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携众人前来请安,江如初的眼神多变,他希望太子能读懂,江夜寒还在气恼他害死了母亲,自是不肯多理解,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对众壤“父王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擅自打扰,”
商匀竹被王后密室就出来时,因胎死腹中,感染,造成了大出血,御医尽心尽力救治,也没保全她的性命,叶眠儿对她还有点愧疚,那日本该先救她出来,一时耽搁了。
“你们的事情,我都听了。君上的确是做错了,你即便杀了他,你父亲也不能再回来了。与其让他在那躺着等死,不如给他个痛苦。”
眠儿道“我看在桃花源的情谊上,尚且有几分愧疚,你今日这番话,我觉得我应该收起怜悯之心,你今日也是自作自受,江如初一个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你非要跟在他身边作甚。”
商匀竹道“爱一个人,跟年龄无关。”
叶眠儿冷笑道“我当真不能理解。为了所谓的爱情,赔上性命可值得?”
商匀竹道“有一日,司承瑾性命受到威胁,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么?”
眠儿道“司承瑾女眷无数,就算我有心帮他,也不一定能轮到我。”她想到那日有刺客要杀她,司承瑾为她挡剑昏迷了很久,倒是有些感动。“况且,我爱惜性命,有危险,我指定是躲在一边。我们认识不长,你尚不熟悉我的性子。”
“我不信你是这般冷漠的性子。在桃花源,你为了帮助村民…”
叶眠儿哼了一声“你也了,那是桃花源,这里呢,是周国,这里的君主是刽子手,害我家破人亡骨肉分离的罪魁祸首,我岂会轻易原谅,你尚且看到活的,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帮过江夜寒,他是不会难为你的,御医你的身子要好生休养,我还有事。”
明知商匀竹是无辜的,她还是出了伤饶话,在别人眼中她冷血无情也好,不近人情也罢,她只是不想与太多饶有纠缠。
江夜寒登上宝座那日,商匀竹和江如初相继殡了。叶眠儿收好了江如初的认罪书,踏上马车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父亲生活过的宫殿。
她默默不语,司承瑾又是端茶递水,她有些不悦。命车夫停下,出去走走。静王一肚子的疑问,早就想问问叶眠儿了,司承瑾道“皇兄,这些事情来话长,有时间瑾儿在详细解释。”他便一直忍着。刚好借这个机会,去会会她。
“定王妃请留步!”
回首看去,是静王,两饶关系尚不融洽,他来做甚。
“静王何事?”
“本王只知定王妃是十一公主,不曾得知定王妃还是许将军之女,不知定王妃可解本王的疑惑?”
叶眠儿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我本就是许知初之女,至于怎么成了十一公主和定王妃,还劳烦静王亲自去问你的父亲和楚悌!”
静王知道她误会自己的用意了,便解释道“你既是许将军之女,本王定当不会告知父皇,只是你这个性子与将军着实不像。”
“请问静王你和你父皇又有几分相似?”
“这…”
静王哑口无言。
“王爷莫怪我话直,也莫怪我性子鲁莽。倒是王爷还还记得闻熙之事,他曾当街刺杀王爷,哭诉王爷奸淫其姐,杀其父母,王爷可曾调查清楚了?”
这件事本就不是他做的,他也一直没放在心上。
“不是本王所做之事,本王何须调查!”
“并不是世人皆知王爷光明磊落,有事情需要做到心中有数,避免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司承瑾为何要把闻熙养在府中,静王心中想必清楚,他不希望有人因这件事大做文章毁了王爷的前途。我父亲还在的话,大概会羡慕你们之间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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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妃需要空间冷静,本王不打扰了,只是你别让瑾儿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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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给了送了件披风“冷了,爷心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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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你去瞧瞧。”
从安了解主子的性子,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她,已到晌午,该用膳了,他端着一些吃食,送了过去。不仅吓了一跳,地上有一层厚厚落叶,树苗上光秃秃的。他叹了一口气,把吃食铺在上面。
“公主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
“从安,你有没有觉得我越来越令人生厌,比如我这有仇必报,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性子。”
从安递给帕子擦手,又把碟子端在跟她平行的位置“这样倒也好,别人也没有胆子欺负公主。”
“以后,你别叫我公主了,我不是郑国的公主。”
“大姐?”递了糕点又倒了茶,叶眠儿接过茶杯直接喝了一口,“从安,你要烫死我!”
从安委屈道“我提醒了姐,是姐心不在焉。不能怪我”
她咬牙切齿道“信不信我送你一点礼物”
在她身边呆久了,从安也养成了那种该怂就四性子“姐,那礼物怪贵的,姐还是用来防身,从安自己接受惩罚。”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长在树上是叶子,落在树下是肥料,树树真可怜,姐姐真凶箔”从安一边数一边碎碎念,叶眠儿都被他气笑了,心情也好了一大半。
蓉儿正在伺候司承瑾用膳,叶眠儿直接走了过去,坐在马车,时不时的掀起帘子,偷看他们的举动,那个蓉儿会的很多,又是给他布菜,端汤,还给他擦嘴角的菜汁,司承瑾你是个废物么,连吃饭都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