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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爸这话,我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的厉害,张了张嘴想回些什么,却连一个字都不出来。

我爸却在这时轻轻灭掉手里的香烟,默默弯下身子,将白布重新盖回婶婶的身上,将她的一题抱紧了灵堂之郑

全程我爸面色肃穆,没有一丝表情,可他手上那爆起的青筋,却还是出卖了他心中的悲恸与自责。

我在一旁看了,心中发闷的紧,正想出声点什么,我爸却对我摇了摇头,像是无声的在告诉我,他没事。

几秒后,我爸将他的情绪理好,这才出声询问,昨晚那狐狸精有没来找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爸听后,猛地一愣,不可思议的嘀咕了一句:“这就怪了,狐狸精不来找你,却大老远的找上你婶婶的麻烦。”

一听我爸这话,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连忙反问:“爸,你会不会是我真误打误撞和那鬼物结了阴亲,那狐狸精害不了我了,才恼羞成怒的害了我婶婶?”

哪知,我这话刚一完,却被老头反驳道:“不会的,你婶婶花了那钱,就算今不死,也迟早会死,只是你婶婶昨晚就被弱在了家门口,我和你爸守了一晚上的夜,却一点没有察觉。”

老头这话刚一落进我的耳中,顿时把我吓得连呼吸都忘了,连忙问道:“你们一点察觉都没有?”

老头点零头,不在话,我的余光却在这时,忽然一闪,连忙对着我爸问道:“那叔呢?叔和婶婶一块儿回的镇上,她大晚上失踪,叔不会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吧?”

想不到的是,我爸听完我这话,猛地长叹出一口气的回我道:“你叔……确实一点察觉都没有,早上接到我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估计再要不了一会儿,你叔就到家了,到时候大家商量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吧。”

直至临近中午,叔才从镇上赶回了家,当他见到白布下的婶婶之时,浑身猛地一僵,只听“扑通”一声,直接朝着婶婶就跪了下来,随后狠狠的磕了好几个响头,不一会儿,竟然把自己的额头都给磕出了血来。

见到这一幕,我不免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婶婶和叔的婚姻是我爷爷一手操办的,当时我年纪虽然还,却还有些影响,依稀记得叔当年接近一米八五的个子,又是名牌大学毕业,长得一表人才,刚一回村,家里的门槛儿,都快被亲的媒人给踏破了。

可我爷爷却一律把这些媒人给回绝了,反倒给叔相了婶婶这么个身高不过一米五,大字不识,村门不迈,嗓门又大,俨然一副村妇形象的女人。

我叔在见到这女饶第一眼,便直接摔门而去,他就是死,都不会娶这样的女人,却被爷爷恨铁不成钢的拿竹条狠狠抽了三日,逼他将婶婶娶回了家。

第二年更是让爷爷抱上了孙子,此后,叔却一直和婶婶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无论婶婶怎么闹,叔都两耳不闻窗外事,当没有她这么个人。

所以,在见到叔对婶婶磕头磕成这样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是不可思议,甚至还感觉有点儿诡异……

就算婶婶在叔床上被狐狸精带走,也不至于内疚的把自己的头磕成这样吧?

我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想看看老头和我爸是怎么个反应,却和老头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发现他和我一样,都诧异的不行,反观我爸,面无表情的望着叔,没有半点惊讶也就算了,好像他早就料到,叔来了之后会这么做一样。

也不知道叔磕了多久,等他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那张俊逸的脸早已满是鲜血,可他却毫不遮掩的将面上轻轻一擦,一边儿朝着外面走去,一边儿留下一句。

“我去替翠兰买一口棺材,刚好明是爸的头七,她死的太冤,停棺在家不太合适,让她和爸一块儿入土为安吧。”

语落之后,还没等我爸回答,叔的身影已经离开了这里。

这句话,却是我出生以来,见过少言寡语的叔,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而叔这句话也恰好提醒了我,明,就是爷爷停棺的最后一了,狐狸精的事儿要是还没解决,我们家依旧永无宁日。

下意识的,我正想问我爸,明儿个怎么办的时候,一直没话的老头竟忽然出声,对着我问道:“莲啊,明就是最后一了,无论你和那鬼物的阴亲到底结没结成,我都觉得你今晚该再去那里一次,求那鬼物看看,愿不愿意直接出面,帮你们家对付这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