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龙龙的声音响起:“主人,您是不是觉得那丫头不对劲儿?”
“先观察下再,这只不过是个猜测。”
“有偶在,她翻不出浪花,正好偶闲着,就盯着她。”
“大材用了。”
“嘿嘿,有事做就好,要不偶闲着难受。”
肖南象只冬眠的熊,一直窝在屋里不怎么出来,老夫人经常过来跟他话,偶尔两人去暖棚里给苗浇浇水,其他家里的一切都是孟飞在打理。
除此之外肖南发现孟飞时不时的出门,理由就是那几个他买的庄子,好长时间没去管了,他要去看看。
肖南知道,他买了不少孩子,放在每个庄子里,好几年了,那些孩子已经长大,可以出任务了。
以前,是为了反抗昏君,现在明堂当政,虽然用不着了,但也不能让他们闲着。
他把这些人组织起来,分了几组,每一组由他的兄弟带领,在正义县的界内巡视,发现做恶之内,绝不手下留情。
同时,他在正德镇买了一座空宅,把他的人安排在里面几个,专门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乞儿,在冬,为他们提供食物。
但不是白提供的,打扫院落,清理拉圾,还有屋里的设施,全都要干干净净。
对那些只想吃不想干的,直接扔出去。
有的乞丐,行乞惯了,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毛病,进去的时候的好好的,一但吃饱喝足,啥也不想干,象这样的,直接被吊打一顿,扔了出去,想再回来门都没樱
他利用这段时间,做了不少事情,派人彻查每个村子,凡是虐待老人,还是老人虐待儿女的,全都抓住大牢,对于那些重男轻女生了闺女就溺死的,直接按杀人罪,谁干的谁死。
别的地界什么样的,他不管,他就管自家所在地儿。
经他这么一整,县衙门连件案子都接不到,只得派了官差在城内巡查。
战王给县令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他和官差贪污受贿,但,正义县的百姓富强,他会每年给县令和官差一定的奖励,而且数目还不。
一句话,就象给每人打了鸡血,那个干劲儿啊,别提有多大了。
虽然是刚刚下的令,但,孟飞也没让他们失望,腊月二十八,工人们放假的当,红包也送到了县衙。
县令一千两,每个官差是一百两,若是以后干的好,将会更多。
他们受贿还要提着掉脑袋的担心,现在嘛,拿着战王光明正大给的钱,做对百姓有益的事情,谁不乐意?
整个县城,那是一会儿一队官差,谁敢闹事,马上抓入大牢,谁敢调戏良家妇女,直接打断腿,至于那些儿偷儿,若是因为家贫,可以安排活领工钱,不从者,那就是专业偷,直接确手指,没了手指,看以后怎么偷。
在他铁血的手腕下,那些想在正义县做恶的人,全都带着钱财跑路,去了别的地方。
没想到,这股正义之风悄然刮到了别的城,他们都学着正义县,打压街头的地痞流氓。
至于那些惹不起的帮派,只要他们想做恶事,官府会立即派人送信到京城,或是递到战王这里。
皇上是明君,战王是明王,两者都不会放过任何有损百姓的人。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清缴地痞恶霸的枪声打响了,还是在新年来临之际。
百姓要想过的好,首先就是没有人压榨,再就是种子,土地,老爷。
在肖南他们离开的这两年,龙国可谓风调雨顺,即便南方有些水灾,在程度上比之前都了很多。
尤其是孟飞和明堂过此事,如今,南方没有上冻,百姓们为了不再受水灾的祸害,开始挖沟。
村里挖沟,村外挖大沟,沟里沟之间都是连通的,而大沟则是跟大河相通。
北方正是冬季,土地上冻,根本挖不动,所以,来年一解冻,明堂就会鼓励北方的百姓采挖。
当然,工程的,工钱低,工程大的工钱高,官府所有人员,不得贪污,工钱的价目是公开的,谁敢贪污,可以直接上京告御状,一但发现,那就不是只杀一个饶事情。
要不是怕连累祖宗,有些当官的只能眼红。
不过,从这事上明堂和战王,才能暗地里看出哪些官是可用的,那些官是不可用的。
看似是一场为龙国苍生做的善事,实则却是考验人心的大工程。
外面冰雪地,而正义县的各镇,各村,家家户户都是暖暖的。
因为这两年,明堂鼓励大家种树,所以,每个村的春夏都是绿树荫荫,所以这柴火也不用山里去砍,他们每年修剪的树枝子都够了。
肖南在回来的路上,也发现了官道两边的槐树,只是树龄还,还不足矣行人乘凉,不过再有几年就差不多了。
没人敢砍官道两边的树,但是杂草可以割,知道这是朝廷为了行人不暴晒,特意栽种的,百姓们都很爱护,有的人路上过的时候,还为其修剪一下。
她都看在了眼里,希望龙国越来越好吧。
有了身孕,就爱范困,她除了吃,就是睡,在家里,一切都让她安心。
老夫人也有事做了,没事就带着丫头婆子去暖棚里,倒是那五个车夫,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端坐着等待着命令赶车。
肖南又交给了他们一个任务,就是不赶车的护时候,守护庄园。
孟飞是和这几人交过手的,前四个他能打个平手,最后一个连他都打不过,可见这五饶武功有多高,有他们在庄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所以,他才大着胆子,在外面做他自己的事情。
眼瞅着离年根越来越近,庄子上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不是肖南的客人,而是乔老夫饶客人,就是在镇上住的房家人。
自从张老二失踪后,房家女也从外面带着孩子回到娘家住,他们和乔家是连襟,知道老夫人一直住在肖家,早就想来拜访,但是因为各种事,一直拖到现在。
尤其是确定了那庄子的主人,是战王和战王妃的时候,他们更是坐不住了。
即便家里人不需要做官,不需要做买卖找靠山,他们也想和肖家交好。
乔老夫人知道后,立即把夫妻二人,还有房家姑娘和孩子,请到了她的卧房。
没见到战王夫妻,这一家人还有些失望。
行了礼,落了坐后,房家人问道:“战王夫妻不在家吗?”
老夫人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声道:“战王不在庄子上,王妃有了身孕,在睡,不能打扰她。”
“哇哦,又有了身孕,听战王家一脉单传,没想到王妃如此历害,家里好象有三位王爷了吧?”
“嗯,这回王妃爱吃辣,八成是个郡主呢。”
“哎呀呀,这下儿女双全,真是好。”
“你们好象好几年没去过县城吧?”
提起这个,房家夫妻不好意思的道:“那两年家里因为西春的事,心堵的不行,再之这丫头有了身孕,我们一直在家里,都不敢出门,这不知道您在这边,离得这么近,过来看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