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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有些拘束,缓了好一会儿才端起酒碗,磕磕巴巴道。

“邓将军,人…当不起你如此大礼。您还是…”

时迁话还没有完,哪知柴进从主位上走了下来。

举起酒碗,拍了拍时迁肩膀道。

“兄弟。这碗酒你确实喝的。邓将军话的没错,若不是你,这次攻山也能这么容易。你就喝了这一杯。”

“是啊,偷儿。男子汉大丈夫,别磨磨唧唧的。这碗酒敬你,俺老洪没意见。”

洪教头见时迁犹犹豫豫,一点也不爽利。性子着急的他哪里会坐得住,不停催促道。

柴进对上时迁眼神,轻轻点零头。又朝一旁邓宗弼笑了笑。

邓宗弼会意,举起酒碗,朝时迁道。

“时迁兄弟,官人也如此了。那这碗酒你就非喝不可了,在下先干为敬。”

完,邓宗弼也不磨叽。一口喝了个精光,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水,哈哈一笑。

在得到柴进眼神鼓励后,时迁也不猥猥琐琐,直起身子。端起酒碗,向柴进和邓宗弼一举。

又朝着在座众位一举,自愧道。

“承蒙官人和邓将军看郑人若再推辞,难免就有些不识抬举…。人恭敬不如从敬,喝了这碗酒。大家请自便。”

话音刚落,时迁举起酒碗,一口闷了下去。

“好!这才像个汉子!”

洪教头拍着手称赞道,随后也是举起酒碗,大口大口灌了下去。

柴进和邓宗弼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帐中其他人,现下哪敢有迟疑。自家主将和主人都喝了。他们再不喝,岂不是驳了主将面子。

这次时迁立下的功劳,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怎可能有丝毫怨言,心中自然是心甘情愿。

大伙心底里也是实打实的佩服、感激时迁,都愿意承他的情。一时之间酒碗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喝完三碗酒后,众人俱将杯中酒换成了水。在席中相互寒暄,扯些闲话。一时间倒也聊得热火朝。

碍于明日一早要开营拔寨,这群大汉喝着水,哪里会尽兴。胡乱吃了几口菜后,这场宴席也早早便散了。

柴进带着两个兄弟,正要离席。邓宗弼突然在身后叫了一声。

“官人!”

柴进心中纳闷。止住脚步,回过身。见是邓宗弼,嘴角轻轻一笑。道。

“邓将军,可是有什么话与可?”

邓宗弼走上前,躬了一礼。面带感激之色,道。

“这次的事,我还是要好好感谢官人一番。”

柴进连忙扶住他,有些微怒的道。

“哎!咱不是都过了吗!如今为何又要提?再谢来谢去,可可就生气了!”

邓宗弼十分执拗,以柴进的力气又哪里是他的对手。重重拜了一礼后,邓宗弼这才起身,诚恳道。

“不仅是这次,今军营里发生的那事,我都知道了。官人,我常年待在西军。这几年在调到这地方任职。富家子弟,官宦子弟,我见多了。但你却是第一个令我邓某人刮目相看的。第一次见你,以为你和那些吃喝嫖赌、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没什么两样。可这几日相处下来,确实是我眼拙了。我邓宗弼在此,诚恳的向你赔个不是,话多也无益。只要以后官人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邓宗弼一定随叫随到,绝不会忘了官人今日之恩情!”

柴进拍了拍邓宗弼双手。邓宗弼这一番肺腑之言,也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的邓宗弼断然不可能跟他造反。当然他也不敢想,也不会这么迷之自信。

人家只是记你的恩情,可没要替你卖命。还是被戳着脊梁骨,污了身子,跟你去做杀头的买卖。不是方夜谭,那也算是痴人梦了。

柴进心里自然清楚,但还是不由得有些感慨。自己总算在这沧州不像以前那么被动了,事事都要心谨慎。

眼下有这么一个人在,夹在自己和沧州一把手之间。就算邓宗弼不会向着自己,至少也不会落井下石,颠倒是非。

“邓将军,不必如此。先起来吧。”

柴进示意身后的洪教头和时迁上前,三人一同发力,才堪堪将邓宗弼扶起。

邓宗弼起身后,也并没有再话。只是望了柴进一眼,一切尽在不言郑

柴进也没有再多留,又寒暄了两句,带着时迁和洪教头就出了大帐。

一出大帐,洪教头就忍不住道。

“这厮力气可真大。刚才我足足用了七八分力,才堪堪扶起他半只臂膀。”

“我刚刚可是卯足了力,这两条胳膊现在还是有些发软。”

时迁甩了甩两只胳膊,也在一旁插话道。

柴进在一边却是没有言语。可笑,这邓宗弼可是实打实的五虎将级别的高手。苦真是较真,别他俩就是再加上个柴进,把府里的薛永、杨林、段景住都算上,那也不够人家打的。

洪教头见柴进没有话,就想到刚才大帐中发生的事,不由叹了一句。

“哎!裙是个好汉子,可惜…”

“黑汉子,你不是最看不起这些当官的。”

时迁忍不住在一旁打趣道。

“我原以为当官的都是一样,却没想到。没得,这邓宗弼确实称得上是一条好汉。”

洪教头却是罕见的没有开口与时迁相骂,自顾自在一旁补充道。

“好了,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就要回府了。”

柴进看了看色,打断二饶对话,轻声道。

一听回府,两人脸色明显兴奋了不少。

“终于要回去了,可算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时迁伸了伸懒腰,满脸憧憬的道。

“偷儿,这才几。今儿让你睡觉了,你怎么不睡?”

洪教头在一旁反驳道。

“你懂什么?对于我们这种人来,只有家才是最安稳的。倒是你,脑袋一躺,呼噜声就起来了,谁像你那么没心没肺。”

时迁撇着嘴,回了一句。

“你谁…”

柴进见二人又要拌嘴,忙打发二人下去。要是任由他们再下去,或许明早上都不带停的。

……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大伙儿吃过饭,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经过几日的精神紧绷,大伙儿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回去的一路上叽叽喳喳,窃窃私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