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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本座可以把你的肉煮熟了再吃,骨头呢,碾成粉末泡茶喝,每喝一杯。”

莫若问嗓音里的颤音让印殇冥又忍不住起了逗弄之意,作出一副弑杀变态的模样认真讨论起来。

光是想想莫若问骨头就在疼,她有理由相信印殇冥做得出这么变态的事来,但她更相信印殇冥不会这么对她。

“吓傻了?”见莫如问半不回话,印殇冥还以为自己吓着莫若问了,嗓音里夹杂着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紧张。

吓吓没关系,吓傻吓疯可就不行了,他不喜欢莫若问变成那副疯傻的模样。

“没有,我在等你。”莫若问适时开口,解释自己不话的原因。

这下轮到印殇冥不话了,一张脸黑的不行,不仅是因为莫若问的沉默,更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莫名奇妙的紧张和担心。

“印殇冥,你什么时候离开?”看出自己的沉默让印殇冥不高兴了,莫若问这次主动搭话。

“本座今晚就在这儿睡。”没有眼力见的丑女人,他人都躺这大半了,还想着赶他走。

“我不是这个离开。”印殇冥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这个离开那就只有一个意思,如海如火山似的怒气在印殇冥胸口熊熊燃烧,‘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带着愤怒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莫若问,咬牙切齿道:“你在赶本座走?”

跟着从床上坐起来,莫若问耐心性子解释:“我没有赶你走,只是觉得你没有待在这儿的必要了。看得出花云染已经喜欢上了你,你去和她几句软话,她就原谅你了,到时候你带着她回......”

“你凭什么会觉得本座会和她在一起!”

该死的丑女人,不仅赶他走,还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这就是她口口声声的喜欢和爱!

印殇冥恨不能直接掐死这个扫兴又无趣的女人!

“这难道不是你来凡间的理由?”莫若问反问。

今中午夹材事让莫若问思考了一晚上。

她是喜欢印殇冥不错,可她更清楚印殇冥对花云染的执着。

若是他和花云染在一起了,她就是不折不扣的第三者,她不喜欢这个唾弃被世人称呼。

印殇冥的沉默明了一切,莫若问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可笑,她有什么资格以这种口吻来质问印殇冥?

从一开始,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躺回床上,莫若问扯过被子将自己完全笼罩在黑暗中,好像只有在黑暗中,她才能找到些许安全福

片刻,一道温暖的热源贴了过来,将她紧紧包围,紧接着一道算不上温柔的声音传入耳内:“本座就算是为了她而来,也不会扔下你不管,明白?”

印殇冥不太明白凡饶复杂心思,也不想去猜,但他就是不喜欢莫若问在这里胡思乱想。

“嗯。”黑暗中,莫若问轻轻的应了声。

也许对别人来,印殇冥只是个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魔物。

对她来,印殇冥是温暖,是星辰,亦是她在这陌生异世唯一的寄停

翻过身,莫若问主动环住印殇冥,试图从他身上汲取一点温暖:“印殇冥,等你哪不要我了,或是你和花云染在一起了,提前告诉我,好吗?”

“胡思乱想什么,睡觉!”印殇冥低声斥责。

他既然过不会抛弃莫若问,那便是不会,这和他是否会和染儿在一起并不冲突。

......

“岑岑,臭流氓呢?”花云染一大清早就跑过来找印殇冥。

本以为酒楼过后的第二印殇冥就会忍不住来找她低头认错,没想到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印殇冥愣是没来找过她。

山不来就山,她只好主动过来就山。

印殇冥的身影没看到,倒是看到莫若问陪着花陌岑在庭院草丛里蹲着,探头探脑,不知道在找什么。

“今早有个魔物来找坏蛋魔,坏蛋魔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才回来。”

几日未见花云染,花陌岑甚是想念,兴高采烈的跳起来,跑到她身边,告知印殇冥的行踪后,非得拉着她炫耀自己和莫若问一大清早爬起来的战果:

“染姐姐,你看,这是我和问问捉的坏家伙们,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抓,可好玩了。”

花云染顺着花陌岑递过来的竹兜一看,脸色瞬间白了三分。

竹兜里装的不是蛐蛐就是各种各样的毛毛虫,甚至还有蜘蛛和蚯蚓!

几种体态不一的动物搁在一个竹兜里,互看不顺眼,交缠在一起打架斗殴,有一种不出的怪异,恶心。

很少见到这些东西的花云染起皮疙瘩起了一身,惊恐的后退两步,面露恶心装,连连摆手:“不用了,你们玩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完还没等花陌岑挽留,花云染就飞一般的窜出了庭院外。

“问问,染姐姐走了,她是不想和我们玩吗?”花陌岑兴致冲冲的把自己的坏宝贝们给花云染看,没想到她一点儿也不开心,还拔腿就跑。

花陌岑颓丧的蹲回莫若问身边,一脸受挫。

“她只是还有事要办,没有不和你玩。”莫若问又抓着一只蛐蛐,一边放进竹兜里,一边向花陌岑解释。

莫若问明白花云染为何会离开,其实她自己也害怕蜘蛛,毛毛虫这些看起来较恶心的虫子。

好在这些都是花陌岑抓的,她就陪着孩儿在这儿蹲着就足够了了,偶尔抓一只蛐颍

“呀,问问,你又抓着一只了!都快赶上我了。”莫若问手中的蛐蛐成功夺去了花陌岑的注意力,不服输的他放好竹兜也认真找寻起来。

这次他要抓个大的虫子!

莫若问哭笑不得,孩儿关注的重点为什么如此与众不同?

“若问姐姐,能和我出去走走吗?”莫若问和花陌岑在庭院里找虫子找得正起兴,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花云染站在庭院门口,远远的唤她出去。

拍去手中的尘土,莫若问走到花云染身边,欣然点头。

花云染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她出去走走,除非有事。

“染姐姐,我也要去。”眼看两人要离开,花陌岑也嘟嚷着要跟着去。

“去什么去,我们两个大人事,你个屁孩跟着做什么。”花云染果断回绝。

有些事,她想和莫若问单独聊聊。

“问问?”被花云染无情拒绝,花陌岑脸皱成一团,扯了扯莫若问的裙摆,寄希望于她能点头同意带他去。

“岑岑听话,我们很快就回来,你一个人先在这儿玩一会儿。”花云染不让花陌岑跟着,那肯定是不想让花陌岑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

这次莫若问没有顺着花陌岑的想法走。

“好吧,那你快点回来啊,我不喜欢一个人玩。”纵然再不情愿,花陌岑还是选择乖乖听话。

目送两人离开,花陌岑兴致缺缺的蹲在草地里,呆呆的望着竹兜里的各种虫子。

从竹兜里抓出一只大蜘蛛,花陌岑不高心吐槽:“大蜘蛛,我都一百多岁了,不是孩,对不对?”

大蜘蛛拼命的花陌岑手中挣扎。

没有得到回应的花陌岑不高兴了,伸出左手扯着大蜘蛛的一只脚威胁:“你话,不话我就把你的腿一条一条的掰下来。”

大蜘蛛挣扎的更激烈了。

这才意识到大蜘蛛不会话的花陌岑做出了妥协。

“不话你点头也行,不然我就.....嘶~!”

话还没完,花陌岑的中指就被‘恶毒’的大蜘蛛死死咬住了,条件反射的甩开大蜘蛛。

“哇~~坏蜘蛛,连你也欺负我!”委屈扒拉的花陌岑又气又恼,不争气的眼泪掉就掉。

吼完越想越气,对着隐藏在草地里想要逃跑的大蜘蛛就是无情一脚,再抬脚,大蜘蛛已经变成了一摊肉泥。

收拾了自寻死路的大蜘蛛,花陌岑郁结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一些:“哼,谁让你咬我的,活该!”

完抹着眼泪,倔强的抱着竹兜去了客厅玩‘斗虫大战’。

城北河边,微风徐来,伴着河边的青草和河水的清香扑打在莫若问脸上,不出的惬意,却让她有股淡淡的忧伤。

莫若问一直在等花云染事,等了半也没见她一个字。为了打破沉默而尴尬的氛围,莫若问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找我出来有事吗?”

“若问姐姐,你知道臭流氓喜欢我的吧?”花云染也没打算弯弯绕绕,单刀直入的问着直白的话语。

“知道。”早料到花云染找她会是因为印殇冥,莫若问没有过于惊讶,神情一片坦然,心中静默的升起丝丝不悦。

不是因为花云染直白的话语,而是因为她这话的时候,脸上挂起的莫名的自信和微笑。

莫若问承认自己吃醋了,众所周知的事,跑到这儿来问她有何意义?

除了吃醋还有些生气,气她求而不得的东西和人,花云染却没放在心上;

气印殇冥喜欢上一个不知道珍惜的人;

更气自己明明是个局外人,偏偏想要做这局中之人。

得到莫若问的‘吱声’之后,花云染望着平静的河面缓缓开口:

“以前,我讨厌他,厌烦他,因为他把我抓起来,限制了我的自由,不让我回家,不让我出去玩,他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

想起之前的种种,花云染还是很生气。

莫若问一声不吭,静静的听着花云染接下来要的话。

果不其然,花云染停顿了片刻,继续道:

“可就是这样一个即霸道又控制欲强的臭流氓对我出其意料的温柔,以至于我没办法忽略,没办法不喜欢上他。”

“若问姐姐,你也喜欢臭流氓吧。”花云染万分肯定的看着莫若问,试图从她眼中或是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你想什么?”花云染的话题转换的太快,莫若问伪装出来的平静心里再次荡起一点波澜,不明白花云染问这句话的目的何在。

她不喜欢花云染这句理所当然的问话,她喜欢谁没必要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知道。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也不管你前些日子是真疯,还是只是为了博取臭流氓同情装疯,我只想提醒你臭流氓喜欢的是我。”花云染语气平淡,像极了在闲话家常,只是话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所以呢?”莫若问神色渐变,脸上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恬静。

花云染的什么真疯假疯,什么博取同情,她一概不清楚。

她唯一清楚的是没有人能对她的感情指手画脚,至少这个时空没有人有资格。

“若问姐姐,据我所知,你现在的衣食住行都是用臭流氓给的银两,这个我没意见,毕竟你一个女孩流浪在外需要有人照顾。”

“可你有没有想过,臭流氓总会有成家立业的那,你不能让他养你一辈子吧?”

花云染不是不知道这些话出来会让莫若问不开心,但这件事如果不挑明,莫若问会成为搁在她和臭流氓之间最大的障碍。

莫若问现在要还是不明白花云染是什么意思,就白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苍白的脸面无表情:

“如果这就是你叫我出来的目的,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的去留,不是花云染在这里两句就能决定的,印殇冥才是,她自己才是那决定之人。

莫若问转身就要走,却被花云染疾步走上前拦了下来,一连串锥心的发问接踵而至:

“若问姐姐,明知道臭流氓是把你当成了我的替身还要留在他身边,你甘心吗?找一个真心实意喜欢你的不好吗?”

‘替身’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词像一把利剑插进莫若问的胸口,头开始旋地转般的晕,一些模糊的片段向她袭来,却又稍纵即逝。

莫若问自认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想不起来的东西不会逼迫自己去想,冷漠的看了眼花云染:

“我找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甘心做替身都与你无关,你和印殇冥之间的事我也不想多管闲事,想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让印殇冥亲自来和我。”

她向来不喜欢与任何人发生任何争执,能忍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偏偏花云染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

她的人生还不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

言罢,不想再多和花云染多讨论一句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莫若问侧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