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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局长让常宝宝坐下,跟大家介绍道:

“44年下半年,我被鬼子炮弹炸伤,被他救了,喝鱼汤,身体恢复的快啊!”

常宝宝脸上已挂了泪珠,抹一把脸,责怪道:

“你是新四军,为何不告诉我?你早告诉我,我会跟你走啊!现在……”

他低头,无比委屈的哽咽起来。

“宝宝,对不起,当时我不能。你知道我为何急着走吗?那,你去卖鱼,鬼子在租屋一带挨家挨户搜查。我要不走,会连累你。”

肖秉义感叹:常宝宝刚提及救人之事,这人就来了。这世上事,真奇怪呀!

常宝宝停止了哽咽,抬头问:

“四哥,你走了以后,应该给我信呀?为何一点音信都没有呢?我知道你是新四军,准备去找你。可我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你。”

邵长春叹一口气,检讨似的:

“这事怪我,我离开租屋,回了我只剩伙房的家,躲了几。有夜里上了船,又晕倒了。船老大不知我去啥地方,只好带我去了他家。”

“他家住江心洲,又在他家养伤三月有余,被他送到苏北。我请船老大去找过你。他回信告诉我,人已走了。听边上鱼摊老板,你是横南镇人。我就记下了。”

他最后:

“我今来横南镇,一为上任拜访。二为找你啊!你现在怎么样?”

常宝宝低头看桌子,沉默。

肖秉义一旁答道:

“他现在孤身一人,想当解放军,我正准备跟朱局长汇报呢。”

常宝宝希冀目光射向邵局长,见他皱眉,又低下头:

“我现在混的穷困潦倒,不如参加解放军。如果可能,让我干什么事都校”

身边副局长跟邵局长耳语几句,邵局长点点头:

“这样吧,请镇军管会给个他的历史情况证明,及时反馈给我。我再想办法。”

他看看表,对朱大明:

“今很顺利,两个任务都完成了。我马上回去,有啥情况电话联系。宝宝,我要郑重向你表示感谢,请受我一拜。”

罢,跪下,抱拳道:

“感谢你救命之恩,一定报答大恩。”

常宝宝手足无措,眼里涌出泪水,呆那儿。

肖秉义看邵局长要走,又提了一个让他惊喜无比的问题。

他喊停邵长春,问他是不是有个弟弟?见对方点头,又问他弟弟叫什么名字?

朱大明责怪的眼看过去,提醒他,对领导要尊重。

邵局长摆摆手,笑答:

“我是召耳邵,我叫邵长春。”

肖秉义心跳加速,喜出望外:

“太好了,你有个叫邵长景的弟弟吗?”

邵长春惊喜交加的问:

“有啊,你认识他?他在哪儿?我跟他分了五六年了。”

肖秉义脸色暗淡下来,嘀咕:

“昨还在我家,留下一封信,悄悄走了。”

在场壬大了眼睛。朱大明问:

“你的东桥剃头店老鲁师傅?他不是被火烧死了么?”

肖秉义摇头:

“他没死,当夜逃到我家里。因考虑破案,暂时没汇报。”

李满不满道:

“老肖,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报一声呢?嘴真紧。”

陆萍也帮腔:

“就是,你应该告诉大家呀。你要知道,不是你一人为他担心。”

邵长春看看陆萍,急问:

“他有没有要去哪里?”

肖秉义分析道:

“没樱走的时候,去南京的早班车已过点。他腿有伤,徒步走横山去南京不方便。古镇水路通县城关,他会不会水路过城关,再去南京?”

“刚才朱主任他被大火烧死,怎么回事?谁想烧死他?”邵长春惊讶的问。

肖秉义有些急躁的回答:

“这事三言两语讲不清。你要不走,我慢慢跟你解释。”

邵长春看看表,跟副局长商量:

“你先回县,先主持讨论,我推迟两个时回去。”

副局长带秘书走了,邵长春让肖秉义慢慢。

肖秉义便从解放前夕大火案,到邵长景死里逃生,流落横南镇。

又从他寄信,到遭特务灭口,以及自救落脚家里情况。最后他问:

“邵局长,我怀疑他这次寄信,可能为你牺牲之事。他留言中是这样的,‘我写的是一封要求组织彻查某个单位以前之事,此事涉及到我哥牺牲的原因。’”

邵长春恍然大悟,点点头:

“这么,他可能水路回了南京。朱大明同志,车空吗?”

朱大明忙回答:

“空,我马上吩咐加油。”

“朱大明同志,请你帮打个电话去县公安局,就晚上的汇报会,改为明上午。请肖秉义同志陪我一道去,路上,我还要问他一些情况。宝宝,你在家等我消息。”

路上,肖秉义又详细介绍了涉及邵长景两场大火案办理情况,最后:

“他现在叫鲁光荣,赡很重。他目前情况,急需康复和整形治疗。邵局长,你能告诉我,你44年去南京的情况吗?”

邵长春长叹一声:

“新四军抗战,环境太艰苦了,南京地下党为新四军筹备一些急需用品。因我是南京人,便由我联系。那次前三趟没出啥问题,最后一趟出了问题。”

他看着车窗外,自言自语:

“地下党出面联系的同志叫许心宽,我们去南京与他单线联系。他告诉我,他联系的‘华东国际粮油贸易公司’孙经理,人很正直,对新四军很热情。”

他眼神黯淡下来:

“在预定地点,我们办了粮食交接。为麻痹敌人,都换了伪军服装。可船刚离岸,就遇上鬼子两艘炮舰,指名道姓喊话,要我们船靠岸投降。”

“我知道中了圈套,叮嘱大家。有人活着,必须回去报告情况。吩咐大家不要暴露,等船靠近扔手榴弹。谁知,炮艇见没回答,开了炮。”

他到这儿,一副庆幸的神态:

“我被炸弹掀进长江,腿受伤。抱块船板顺流而下。黑后爬上岸,躲进草丛。从常宝宝租屋逃离后,回了老祖屋。遇上卖鱼的老乡,离开了南京。”

他回过神来,看看肖秉义:

“老乡三个月后送我回苏北,之后又负过一次伤。解放战争去了东北,一直打到过江。后来又投入长江剿匪,因我在江心洲住过。知道一些情况,端了水匪彭兴州老窝。”

最后他又补了一句:

“上级本准备我去市公安局,后又考虑我对县里情况比较清楚。就这样来了本县。”

话间,车已到了南京码头附近。邵长春招呼下车,朝一片树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