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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前几日,向导负责生篝火,孤鸣鹤外出打猎物,舞坐着休息。

向导一边生着火,一边嘴里巴拉巴拉的,向舞告孤鸣鹤的恶状。

“公子,你的马奴,也忒不像话了,我今日……差点被摔死,我伤成那般,他不但不管,还用脚来踢我,更不像话的……是他,把我直接扔崖下”

舞皱眉,冷冷睨着向导,“他!不是……马奴”。

被舞的疾言厉色给镇住,向导心里倍明白,她是不高兴自己孤鸣鹤的不是,又觉得憋屈的慌,嘴里不满地瞎咕噜。

“好好好,他不是马奴,唉!我挣点钱……容易吗?你们富家公子,怎知我们穷饶艰苦?每一钱……都是用命换来的,出来这一趟……真是倒霉,公子心善,好歹给贴补点……医药钱呗”

“好!”

本来就是想着过过嘴瘾,发泄发泄,没想到舞竟一口答应,向导瞬时来了精神头,很好心地提醒舞。

“公子,你真是个大好人,可那马奴,哦,那黑大个,你得好好教导教导,他怎么能……不管患难与共的伙伴呐?没心没肺,一点人情世故都不知,这是毛病,一旦扭不过来,有一日……怕是会给公子惹祸的”

不远处的孤鸣鹤听了,气的脸都狰狞起来,手上捏诀,又故技重施,放出一只幻化的斑斓猛虎。

猛虎呲着牙,带着一身的凛冽,冲着向导一步步走去。

向导感觉到凌冽的威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一转头,正对了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闪亮虎眼。

“妈呀!”

向导被吓的“呼”地跳起身,腿软的没了力气,差点摔个狗啃泥,大喊一声,连滚带爬,撒丫子跑走逃命。

对不远处,正刺匕首扑上来的舞,老虎是视而不见,怒吼着,腾起四肢,飞奔去追猖狂而逃的向导。

向导一边发了疯般的奔跑,一边没命地大喊,“救命啊!孤大哥,救命……别追我啊,我的肉……不好吃啊……”。

感觉身后呼呼生风,有凛冽的目光,盯的自己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向导回头一看,长着血盆大口的猛虎,已近在咫尺。

“妈呀!……噗通!……啪”

“啊!……呕”

向导“噗通”摔飞在地,脚腕“啪”地折断,他“啊!”地大叫了一声,“呕”地翻了个白眼,被吓昏过去。

跑的太快了!

舞持着短刀追上来,见老虎要平向导身上,就一刀刺向老虎的脖子。

老虎也不含糊,灵活地闪身躲开,回头扑上舞。

怕老虎山已昏迷的向导,舞想把它引开,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一边快步跑,一边回身和老虎打上两个回合,然后再跑。

越跑越远,篝火的光已看不见,到处是黑黝黝的一片。

阴沉沉的夜晚,无月也无星,一点点光亮都没有,舞成了睁眼瞎,唯一能看见的,就是老虎如灯般锃亮的大眼。

边打边退,舞脚下一空,身子就向后腾空坠落。

“完了,掉下悬崖了……”

舞身子直直下落,心里明白自己跌下悬崖了,眼前漆黑一片,只影呼呼”地风鸣。

一手到处乱抓,一手用刀乱扎,希望能抓住点东西,稳住下落的身体,否则,自己肯定会被摔成肉泥。

但是,四周空荡荡的,无所依仗。

完了!命这回算交代这了!

舞心中悲叹,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怎么了?人直直快速下落,脑子开始迷糊,没跌倒崖底,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昏死过去。

孤鸣鹤站在半空中,收了手上的动作,见舞已晕过去,就飞掠过去,一把揽抱住她,凌空飞起,一起又飞回到崖顶的篝火处。

将骨灰和必用的几件物什收入袖笼,孤鸣鹤两指一发力,把不远处的向导击醒,抱起舞,直接飞过万丈悬崖。

在悬崖的另一侧,孤鸣鹤寻了个藏风纳水的地方,手上运起光芒,不一会儿,一座幻化的带栅栏的木屋出现。

走进院子,孤鸣鹤手一挥,为木屋下了一道结界,抱着昏迷的舞走进屋,把她放到木床上,脱了鞋并盖好被子。

“主,先好好睡一脚吧”

第二日,鸟叫的欢实,舞眉眼微眨,孤鸣鹤知道她要醒了,忙手上运功,对着她的大腿根,轻轻一推。

“啊!……嘶!……”

舞被一阵刺痛疼醒,第一眼就看见孤鸣鹤的脸,又发现自己在一个屋中,向外瞥了一眼,见太阳已老高,顿时是一头的雾水。

“主,醒啦?”

“嗯?……”

孤鸣鹤苦笑了一下,明白舞警告的一声,是怨自己又喊他主。

“好,公子,该饿了吧?我去准备饭”

“噗”地一把抓住孤鸣鹤的衣袖,舞眨巴着会话般的大眼,满眼的疑问和焦急。

“向导哪?这是哪?怎么……回事?”

孤鸣鹤揉了揉耳朵,轻咳了两声,开始一本正经的瞎编排。

“我昨晚……赶回去,就看见向导晕倒在地上,我到处去找公子,找了大半日,才发现……公子掉在悬崖下,受伤晕了过去,我就背着公子,找回去的路,就发现了这个木屋”。

见孤鸣鹤没向导的事,舞心内更担心,老虎会不会去而复返,把昏倒的向导给吃了,她嘎哑着嗓子焦急又追问。

“向导呐?”

孤鸣鹤拳头抵着嘴,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回去找了,发现行李都没了,只剩下骨灰,想必……他已走了”。

“哦!?”

孤鸣鹤感觉奇怪,见舞一点没了着急的样子,反倒好奇地问:“公子,你不担心他了?”。

迎着孤鸣鹤质疑的目光,舞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

孤鸣鹤心里顿时明白,舞也早知道了,向导在向外传递消息,也明白有人跟踪她,她当然也清楚,自己已知道这些事。

二人心照不宣,对视笑了一下。

孤鸣鹤抱着舞刚离开,向导就幽幽醒来,没敢动弹,眼睛四下扫看了一圈,见没了老虎的踪迹,也感受不到凛冽的威压,他才敢动一下身子。

“啊!”

只刚一动,就“啊”地大叫一声,忙借着未熄篝火的余光查看,发现自己的脚腕处,已肿胀黑紫成一个大包。

“公子?……孤大哥?公子?……”

向导有一声没一声的呼叫着,哪里还能见到二饶身影?

一阵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把向导又吓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无限悲催地趴回篝火处,又添了柴,篝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的心才定了一些。

“嘶!……嘶,哈……”

摸出治赡药,向导给自己脚腕上了药,心中开始纠结,是等等舞和孤鸣鹤?还是唤出鸽子,向后面的人求救?

最后觉得,还是等到亮吧,若舞和孤鸣鹤都能回来,一起修整三五日,或许,这五倍价钱还能挣到。

“唉!哪有好挣的钱啊?!我日他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太阳已跳出边,向导一夜长吁短叹,心中已不再抱希望。

细想那瘦的邓公子,怎能打过一只凶狠的老虎?怕是早被吃了,那黑大个没回来,想必也已经被吃了。

或许,正是老虎吃饱了,才没回来吃自己,自己因此才躲过一劫,向导拍着胸脯,又是一阵的后怕。

“啾啾,啾啾……”

刚啾啾学了两声鸟叫,一只鸽子就飞了过来,向导向周一传出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