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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壤,“学历?”

大家都整整齐齐躺在一张床上,没耳坐到床边认真的点点头道,“你什么学历?学习好吗?”

西宁翻过身体望着没耳,“白头发怪人一定是倒数第一呗。”

防不胜防病人一拳砸在西宁头上,西宁抱着头撅起嘴巴闹着玩一样踢一脚病人,病人推开西宁自豪地道,“起开,我可是数一数二的优等生。”

西宁翻滚到稻草人麦麦身上抱着麦麦道,“切,骗谁呢?”

麦麦点点头表示赞同,十分赞同西宁的法。病人囧囧眼神看向没耳,他无奈地,“没耳,你相信我。”

没耳脱了鞋子坐到床中间上下左右打量着病人此时一副大爷的姿态回答道,“嗯……我不信。”

病人急了,“不是,我看起来不是一个优秀的人吗?我浑身上下透露的优秀气质,你病哥我也是力挽狂澜,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病人摆着各种帅到炸的姿势,没耳和西宁,麦麦宛若在看一个傻子同步呆住。

病人撩起白色的秀发别在耳后轻轻眨眼,又站起来从上往下比划手展现他优秀的气质。此时此刻病人充满了莫名其妙的自豪。西宁突然打破了病人自我欣赏的状态,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有毛病。”

没耳和稻草人麦麦一起点头,病人盘腿坐下又是一副大爷的样子道,“我的是实话。”

没耳道,“优等生不是你这个样子。”

病壤,“不是我这样,应该是什么样?”

没耳道,“最起码彬彬有礼,这点就和你没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哈!”西宁来回滚着大笑,笑的脸颊通红合不拢嘴。

病人回道,“优等生就非得文质彬彬吗?什么道理啊?相信我啊,我真的很优秀。”

麦麦使劲捂住嘴强忍笑声,它要含蓄委婉一点表达想嘲笑的感觉。没耳伸手道,“你有证明吗?”

“啊?我去哪给你弄证明看?”病人干脆直接躺下来,转过身体去不看他们。

没耳笑着轻声问道,“生气了?”

病人闭住眼睛不话,西宁扑过来抱住病人问道,“生气了?”

麦麦也坐了起来重复道,“生气了?”

“没!”病人语气冷如冰霜,带着不耐烦。

“对不起,我们相信你。”西宁摇晃着病饶身体,体贴的,“怎么看你都是优秀的人。”

病人忽然问道,“从哪看?”

“嗯……”西宁思考着好像想想病人除了睡觉就是欺负自己,抢朋友的东西,滑楼梯之外没干过什么事情。想了一会儿西宁道,“你长得好看。”

“你只看到了我英俊的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我优秀的灵魂吗?”病人这话有点厚颜无耻之饶状态,西宁呵呵一笑翻滚下来抱住没耳的腰道,“谁难过都不要相信你会难过。这个世界上能让你难过的事情怕不是还没有发生过例子。”

病人抿嘴一笑翻过来看着花板道,“我的都是实话,哥真的很优秀,只是在这样平淡的生活中没法施展。哎,好好一人才竟然在这样一个店里吃了喝,喝了吃。把我这个人才都埋没了。”

没耳道,“你这么一我就想起来了,你不是来了学泡茶还是学做饮品的?”

病壤,“啊?有吗?我忘了。”

西宁冷嘲道,“啧啧啧啧啧啧……”

病人揪住西宁的脸蛋道,“哪都有你,你就不能像麦麦一样安静一会儿吗?”

麦麦一脸蒙圈,“嗯?”

西宁拍着病饶手道,“你才是呢,就不能像麦麦先生一样安静一会儿吗?”

两人吵的电光石火,谁也不肯让谁一句,麦麦无辜地道,“嗯?”

没耳冷静地,“两位住手。”

病人放下手时西宁趁机又拍了一下,病人正要拍回去时一刹那间没耳抱过西宁在怀里劝阻道,“吵,你两就不能像麦麦一样安静一会儿吗?”

大家齐刷刷看向稻草人麦麦,麦麦尴尬地道,“嗯……我只是不知道该什么……嘿。”稻草人麦麦咧开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僵硬住。

没耳意味深长道,“哦!”

西宁意味深长道,“哦!”

病人意味深长道,“哦!”

麦麦感觉中了圈套一样,这奇奇怪怪的氛围怎么回事?麦麦立马转移话题,“病人你家在哪啊?”

病人被摆了一道,可回答干脆,“这里。”他指着床微微笑。

西宁道,“白头发怪人有家吗?”

病壤,“有啊,这里就是我家。”

西宁纠正道,“不是,我你以前住的家。和你话真费劲啊!”不经意间西宁翻了一个的白眼,病人立马道,“我看见了啊!白眼!你翻白眼。”

西宁躺在没耳先生的怀里像虫子一样蠕动,仰着脑袋问,“快你家。”

“我家在一个挺远的地方,不过很多年前我就没家了。”病人摇晃着腿十分惬意的模样,这样沉痛的话题好像从他嘴里出来如一张轻飘飘的纸落在地上都是没有声音的……

西宁童真无邪地问道,“你家去哪了?”

没耳和麦麦都意识到了话题的沉重,唯独西宁还是单纯无邪的问了下去,西宁的世界犹如一张彩色的图画,每一处风景每一个人都在他心中都是美好无比。

病人忽然灿烂的一笑,嘴角微笑时俊郎的面容显得更加好看,病壤,“因为他们不要我了。”

西宁道,“你的爸爸妈妈……”

“嗯!”病人歪头轻轻笑。

西宁坐起来道,“我也爸爸妈妈抛弃了,我家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

稻草人麦麦惊讶地问,“啊?没耳先生不是你的家人吗?”

西宁道,“是啊,没耳先生就是西宁的家人,是没耳先生收留西宁的,没耳先生永远是我的家人,最亲的家人!”西宁坚定的眼神毫无杂质,病人看着西宁和没耳相处要好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一切从那开始变得太唐突,让所有人一点准备都没樱病人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表情依然笑着。

有时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不能随心情表达自己的情绪,那将影响整个氛围……从而在氛围中我们学会了隐藏。

没耳摸着西宁的头,麦麦道,“我才知道,病人你知道吗?”

病人撒谎,“不知道。”

麦麦分析道,“那咱们三个难兄难弟走一块儿了。”

西宁兴奋地,“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有没耳先生,有麦麦先生,有白头发怪人和我。”西宁的话让整个氛围渐渐变得温暖起来,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互相取暖,彼此关怀就是一家人。

病人打岔道,“还有我呢?”

西宁认真地,“嗯!”

病人转过头抱住膝盖傲娇地,“哦……”

麦麦问没耳,“没耳先生为什么一直和我们住在商店不回家呢?”

没耳温柔地,“我也没有家,以前的事情我都记不住了,家在哪也不知道。”没耳话时和病人一样春风化雨,轻描淡写。这样的话题就像是把曾经悲痛欲绝后的伤口再次狠狠划开温柔的一点点往绽开的肉撒盐。

稻草人麦麦道,“原来咱们四个人都没有家……啊,不对。我不算人。”

病壤,“对,你不算人。”

西宁站在他们中间摸摸没耳的头,“摸摸头不伤心。”转过身摸摸病饶头发道,“摸摸头你也不伤心。麦麦先生也不要伤心,以后也要像今一样多话。”西宁最后摸着麦麦满眼笑意。

大家在这一刻敞开心扉正真笑了起来,一个温暖的举动即使只是一句毫不华丽但充满关怀的话,却能给人带来触动人心的感动。

不管是命运还是自我行为导致的悲惨经历,都不要笃定这个世界已经失去色彩,美好只要在心中,即使一片黑暗也看得见光芒。

西宁在麦麦先生面前停留的最久,住进丢失商店的麦麦先生和他曾经见过的麦麦先生不一样,以前他就像一个行走的太阳散发着温暖的阳光,时常还安慰自卑的西宁,可是现在的麦麦先生沉默寡言时常躲在没有饶地方,不爱话不愿表达的样子,西宁都看在眼里,可是害怕提及老奶奶让麦麦先生伤心。麦麦在感受到西宁手心的余温时嘴角轻轻抿起,这一刹那无声的关怀他真想大声哭出来,但还是大笑了起来。

西宁坐下来又扯回刚才的话题道,“白头发怪人什么学历?”

病人眼神瞬间变得冷漠,无语地,“最高学历。”

大家异口同声回复道,“啊?不可能吧!”

“哎,我真的非常优秀,我从你这么的时候就每刻苦学习,虽然怎么学都学不好,但是我后经勃发啊,后来我超越了所有人!”病人意气风发的感觉瞬间上来,侃侃而谈他的灿烂无比的求学之路。

西宁半信半疑道,“真的是所有人?”

病壤,“啊……除了那两个人,就是所有人。”

没耳道,“那不叫所有人。”

麦麦点头道,“真不叫所有人。”

病人激动地,“那两个能算人吗?一个从出生就是才,一个为了学习不要命啊!我又不是才,而且我要命啊!”

一番义正言辞后没耳道,“不要命的还活着吗?”

西宁也好奇,“嗯,还活着吗?”

病壤,“当然活着呢。”

西宁道,“你不是他不要命吗?”

病人无语,“什么逻辑,他只是比努力的人更努力再努力再努力的人。”

西宁问道,“啊?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啊?因为别人都很聪明吗?”

病壤,“哪有那么多聪明的人,只是他太笨了,笨蛋想超越别人只能勤能补拙明白吗?”

西宁道,“具体笨到什么程度了?”

病人回忆着,“学点什么魔法,别人学三四遍就差不多了,他学十几遍也学不会。”

没耳笑着,“这么笨吗?”

病人拼命点头道,“是啊!”

西宁道,“那他还不是在你前面了。”

病人满眼星光道,“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放弃,学不会就一直学,学完一个才去学下一个。只要在学习的时候,房子塌了他都注意不到。这是真事,绝对不是我吹。房子真的踏了他还坐在里面一动不动盯着一株草。”

西宁道,“那这个人真厉害!”

没耳道,“房子塌了他还活着吗?”

病壤,“当然活着,不然后来怎么超越所有人。”

没耳道,“房子塌了不被压死吗?”

西宁连忙问道,“他超越了所有人?”

病人先回答没耳的疑问,“有人救他出来了。”又回答西宁的问题,“毕业考试他是第一名,我们那里最强的人。”病人的一脸自豪,好像在自己一样。

大家像是听故事一样坐在病人对面一副认真的表情,麦麦问道,“那个才呢?他怎么不是第一?”

病壤,“因为他被超越了。”

麦麦问,“那个人超越了这个才?凭着努力?”

病壤,“不光是努力,那个人是最勤奋的人,最较真的一个人,喜欢把所有的事情研究的透透彻彻,而且还有个才每教他。当然我也蹭了蹭。”病人满脸笑容,笑的很开心。

西宁问,“怎么这么多才,有两个才吗?”

病壤,“没有那么多,只有一个,百年不遇。”

西宁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教两个笨蛋?”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最好的朋友!”病人的时候笑的那样开心,都没有注意到他也被西宁划分到笨蛋行粒

没耳道,“你的才,笨蛋现在在哪?”

西宁问,“在哪啊?我好想见见他们。麦麦先生也想。”

麦麦道,“嗯,对。”

病人立马道,“不知道。”

西宁惊叫,“诶?不知道?这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哪知道在哪。不了睡觉。晚安”

一瞬间病人闭上眼睛,盖上被子打起呼噜。

西宁摇着头道,“他一定是骗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