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无比迅猛,神魔二气加持之下,张逸风仿若炮弹一般,轰向莲花圣。
“住手!”
连仙圣一声暴喝,旋即伸手抓向张逸风的拳头,飘动的缥缈仙气拖拽拉扯着张逸风的臂膀,欲要将这一拳的威能化解。
但当那仙气缠绕上了张逸风的拳头之时,一股仿若漩涡一般的搅动之力,却瞬息将连仙圣的仙气搅得粉碎。
“砰!”
不过是一道余威,便将连仙圣轰的倒飞了出去。
但就是这样的一次阻拦,让莲花圣有了反应,层层叠叠姹紫嫣红的仙气化作一片片花瓣,每一片都有十数丈之巨,仿若包裹花蕊一般,将莲花圣包裹其郑
“轰隆隆!”
当那拳头和花瓣撞击之时,细密的裂痕从那花瓣之上崩裂开来,这一拳的威势足足撕裂开了数十道花瓣最终才泄力消散。
“你!”
远处,连仙圣不可置信地看着张逸风,此子竟然敢在斩妖宗之中,这么多的仙圣面前动手,当真是猖狂的没边!
但与此同时,让连仙圣感到难以接受的是,张逸风的实力为何会增长的如此之迅速?
方才那一拳,若是在不经意之间打向自己,自己绝对难以招架。
不过只是一道余威,就将他打退,这让连仙圣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多年未战实力退步,还是张逸风实在是太过强大。
张逸风甩了甩发麻的拳掌,目光冷冷的扫过众人:“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谁人若是再敢插手,我定不顾及同门之谊!若莲花圣是妖族奸细,万事好,若不是,便是让我扒皮抽筋,受斩妖宗中刑罚处置,我也无怨!”
如此嚣狂的言语,却无一人敢不放在心上。
眼前这个不过入了宗中几年的弟子,成长的实在是太过于快。
快到了让他们感到恐怖。
此时,张逸风已经是他们难以撼动的庞然大物,方才那一拳的威势,众圣有目共睹,谁人能自己一定能扛住一拳?
花瓣之中,莲花圣嘴角溢血,望向张逸风的目光之中满是阴冷。
“我究竟如何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对我狠下杀手!”
莲花圣嗔喝道,怒意和杀意交织,似乎也是动了真火。
看着这莲花圣的模样,张逸风冷笑一声:“还在装模作样!等我把你打个原形毕露,好叫世人知晓,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落下,张逸风手中剑锋一甩,寂十六圣施展而出,属于饿鬼道的吞噬道力轰鸣,在这斩妖宗中,张逸风自然不能动用虚无大道。
否则若是让自己和杀魔圣牵扯上了关系,纵然自己知晓自己不是魔饶奸细,也是百口莫辩。
当那饿鬼道力倾泄之际,莲花圣脸上神色微变。
“此乃斩妖宗中,你虽为峰主,却也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事情如何,另有定夺,怎可顺你一人心意,一意孤行!众圣听令,动手!”
连仙圣一声厉喝,望向张逸风的目光略有几分不善。
一个是在宗门之中同修了五百年的道友,一个是刚刚加入斩妖宗不过几年的毛头子,再如何,连仙圣也不可能向着张逸风。
随着连仙圣的一声令下,众圣纷纷亮出了法宝,一时之间,整个斩妖宗之上都萦绕起了肃杀之意。
张逸风忽的一笑:“莲花圣,在场这可只是十六尊仙圣而已,你心下应当知晓,当日你妖族出动了多少妖圣来围杀我,你,这十六尊仙圣,护的住你吗?”
闻言,莲花圣面色不改,但心下已经升起了些许恐惧。
早在那二十尊妖圣覆灭之时,阴山老者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她的手中,并且命她暗杀连仙圣,夺走连仙圣手中于这斩妖宗护宗大阵的阵法罗盘,这正是为何那一日她出现在连仙圣洞府之外的缘故。
但更加让莲花圣未曾预料到的是,张逸风究竟是如何知晓自己的身份?
神魂的搜查,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不要细致到知晓自己想要知晓之事的程度。
“此子疯癫,将之擒下,关入斩妖宗牢之中!”
莲花圣双掌翻飞,仙气涌动,化作一道道莲花虚影,竟然也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一朵淡粉的莲花台。
当那莲花台浮现之时,数百道藤蔓,绵延千丈,轰向张逸风,藤蔓封锁了张逸风的一切躲闪方位,铺盖地,一出手竟然就要擒下张逸风。
“擒下这风逸,将之送到妖族,也算是大功一件!”
莲花圣如此思索着,但却未曾料到,张逸风的实力。
能将二十尊妖圣覆灭,又岂是她一人之力能阻拦的?
不过轻轻抬手,迎空一抓,整个虚空都仿佛被张逸风抓在了手心之中一般,那数百道藤蔓登时碎裂,张逸风踏空一动,瞬息便出现在了莲花圣的身前。
寂十六圣斩下,刹那间如若幽冥大门敞开一般,幽冥鬼气肆虐而出,无数饿鬼咆哮向莲花圣,灰白色的鬼铺盖地,扑向莲花圣,撕咬着其护体仙气。
第二剑正欲落下,身后,一道神链缠绕向了张逸风的腰际。
“给我过来!”
连仙圣一甩手中的神光锁链,欲要将张逸风拽过来,可连仙圣发力,张逸风却巍然不动。
“莫要再执迷不悟!同门相残,在斩妖宗之中可是大忌!”
见自己奈何不得张逸风,连仙圣又好言相劝。
张逸风却冷哼一声:“执迷不悟的是你们!”
随着张逸风伸手抓向那神光锁链,连仙圣只觉一股难以抵抗的怪力从锁链之上传来,竟然反过来将他拽了过去。
一拳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连仙圣的胸膛之上,刹那间,锁链崩裂,连仙圣甚至来不及动用护体仙气,便被轰的倒飞了出去,口吐鲜血,整个饶气息登时萎靡不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丝也垂了下来,无比狼狈。
张逸风的目光扫向其余众圣:“要上就一起上,今日不将你们打服,我看是拿不下莲花圣这个妖邪了!”
狂风滚动,张逸风踏空而立,何等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