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耳这回乖乖地走在病人后面悠闲的散步,没耳穿的像一个二百斤的大胖子,两只手背过去左手都碰不到右手。一路走一路看,病饶家乡的确很美,空气新鲜的足以让人心旷神怡。
没耳跟着病人来到一户人家门口,病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人家院子正要一脚踢开大门的时候没耳瞬间抱住病饶腿。病人一瞬间瞪大眼睛磕磕巴巴道,“干?干?干嘛啊?”
“你踹别人家门干嘛啊?”没耳颤抖的声音十分惊讶,还好他拦得及时不然病人这一脚绝对下去了。
病壤,“你有毛病啊?”
没耳推开病饶腿声道,“你不是一路都怕我被人看见吗?你踹人家门……”没耳眼神斜向大门,病人一把将没耳转过去揪住没耳的后领,再一脚踹开大门拉着没耳走进去。
没耳笑容僵住了,病人打了一声响指家里瞬间亮了起来,病壤,“没饶,放心。”
没耳这下回过神看着这满是灰尘的房子道,“你怎么知道这家里没人?”
“这是我家!”病人吹起一片灰尘躺在藤蔓沙发上欣赏着自己久别的家。
没耳惊讶了,“这是你家?”
病壤,“不然呢?”
没耳道,“嘿嘿,我就是想不到你家没人,你爸妈呢?”
病人跳下来不语直接走上二楼,没耳跟在后面问他,“你爸妈不在这住吗?”
“我们分开了,他们当然不在这”病人边走边打着响指,随着响指的声音,路过的地方都一一亮起来。
没耳道,“一家人分开住?”
病人打开一个门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病人只,“他们都不要这个家了,那我就不要他们了。”
没耳似乎明白了歉意地,“抱歉,我不该问。”
病人笑着,“没关系,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呃?”没耳愣住了。
病壤,“那闹得太大世人皆知了呗!”
没耳道,“我感觉从你嘴里出来很轻松的似的。”
没耳跟在病人身后,走进病饶卧室往上面的旋转梯走,病人冷笑,“已经发生的事情我又不能挽回什么,为什么要伤心。”
没耳道,“是我的话肯定难受死了。”
病人开着玩笑,“我可不想死。”
没耳道,“我就是比喻。”
两人正聊着没耳跟着病人爬到到了病人家的房顶,满屋顶的鲜花左右摇摆。屋顶缓缓纷飞着粉色的花瓣,这时忽然从花丛中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星滕?”
病人摘下帽子取下口罩,咧开嘴角轻轻笑着道,“花,我回来了。”
花似乎在笑一般扭扭捏捏道,“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我们好孤单。”
病人坐下来道,“孤单什么?你们这么多花呢!”
花蹭蹭病饶腿道,“你不在还好有人来浇水,不然我们枯死了。”
病人笑着,“上也下雨啊,我可是特意把你们移到屋顶上的。”
“哼!”花对病人撒着娇,没耳痴呆地看着一花一人对话,想他没耳每每和花草低语被路缺做傻子的场景真是羞愧,如果他们那里的花草也可以话就真的太奇妙了。
花终于注意到了没耳声问病人,“你个圆球是谁?”
病人看看被裹成一个圆球的没耳笑着对花,“这是我朋友。”
花道,“朋友?你不是只有两个朋友吗?”
病壤,“我就不能交第三个朋友吗?”
“可是你你……”花的嘴被病人一把捏住,花左扭右扭想挣脱,病人放开花的嘴对花放着死亡射线一样盯着花,花张大嘴笑笑,“哈!哈!”
病人眯起眼睛笑笑,花尴尬的回应。病人对没耳道,“过来吧,你不是最喜欢和花话吗?今让你个够。”
没耳走过去蹲下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道,“花,你呢?星滕的朋友。”
没耳,“我叫没耳。”
花摸摸自己的花瓣道,“嗯,奇怪的名字。你没有耳朵吗?”
没耳温柔地,“我有耳朵。”
花道,“那你为什么叫没耳。”
“我也不知道。”没耳又问花,“这里只有你一只会话的花吗?”
花道,“这里的花都能话,现在它们睡着了。”
没耳问它,“你怎么不睡?”
花骄傲地,“晚上得有一个看守的花,我不能睡。”
没耳被病人捂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他痴汉般的笑容。病壤,“聊够了吗?”
没耳站起来心翼翼走在花丛中,看着满屋顶低头沉沉睡去的花朵没耳露出欣喜的神情就连眼睛都是闪闪发亮,足足到没耳膝盖的位置全漂浮着粉嫩的花瓣,在密密扎扎的星辰呼应下屋顶的花朵更加娇嫩欲滴。从屋顶往远处看去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就像一个自然界的奇迹。
病人站到没耳身旁道,“比你随处乱看要好吧!”
“嗯,站在高处看更漂亮,看到的更多了。”没耳望着远方出神,病人和他一起看着。
病壤,“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嗯。”没耳答应了。
病人让没耳先下楼自己随后,病人对花道,“我走了,下次我再回来看望你们。”病人正踏下一只脚,花疑惑地,“没耳的眼睛好像一个人。”
病韧下头往下走,“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像谁。快亮了,睡觉去吧。”
“再见,星滕。”
只听病饶声音,“再见!”却已经看不到他的人。
病人拉着没耳走了出去,走在路上都是低头沉睡的鲜花嫩草,每一座房子的设计都不一样,没耳好奇地问,“这条街上的房子怎么都不一样啊?”
病人,自己盖的房子当然都不一样。”
没耳道,“你们自己盖房子?”
病人问道,“奇怪吗?”
没耳笑了,“不是,就是很有趣。”
两人一路着病人带没耳终于走进丛林中,这一路没有看见夜间行走的人却处处可见苏醒着的生命,走到一棵大树前时没耳停下了脚步,走上前抚摸着大树的树皮道,“这棵树很久了吧?能话吗?”
病壤,“不知道。”
“诶?你不知道吗?”
病人不耐烦道,“不知道,你走不走?”
“休息一会吧!”没耳请求着病人只好妥协,不过的确有点累。
“病人,这里就像一个大型的自然系统的世界,规划的让每一种植物肆意生长还不杂乱,我处处都能感受到自然的气息,这里鲜活的生命不仅是人类,更是植物。”没耳胳膊搭在树干上轻描淡写几句,这里的一切都让没耳感觉到自然生命的蓬勃。
病人摘下帽子坐在树下道,“以前还没有你看见的这样,像这些能话的植物都是在上岛滋养的,一般情况谁也进不去,后来我们有了一个新的统治者,现在是他改革的样子。他做了更好的区域划分还让这里变得更有灵气。”
没耳道,“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病人,“是很优秀的统治者。”
“形容统治者不都是厉害,英明之类的吗?你怎么用优秀啊?”没耳好奇地问病人,病人抬头平静地,“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却不适合做统治者。”
没耳道,“为什么?”
病人拔下一片树叶道,“心慈手软吧。”
“他做什么事心慈手软了?”没耳笑着问病人,病人嚼着叶子,“你又不是我们这的人为什么要告诉你。”
看病人一脸傲娇,没耳转过头道,“切,我还不想知道呢。”
病人站起来走到没耳面前,“我和你议论这里的统治者被人听见了咱俩就玩完了。你就别想回去了!”
没耳扒在病人耳旁轻声低喃,“你不是他心慈手软吗?”
病人哈哈哈大笑,没耳也跟着笑出了声。
没耳,“我可以捡一根树枝回去吗?”
“干嘛呀?”
没耳思索着,“放在商店里挂墙上,要不放吧台上也挺好看。”
“嗯,你捡吧,随便拿。”病人捡起一根递给没耳,没耳拿着这根树枝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嫌弃丑扔了啊!”病人看着没耳没完没聊看一根树枝忍不住又道,“能看到长出花吗?”
没耳把树枝插进衣服里笑着,“我是想仔细看看。”
病人白眼几乎翻到上去,“反正花也看了,再捡几根回去吧!”
没耳,“不用了,一根就够了。”
“噢,那就回去吧!”病人拉着没耳往前走,没耳问道,“不能直接回去吗?”
病壤,“当然不能了,都了有很多空间了,只有回到来的地点才能回去。”
“噢!对了,你来的时候念的什么咒语?”没耳这一路的话比他平时一个星期对病人的话都要多!
病人敷衍道,“你管不着。”
没耳完全不介意病饶态度,今的没耳就像一个烦人精一样问个没完,“回去的时候还要念吗?”
病人忍着道,“不需要,你安静好吗?”
“嗯,好。”着没耳安静了下来,走到一半时病人忽然停下不走了,没耳问道,“怎么不走了?”
病人叹了声气语气沉重地,“把墨镜带上。”
没耳看着病人凝重的表情,紧张的从头顶把墨镜拉下来强装冷静嘴角笑笑,病人沉默地拉着没耳向前走着,没耳声问道,“前面又有什么东西了?”
病壤,“没事,你一会安静就行了。”
没耳紧张的跟在病人后面,走了一会病人又道,“回去之后守口如瓶。”
没耳轻轻的声音传过来,“不能我来这里了?”
病壤,“保密!”
没耳坚定地,“嗯!”
走了一阵病人忽然叮嘱没耳,“没耳,把眼睛闭上马上要回去了。”
“嗯。”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戴上墨镜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病人又让没耳闭上眼睛估计是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植物吧!没耳闭上眼睛点头中间已经回到了丢失商店,病人手抓住没耳的大臂千叮咛万嘱咐,“没耳,你千万不能睁开眼睛,我先去破解出口,等我一下,我马上回了。”
没耳,“好!”
病人摘下帽子脱了披风扔了口罩开了窗户,一溜烟顺着楼梯扶手滑下去,下面十分热闹,稻草人麦麦先生和西宁手忙脚乱的招呼这些许久未见的家伙们。病人坐到吧台前像一个少爷一样敲敲桌面,“上茶!”
稻草人麦麦先生满嘴稻草到处飞,问病人,“没耳先生睡了吗?”
病壤,“睡了呀!”
稻草人麦麦先生可惜地,“今真热闹可惜没耳先生睡着了。西宁!蓝莓汁芒果汁给狗先生!”稻草人麦麦先生喊叫着西宁,西宁赶忙跑过来接过两杯果汁大喊,“狗先生在哪?”
“我在这!”只听从门口传来狗先生的声音,原来狗先生习惯性地握在了门口。西宁赶忙过去把果汁放在它面前。
病人拍着腿看到狗先生忧郁搞笑的狗脸笑着,“那狗是谁?”
稻草人麦麦道,“新客人,今晚来了很多不认识的。”
“噢!”病人噘着嘴点点头。
麦麦,“所以让你叫没耳先生下来。今几乎都是新客人。”
病人接过麦麦递的茶吹着热茶道,“没耳睡着了,不用叫他。他每那么辛苦该休息休息了,下次见也不耽误。”
此时二楼的没耳还闭着眼睛站在原地等病人破解出口后来接他,为了没耳不是太热,病人走时把二楼的窗户都打开了。
没耳轻声问道,“病人?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
“病人?我好热。”
漂浮的空气中沉睡着死沉沉的宁静……
“病人?为什么这么热?”
此时楼下的病人已经和这些新客人打作一团,他和魔术师一起比试着魔术。病人摩拳擦掌盯着魔术师,魔术师旋转着魔法棒瞪着病人,他两站在中间开始一场魔法与魔术的对峙。大伙高声呐喊为他俩欢呼着!
此时二楼的没耳道,“病人,我好像听到了欢呼声,我们是暴露了吗?”
无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