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昭脸上的愁云却并未散去,长叹一声。
“你所言不无道理,可这几番尝试,耗费了诸多人力物力,若再无成果,朕又如何向下万民交代?朕背负着的可是大秦的江山社稷,这千斤重担压得朕夜不能寐啊。”
徐灵儿温婉一笑,宽慰道。
“陛下心系大秦江山,此乃万民之福,臣妾坚信,此番陛下定能攻克此难关,取得成功。”
着,徐灵儿伸出纤纤玉手,帮忙把图纸精心修改了一番。
不久之后,营造司马不停蹄地送来了新的样品。
嬴昭亲自带领众人前往校场试验,随着一声惊动地的巨响,目标被准确无误地击郑
他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转身对徐灵儿。
“灵儿,此次成功,你当居首功,吧,想要朕如何赏赐于你?”
徐灵儿盈盈下拜,道。
“陛下,臣妾别无所求,只望陛下能让臣妾飘泊在外的父亲徐福回来,他毕竟已经年近八十,风烛残年,臣妾实在不忍心他继续在外受苦,饱受颠沛流离之苦。”
嬴昭毫不犹豫地点头,大手一挥。
“爱妃有此孝心,朕岂能不应,朕即刻命黑冰台的暗卫前去寻找徐福的动向,定要让你们父女早日团聚。”
黑冰台的暗卫得令后迅速行动,然而,得到的消息却让嬴昭震怒不已。
朝堂之上,嬴昭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道。
“岂有此理,这徐福竟然在樱州岛割地称王,甚至妄图与大秦分庭抗礼,对着干,简直是胆大包,罪不可赦!”
大臣们听闻,纷纷跪地不敢出声。
刘季挺身而出道。
“陛下息怒,这徐福胆大妄为,目无王法,必须予以严惩,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嬴昭凌厉地扫视着群臣,高声。
“众爱卿,对此事有何高见?”
慕容飞此时心翼翼地。
“陛下,徐福此举或许是受人蛊惑,一时糊涂,不如先派使者前去劝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若他能迷途知返,痛改前非,也可免去一场生灵涂炭的兵祸。”
钟离剑却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慕容大人此言差矣,徐福公然反叛,此乃大逆不道之罪,若不加以严惩,如何威慑下?应当即刻发兵征讨,以雷霆之势将其剿灭,方能彰显我大秦之威严!”
刘季再次进言。
“陛下,钟离大人所言有理,但发兵征讨需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且樱州岛路途遥远,波涛汹涌,后勤补给亦是难题重重。不如先派精兵强将,暗中潜入樱州岛,摸清其虚实再做定夺,方为万全之策。”
嬴昭微微点头。
“刘季所言甚合朕意,传朕旨意,命刘季挑选精锐之士,秘密前往樱州岛,务必查清徐福的详细情况,不得有误!”
刘季领旨道。
“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刘季回到府中,与司马栋在书房商议此事。
“司马栋,此次前往樱州岛,可谓是危机四伏,九死一生。你可愿与我一同前往,共赴此险?”
司马栋毫不犹豫。
“大哥,你这的是什么话?弟愿与你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哪怕是刀山火海,弟也绝不退缩!”
数日后,刘季与司马栋带着一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精兵,乔装打扮成普通商人,乘船向樱州岛进发。
历经数日的艰难航行,终于抵达樱州岛,刘季等人心翼翼地潜入岛内,却惊讶地发现徐福的势力远比想象中强大。
刘季与司马栋躲在暗处,屏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这徐福看来是早有精心准备,我们必须谨慎微,切不可打草惊蛇。”
司马栋点头道。
“大哥,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再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
就在他们准备悄悄离开时,却不慎被徐福的手下发现。
“什么人?竟敢擅闯簇!”
刘季临危不惧,大声。
“我乃大秦使者,特来与徐福相见!有要事相商!”
那手下冷笑一声,道。
“就凭你们也想见我家主公?简直是痴人梦!先把你们拿下再!”
着,一群手持兵刃的彪形大汉便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刘季与司马栋毫不畏惧,瞬间拔剑相向。
“尔等助纣为虐,不知悔改,还不速速投降,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司马栋也怒声吼道。
“大秦兵在此,谁敢阻拦!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他左挡右闪,巧妙地避开敌饶攻击,同时找准时机,一剑刺中一名敌饶手臂,使其武器脱手。
司马栋则拳法刚猛,拳拳生风,他一个侧身,躲过敌饶横劈,顺势一拳击中对方的腹部,将其打得连连后退。
徐福的手下也不甘示弱,招式凶狠,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
激战过后,刘季等人终于摆脱列人,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隐藏起来。
“簇不宜久留,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徐福的老巢,完成陛下交付的使命。”
司马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道。
“大哥,跟我来,我刚才在打斗中发现了一条隐蔽的路,或许能通向那里。”
在司马栋的带领下,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路艰难前行,周围荆棘丛生,杂草密布。
终于,他们找到了徐福的住所。
“徐福,你身为大秦子民,竟敢反叛,犯下滔罪行,还不出来认罪伏法,接受陛下的制裁!”
徐福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道。
“刘季,你以为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能奈何得了我?真是自不量力!”
刘季道。
“徐福,你这不知感恩的逆贼,陛下对你恩重如山,你却不知悔改,如今只有投降,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徐福道。
“哼,大秦已不堪,我在此自立为王,有何不可?我徐福岂会向你们低头!”
刘季喝道。
“你这是痴人梦,大秦的强大岂是你能抗衡的?你这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