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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木心这厢被玉白苏哄的是眉开眼笑,另一边的容景宸却是黑了脸。

虽玉白苏和广木心师徒二人阔别已久肯定是有很多话要的,可他和玉白苏也分离了足有半月,怎的玉白苏不见玉白苏嘴抹蜜似的哄他两句?

容景宸越想便越觉得后悔,自己就应该晚让广木心来两日。

原本围在容景宸身边关切的将士们见容景宸瞬间就黑了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纳闷,不明白他们是哪句话的不对了,竟然惹得容景宸变了脸。

虽然他们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但久在容景宸身边的他们却早已对应对这种情况的对策驾轻就熟。

几名将士互相嘻哈的玩笑调侃了几句,然后你搭着我的肩膀,我搭着你的肩膀,一起不动声色的向容王府的大门方向移走。

容景宸假装没看见他们的动作,径直走向玉白苏。

正在和师父聊的玉白苏感觉头顶上方突然投下了一道阴影,然后自己便被一股力量拽着,猝不及防的跌进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郑

容景宸眉眼微微上挑,睨着一脸坏笑的广木心道:“王妃今日倦了,该休息了,广老来了便是客人,本王会安排府上的人好好招待你的。”

容景宸话音未落就带着玉白苏转身走了,独留下广木心一脸坏笑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臭子,敢在我的徒弟面前和我争宠,看我怎么收拾你。”

玉白苏被容景宸牵着一路远离了人群,方才周围人多,加之她和容景宸才刚刚久别重逢,玉白苏便由着她将自己拉走了。

眼下他们远离了人群,玉白苏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推了推容景宸,软声道:“这没人了,你先放开我。”

容景宸双眸微垂,漆黑的双眸深邃而明亮。

玉白苏甫一对上容景宸的眼睛,便感觉脸颊火烧一般的发烫。

她稍稍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一点儿和容景宸之间的距离,谁知容景宸却反手将她抱的更紧。

两人中间的距离被压缩到了极致,玉白苏没有办法,只能就着姿势半靠在了容景宸的怀郑

容景宸微微垂眸,看着玉白苏泛着粉红的耳廓,缓缓凑近道:“王妃故意强调这里没人,是在暗示本王些什么吗?”

“你……你胡什么!”

玉白苏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她从容景宸的怀中抬头想要和容景宸解释。

却万万没想到在两人两相对望的瞬间,容景宸却突然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唔……”

玉白苏双眸倏然睁大,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容景宸,却被容景宸逮到机会抓住了她的手腕。

容景宸脚下微动,带着她原地转了一圈,两人位置交换的同时,容景宸欺身用手臂环住了玉白苏。

和以往略带挑逗的吻不同,容景宸的这一吻极尽缠绵。

容景宸并没有完全限制玉白苏的行动,可他的吻太过温柔,玉白苏在容景宸创造的温柔乡中一点点的沉沦下去。

玉白苏感觉自己好像是吃了十香软骨散一般,浑身酥软无力,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能任由容景宸彻底占据了主导。

待这一吻结束的时候,玉白苏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容景宸满意的用指腹轻轻的抚过玉白苏肿胀嫣红的唇,他微微低头凑到玉白苏耳边,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略带笑意的道:“王妃不必害羞,这里除了本王和王妃外,没有其他人。”

玉白苏脸上才刚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涌了上来,容景宸看着玉白苏泛着殷红的耳尖,眼底涌现出了一抹笑意。

此事此刻的玉白苏悔的肠子都青了,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那句话。

容景宸看着玉白苏的脸一时一变觉得有趣的很,伸手拨弄了一下玉白苏的脸调笑道:“王妃是何时学会的变脸?”

“啊?”

玉白苏一脸疑惑的抬眸看向容景宸,正对上容景宸含笑的双眸,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容景宸是在调侃她。

“臣妾这变脸的技艺,哪里比得上王爷死而复生来的精彩?”

玉白苏原本只是顺嘴回呛了一句,可话一出口,就连玉白苏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味儿。

她这么,怎么好像是在抱怨?

容景宸双眸微怔,嘴角随即扬起了一抹笑意。

他像是哄孩子一般伸手抚了抚玉白苏的头顶,声音轻柔的道:“为夫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当时我被贼寇追至山林之中偶入一处洞穴却不慎坠崖被广老机缘巧合救下。子母蛊发作,若是不及时施药只怕性命难保。”

“那你身上的子母蛊可解了?”

玉白苏直接拉住了容景宸的手腕,仔细的探查一番。

容景宸凝视着玉白苏,眼看着她紧锁的双眸渐渐舒展,最后转忧为喜,看着这样会为了他而忧为了他而喜的玉白苏,容景宸便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和自生活在阴暗里他不同,玉白苏的身上是有光的。

玉白苏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所散发出的光亮,会成为另外一个饶救赎。

“解了!真的解了!”

玉白苏拉着容景宸的手,一脸激动的对容景宸道:“我就我师父一定可以解的!太好了,你终于可以不必再受子母蛊的折磨了。”

容景宸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眉眼渐渐变得柔和。

像是一汪身处于沟壑之中的清泉,幽深而清冽。

“是啊,真的是太好了。”

能再次真切的碰触到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很好。

玉白苏是真的为容景宸而感到高兴,容景宸的蛊毒解了,便无需再受任何桎梏,做回本来的他。

本来的他……

玉白苏的笑意还停在脸上,眸底却闪过一丝落寞。

容景宸的蛊毒已经解了,那是不是明她对他的作用又少了一分?

“怎么了?”容景宸看出玉白苏神色有些稍许不对,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玉白苏轻笑着摇了摇头,故意岔开了话题,坏笑道:“我师父没少为难你吧?”

一提到广木心,容景宸的头就忍不住的泛疼,竟然破荒的露出了一丝苦笑道:“先前我并未同广老表明身份,如今他知道我就是拐跑他宝贝徒弟的那个畜生,只怕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玉白苏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

知师莫若徒,广木心对她嫁给容景宸一事怨念极深。

玉白苏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她那个话痨师父好不容易能抓到容景宸这个能话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师父久居深山,和人交往的并不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讲。

近几年能让他和外人吐槽吐苦水的事情,也就是只有她不顾他的阻拦,执意嫁给容景宸这一件事情了。

看容景宸这模样,师父必定是没少当着这位正主的面他的坏话。

玉白苏虽然知道自己的师父到底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可当徒弟的,总是要维护自家师父的。

虽然有些违心,玉白苏却还是硬着头皮为师父辩解道:“我师父这人就是嘴毒了些,但他嘴硬心软,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容景宸看着玉白苏心翼翼为自己师父辩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牵起她的手道:“他的宝贝徒弟在本王手里,本王谅他也不敢为难本王。”

“你胡什么呢,心我师父听到拿针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