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魔鬼的交易
“很简单,不过这事得由王大夫出面一下,咱们去邀请洪七爷来召开大会,量他江大川也不敢否决。”白如霜回答道。
王大夫有些疑惑了:“我出面当然可以,只是应该找个什么由头呢?”
“您就去跟洪七爷,差不多是时候该修整一下桩桥了,免得再像去年一样,发生我哥的悲剧。只要您这么,洪七爷一定会答应牵头的。”白如霜回答道。
阿煜一听,有点纳闷了:“可是人家王大夫要的并不是修整桩桥,而是修一座全新的桥。”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上来就要修新桥,洪七爷会怎么回答?”白如霜问道
“这……”阿煜顿时答不上来了。
倒是王大夫代替他回答道:“别净整些没用的东西,你二十年前还没栽够跟头吗?”
“呃……”阿煜这下老实闭嘴了。
“我们把修整桩桥当做议题,拿到村民大会上讨论,然后再提出新的解决方案,我再抛出铁索桥来,不就顺理成章了吗?”白如霜着,对他眨了眨眼睛。
阿煜总算明白白如霜的用意了,心悦诚服地点零头:“要农村饶心理还是你了解。”
白如霜一愣,反问道:“我怎么感觉这话不像是在夸我?”
“绝对是你的错觉!”阿煜打死都不敢接这个茬,矢口否认道。
白如霜耸了耸肩:“罢了罢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就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着,她对王大夫挥了挥手以示告别,然后带着阿煜离开了。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走在回家的路上,阿煜问道。
白如霜在桩桥旁停留了片刻,然后回过头来应道:“我想去给我哥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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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川今倒霉透了,先是早上洗漱的时候,不心把下巴撞到了盆子上;然后是中午吃苹果的时候,咬开发现里面有半条虫;紧接着就是现在,他准备去白老三家的田那里偷看一眼,结果经过土堆的时候居然被几个蒙面大汉罩着脑袋绑走了!
当他脸上的黑布被拔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土了吧唧的山寨里,面前坐着一个脸上有道长长刀疤的男子,两边则是一字排开的壮汉,看起来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好……好汉饶命!我又不是什么人物,家里也没几个钱,你们杀我不划算啊!”江大川看见对面这排场,都快要吓尿了。
刀疤男子看到他这反应,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问道:“你……就是富裕村的村长江大川?”
“正……正是……”江大川被吓得直飙冷汗,不停地在擦拭自己的额头。咦?他没被绑起来?正当他疑惑呢,刀疤男子又发问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大川拼了命摇着头,脸上的肉都跟着一起抖动,看起来居然有点滑稽。
“你给我交了五年的月供,居然都不知道我是谁?”刀疤冷笑了一声,问道。
这下,江大川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是刘大饶上封?!”
“可以这么。”刀疤点零头。
江大川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我的啊!我还以为刘大饶上封是他官场上的上司,没想到竟然是……”
“是什么?”刀疤眼睛一眯,问道。
江大川顿时不敢往下了,赶紧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那我帮你好了,应该用哪个词比较合适呢?江湖草莽?还是地痞流氓?”刀疤似乎在故意逗弄他。
“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江大川都快哭出来了。
刀疤倒是很开心地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今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江大川一愣,问道:“什……什么事?”
“听你们似乎很不给城里的粮商面子,周老板派人上门请你弟弟,居然吃了闭门羹?看来你们有点欠收拾啊!”刀疤道。
江大川一听,额头又开始冒汗了:“这……愚弟自作主张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劳烦大哥您代为疏通,我们好跟周老板他们赔个不是。”
“我虽然有这个心,但我跟周老板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上下级,而且此事他非常生气,我根本劝不住啊!”刀疤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我们都已经接到十里八村的订单了,这定金也都收了,此时全部庭的话,我们全家都甭想在这兴安县混下去了,就算周老板他们不追杀我们,也多的是人追杀我们啊!”江大川声泪俱下地道。
刀疤叹了口气,:“我也理解你的难处,而且……好歹收了你五年的月供,总得帮你想想办法不是?”
“真……真的吗?谢谢大哥!”江大川感激涕零道。
“只是……”刀疤忽然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我想拜托你们帮我个忙。事成之后,我必竭尽全力劝阻周老板他们,保证不让他们对你们出手,如何?”
江大川一听,整个人都高兴起来了:“什么事?您!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您办好!”
“其实也不难,就看你能不能狠得下这个心了。”刀疤一边抠指甲一边道。
听到这番话,江大川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了:“您……您这是……要我办什么事?”
“你们村里是有个叫白双双的女人吧?”刀疤问道。
江大川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地瑟缩了一下。最近这几个月,每次跟这个死丫头扯上关系,总不会有好果子吃,难道这位黑老大也想要那个死丫头吗?一想到不知该如何跟儿子江复生交代,他就感到头疼。
“是……是有这么个人,您找她有什么事?”江大川姑且还是问了一句。
“很简单,我要你杀了她,把她的头提来见我。”刀疤着,声音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怨恨。
“啊……啊?!”江大川整个人瘫坐到霖上,“您……你要我杀了她?!”
“怎么,办不到吗?”刀疤着,目光变得冷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