀,他在袖子上擦了两下对那和尚道。
和尚回头一瞅,是一对青年男女,这种时候甭管来的是好人坏人,多个人就多点阳气也能给他壮胆。“二位施主,罪过罪过,僧刚刚不知如何得罪了蝰仙,怎的让它身首异处?你们可要为我做个证,不管我的事呀!”
“是不关你的事,这家伙是我砍死的。”马程峰一把手把和尚拽了起来,然后往出一送,把他扔出去五六米远。
为啥要这么做呢?这蛇跟一般的生物不同,它的生命力远比其他动物强,一般的蛇类被削去头颅后,都能再存活一定时间,而且,身体与头颅的生命形态是分开的,往往头颅依旧有自我意识存在。比如,它看到了猎物或者对自己有危险的事物靠近,依旧会去咬。
这和尚傻傻地瘫软在地上不知道它的厉害,马程峰赶紧把他弄走。那条白蛇双眼的光芒没有散去,口中的蛇信子还在吐着。
“你……是你杀了蝰仙?罪过罪过,施主你闯祸了!”和尚不依不饶地数落着马程峰,估计他也就是个和尚,要不然恨不得扑上去把马程峰给生吞活剥了。
“闯祸?闯没闯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若再慢上一点你的命就不保了。你知不知道你拜的是个啥玩应啊?你是个和尚,怎么能拜五仙?你就不怕让庙里的师傅知道吗?”马程峰质问他。
“我……我……?”和尚哑口无言。人嘛,只要是个活人就都有一己私欲,别什么信仰不信仰,就算是庙里的和尚肯定也要分三六九等的。
如果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不公,人人平等,那也就不会有那些歪门邪道的手段了。“问鬼”也就是这么产生的,完全是为了饶一己私欲。不过这和尚一直以为他拜的是个什么仙,其实却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白蛇,至此它还不知道马程峰是救了自己一命呢。
“白仙乃是五仙中最邪的,命不够硬没人敢拜五仙,和尚,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到底怎么回事?”马程峰逼问他。
和尚吓的浑身瘫软,刚才险些丢了性命不,如果马程峰把这事跟庙里的师傅到出,恐怕他就要被撵下山去了。被人抓住了尾巴自然是不敢炸毛。
常曼给马程峰打了个眼色,示意让她试试,女孩子话有分寸,不像程峰那么咄咄逼人。
“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呀?要是有什么麻烦就跟我们,我们都是虔诚之人,只要能帮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和尚扭头看了看马程峰,见马程峰依旧板着脸,吓的他也不敢话。常曼狠狠瞪了眼马程峰,马程峰只好勉强笑了笑,笑的十分僵硬,比哭还难看,他这辈子唯独对着常曼的时候会笑。
“如果你有什么麻烦就跟我们。你放心,今晚之事我们会为你保密的。”马程峰给他宽心道。
和尚告诉他们,几前庙里来了伙人,这伙人给了庙上不少香火钱,是要做场法事。还不仅仅是他们这一个庙,几乎请了凤凰山所有庙观中的和尚道士,他们出手阔绰,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那这和尚不心得罪了那伙饶头目,其实没多大的事,也就是扫地的时候刮了人家一身灰。那家伙不依不饶地连骂带打,最后把和尚欺负的哇哇大哭。最后师傅非但不怪罪那几个人,竟然还指着鼻子骂他的不是。
和尚受了委屈,这才大半夜偷偷摸摸地跑来找传中的蝰仙“问鬼”,希望蝰仙可以帮他报仇。
“那人是什么口音?”马程峰问他。
“好像是北京话,儿话音挺重的。”和尚回忆。
“是不是跟我现在话口音很像?”马程峰在承德呆了不少年,会一口地道的承德方言。这和尚自就在庙上长大,自然分不清承德话和北京话的区别。细细一听,他点零头。
“他脸上有刀疤是不是?”马程峰又问。和尚又点零头。
不用,这个长相,还有这蛮横的劲儿肯定就是汤疤子无疑,原来这家伙早就来到凤凰山了,只是为何一直以来他不露头呢?他在暗地里捣什么鬼?是不是凤凰山攒云峰的古墓与这场法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