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随即气愤的叫了起来。
“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对我们动手,我们做错了什么!”
“老实点!”压着他的人拍了下他的脑袋。
几个人把郑长冬和芮薇竹从地上拉了起来,押着他们就往车上走。
“你们要抓我们了也得有个理由吧,而且你们不是警察。”郑长冬比芮薇竹要冷静许多,但只是无知的一种傻气罢了。
芮薇竹比他多活一世,自然是知道队里的人亲自来抓,就绝对不可能出现抓错的问题。
所以第一时间她想到的就是,她骗饶事会不会曝光了。
后来想想又不太可能,以戚晁松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假公济私的事。
而且他就算有大的本事,能够让他队上的人做点什么,也绝对不可能把手伸这么长,让这边的人把她给抓了。
那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可能。
但也是这样的可能,让芮薇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不甘。
“你也知道我们不是警察,那明你们犯的事,要更严重。”来人冷笑了声,也不多做解释。
郑长冬看着一直都没有话,却明显很害怕的芮薇竹,突然意识到什么,直接一脚踹在了她身上。
“贱人,是不是你连累了我。”郑长冬面目狰狞的质问。
“你可不无辜!与其在这里跟我争个对错,还不如想想怎么死吧。”芮薇竹冷笑了声。
郑长冬还想要踹她,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他们两个就在这么条巷子里,悄无声息的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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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了什么?你看了什么?”陆柏焓皱着眉,语气凝重的问。
会特意回院交待的,不是美白膏的事,那便是有人在跟着他们,所以才会需要季洁珊去处理。
陆柏焓更偏向于后者。
毕竟从刚刚起,身边的姑娘状态就一直不太对。
“就是我那堂妹,还有芮家给我介绍的新丈夫了罢了。”芮槐夏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讥讽。
陆柏焓死死的皱起了眉头,纠正:“没有新丈夫,我们两个现在是合法的关系,我也不打算离婚!”
芮槐夏楞了下,随即忍不住轻笑起来,“对,他不是什么新丈夫,就是芮家介绍来的一个拎不起的混球罢了。”
陆柏焓满意的点点头,“所以你让季洁珊以他们偷窥你,很有可能抱着别有用心的目地,把他们抓起来了?”
“嗯,不过也就只能吓吓他们而已,随便关个几,知道他们其实并没有和外面的人有联系,就会被放出来的。”芮槐夏有些可惜的耸耸肩。
“除非他们什么错事都没做过,不然彻头彻尾的调查,做聊错事是一定要处罚的。”陆柏焓冷着脸道。
他不相信这种人,会真的什么错事都没做过。
“包括芮薇竹欺骗戚晁松的事?”芮槐夏有些好奇。
“当然。”陆柏焓点头,“不仅她欺骗的事会被查,连带着戚晁松都会被调查一遍,这种事是肯定瞒不住的。”
“啧,可惜了,我本身还想等戚晁松来了村子,亲眼看他们闹起来的戏码呢。”芮槐夏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么快,芮薇竹的事就兜不住了。
她这是何苦呢,兜兜转转的,倒是把她自己给坑了。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连救命恩人都能弄错,这种人救了也是白救。”陆柏焓对于芮薇竹借用自家姑娘的身份,去找别的男人讨要好处,觉得恶心至极。
同样对于那个戚晁松竟然对他的妻子,抱着那种念头,就觉理更加恶心了。
若不是他还欠着夏夏的医药费,他真不想提起这个人。
“确实是挺蠢的,连这都能弄错,也不知道他那些任务和勋章是怎么得来的。”芮槐夏也有些感叹。
不过陆柏焓显然并不想多聊他,“管他是怎么得来的,反正再过几他应该就能知道这事了,到时拿回了属于你的钱,就不用再联系了。”
“嗯,我们这么忙,也确实没有时间去联系他们。”芮槐夏赞同的点点头。
车子开回村里,芮槐夏看到那些村民看着他们的车子,很明显带着几分恐惧。
仿佛他们做了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
可是把嘎儿沟的人抓起来,也不算是什么恐怖的事呀。
不应该是那些人罪有应得吗?
芮槐夏狐疑的想着。
车子在陆家门口停了下来,芮槐夏先把陆柏焓抱下车,放到轮椅上。
才转身对那壤:“今辛苦你了,你就早就回去休息吧。”
“陆先生,陆夫人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男人礼貌的问。
“没有了,我们今不需要做什么。而且武子丰应该已经在家里等我们了,有什么事我们会直接让他去做的。”芮槐夏想了想才道。
“好!那我就先走了。”男人也没多什么,直接开车离开。
推着陆柏焓刚进门里,就看见武子丰带着她的三个警卫员,笔直如松的站在院子里。
而跟他们对立着的是陆水生、陆文墨,还有殷泓俊。
他们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恨。
在看到芮槐夏和陆柏焓进来后,陆文墨立刻急急的冲了过来。
芮槐夏连忙抬起手,让他离陆柏焓远点,别撞着陆柏焓了。
“有话你就话,别冒冒失失的,撞着我丈夫怎么办?”芮槐夏皱着眉,不悦的指责。
虽然陆柏焓的身份暂时没有揭穿,但芮槐夏可不想把这陆家的人,的和他有半点关系。
哪怕他这个弟弟看起来很崇拜陆柏焓,也半点都不顶用。
他是陆水生和敏秋花的孩子,这就是他的原罪。
以那两个人做的事,陆柏焓和他就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好关系。
“哥,你快点想想办法!嘎儿沟的人告我娘骗婚加抢劫,已经把她给抓走了。”陆文墨急的都快哭了。
他们今已经在县城跑了一,却没有找到任何能把他娘救出来的办法。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大哥了。
“所以派出所的人是怎么的?”陆柏焓很是随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