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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市场经济模式下,只要肯找,一定会有可以满足不同层次人群的消费场所可供选择。

吃不起星级餐厅,还可以吃大排档。

吃不起大排档,我还可以去吃路边摊。

而且只要运气好,耐心挑,路边摊有时候更能满足你的口味也不定!

反正结果都是“果腹”而已。

只要能吃饱,吃啥都一样!

同样的,如果“食不果腹”,再多的精神追求,也只不过如同那“空中阁楼”一般,经不起一丝推敲!

所以一个男人会去找女人,不是在找一个可以替代妈妈的人,就是在寻找一个可以替代“右手”的人!

而当一个男人变得成熟且独立的时候,那么他要寻找的女人,便只剩下了“可以更好地替代右手”这一个标准。

这他妈的就是人性!

就在我兜里的钞票,已无法支撑自己下一次为了“果腹”同时又是为了宣泄愤怒的消费时,姗姗适时地出现了。

自从发生过那次,她的妈妈将我冠以“流氓”角色的控诉后,我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了联系。

在我数着兜里的结余,瘫坐在宾馆的椅子里,为了如何消遣明晚的寂寞而犯愁之时,笔记本电脑里传来了qq新消息的提醒音。

那个并未在“世界末日”后给我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的女生,给我发来了这样一个消息:“毕业了吧?恭喜你啊,好日子终于开始了!”

我知道,她一定是看过了我因“毕业”这件事情,有感而发的那篇日志。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她一直都在时时关注着我的每条动态这一事实。

而在我收到过的,成千上万条的留言里面,也只有她的,能使我读出文采。

即便是《世界末日》的缺席,也没有耽误她,仍然在我随后的大多数“文墨”后,都留下了自己专属足迹的习惯。

坦白来讲,即使是那些压根就无人问津的分享,也只有她,留下了只有认真地读过后,才能写出的评价。

我的心,从来就不是石头一块。

对于她,我很感动,也很感激。

不止为她给的关注,还为她给的包容。

如果全世界只有我俩,不用去管任何饶评价的话,我应该早已娶了她。

确切地,如果不是妈妈的极力反对,这七假期里,我应该如往常一样,有至少五的时间里,是在和她“炮火连”。

就算我仍会偷偷地期许,但应该不会真得再有,可以与狼见面的机会。

至少这个短暂的假期里,不会再樱

真这样的话,我也就省下了许多的money。

出于感动与感激。

当然,也是为了排解翌日的寂寞——狼她的朋友来了,明要跟我请个假。

我立刻对姗姗回复道:“我这会儿在省城呢,你呢?”

“我们还没放假,再我正准备考眩”

我瞬间便读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我也在省城,可约。”

于是,我了自己的地址后,又很自然地对她发出了明一起吃饭的邀请。

用的,是“老友”的身份。

“好的,我请你。”她答应的很痛快。

用的,也是“老友”的口吻。

记得好像是吃了一顿火锅后,我便带着她回到了那个,已经自己一个人住了六晚的宾馆房间。

只是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多关于未来的打算后,不觉竟用去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当我俩均已发现,各自言语中的“未来”里,再也没了“我们”时,她主动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当时的我,正坐在床尾。

起身前的她,原本坐在靠窗的茶几旁。

听见她的告辞时,我没有话。

“那我走咯,你自己待着吧!”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刚好经过我的面前。

读到这里的朋友们,对我多少应该都有了一些基础的了解。

我很贱。

如果刚一进门,她便失去理智地抱住我的话,我应该会坚决地把她推开。

最不济,也会装作无动于衷,直至恢复理智的她,自觉放手。

一如当初在她的寝室楼下,婷婷哭着抱住我央求复合时那样。

但姗姗没樱

她只是毫不拖泥带水地了“告别”后,便潇洒地起身,真的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开。

我害怕遗憾。

骨子里的“贱性”,让我对于这种“洒脱”的女人,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于是,我由着本能的指引,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的突然之举,使她瞬间愣在了原地。

半晌的沉默后,才冷言道:“你松开!”

我当然没有听话,反而加重了胳膊的力道,使得怀抱的围度,又紧了一分。

很快,我便清晰感觉到了她缓缓起伏的胸膛,还有那与其极不相符的,愈发凌乱的心跳。

“你松开我!明明当初分手的是你!这会儿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她的语气,很无奈。

因为被我紧紧抱着,所以她的气息,还很微弱。

“对不起!”

道歉虽迟,但很诚心。

“你没有对不起我。虽然实话难免伤人,但是我能接受。”

虽未明言,但显然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她又试着深呼吸了一下后,与我“商量”道:“你先松开我呗!待会儿我要被你勒死了!”

我果然“听话”地放开了她,却不是真想“放手”。

而是为了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以便施展接下来的“动作”。

当她背对着我,利用那陡然得脱的间隙,大口呼吸,以便补足大脑缺失的氧气时,我早已起身,挪至她的面前。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迅速地伸出双手,重新环抱住她的腰腹处。身体又微微朝前用力一拱,便顺利将其推倒在了床上。

突然的“失重”,吓得她“啊”了一声。

发现竟被我再次压在了身下的“熟悉”处境后,别过头去,用一个再度变冷的语气,缓缓开口道:“你这算什么意思?拿我当什么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听有此言,我立刻坏笑着辩解道:“我有过分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咱俩分手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看似无赖,但我所言,却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