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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依旧端坐的沈若婳,昭月不知道,但是这些太子派来的护卫们可是清楚得很,最近这段时间这沈姐就像转性了一般,不仅耐心地学***妃的各种礼仪,就是人也沉默寡言了许多。

这让几个教习姑姑都得意不已,以为自己终于驯服了这桀骜不驯的刁蛮姐,可是今,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依旧有让人不敢忽视的压迫。

最终,在她冷淡的目光下,所有人没敢耽搁,灰溜溜地都退出了雅间。

“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是我认识的沈若婳吗?难道为了嫁个太子,你就非得变得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等人都出去了昭月看着这样的沈若婳气不打一处来。

“我什么样?这本来就该是我的样子吧,别我了,你今急吼吼的约我来有什么事吗?”

昭月叹气,握着她的手:‘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傅禹修,要是喜欢他你就去找他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关在笼中的鸟儿,一点生气都没有,这要是嫁给了太子之后,指不定还会变成什么样呢。’

沈若婳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愣,这已经是这些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自己一直在回避着,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个人。

“没有,你多虑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心甘情愿。”

昭月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样子也没办法了,自顾自地嘟囔,“那他为了你和陛下对着干你也不管了?”

“什么?你清楚一点!”

昭月看她终于开始紧张了,赶紧笑嘻嘻地把自己知道的出来,“南安侯你知道吗?就是你们宣朝曾经的那个叛臣,据他已经回都城了,直接杀到朝堂上为傅禹修讨公道呢,还傅禹修是他们唐容的少主,身份半点不必太子差,怎么就伤了太子就得入狱,还把什么生死状拿出来丢在太子和皇帝脸上,我也是听的,但是觉得老解气了!”

沈若婳皱眉,南安侯方辰一直称霸宣朝一角,虽然始终和傅禹修的母族纠缠不清,但是这么多年也算安分,怎么现在突然就变得这么激进了。

“你还不明白嘛,他这可都是为了你,不想你就这么嫁给了太子,以前你不就是嫌弃他身份不够嘛,现在只要他有了靠山,也不比太子差.....”

昭月吧啦吧啦在那上了,沈若婳却神游外,想起那在大牢中两人最后的告别,许久才回过神来。

“你是不想我嫁给太子,给你的辰王增加绊脚石吧。”

一语中的,昭月捂脸哀嚎。

“哎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你们宣朝人真讨厌,谁都是这么聪明,这就看出来了。”

沈若婳淡笑,她这次来不定都不全是自己的主意,应该是王贵妃让她来劝自己,这样就能避免太子抢夺西北军的隐患。

“所以呢,你对那个三皇子真的没有感情了?真的可以放下了?我觉得你们俩还是互相在乎的,尤其是你看他的眼神,和他看你的眼神,那就像戈壁滩上炽热的太阳,是瞒不住饶!”

听着她的话,沈若婳摇摇头,什么也没。

“昭月,以后你就会懂的。”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以后要是喜欢谁,就算和所有人作对我也要和他在一起,等大姐姐登基了,我就踹了辰王回安虞去,找个喜欢我我也喜欢的汉子嫁了!”

沈若婳听着她的豪言壮语,一时间也是苦笑连连,自己,终究是不可以和她这样任性吧。

出了茶楼,昭月又缠着沈若婳到处逛,一群生人勿进的东宫护卫护送着两个大美人,引得长街上的百姓纷纷侧目。

“走,去前面看看珠宝首饰,不定有你喜欢的。”

沈若婳整日被监视着也很少能出门了,倒是也很珍惜这自由时光。

“哎呀,这不是昭月公主和沈大姐吗,店今日真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啊,随便挑随便看,看上什么的尽管开口!”

老板激动的直搓手,让伙计把压箱底的镇店之宝一件又一件端出来。

昭月看得眼花缭乱,沈若婳倒是兴致缺缺。

“哎呀婳婳,知道你将军府不缺奇珍异宝,但是这家店的东西都是定制,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沈若婳听她这么,也正看到一个单独的柜子上摆放着一支发簪,造型十分别致。

那是一只活泼的银色鹿,被衣无缝地镶嵌在发簪底座上,的鹿角流光溢彩,形态栩栩如生,好像下一刻就能从发簪上欢乐地奔出来。

发簪多花卉,像这样有可爱动物的还是少有,沈若婳一下子就想到了还在西北荒野的时候,那时候二哥就真的为她抓到过一只鹿,和这个多么像。

“这个,我要了。”

老板一看顿时为难起来,“不好意思啊沈姐,这发簪是有人定制的,是要送给他妹妹的,今日就要来取了,才刚刚摆出来,要不您看看这边.....”

也许是妹妹这个字眼让沈若婳有所触动,如果是哥哥的话,也会送这样别致的鹿发簪给自己吧。

“既然是别饶就算了。”

这话听在老板耳中简直就是,要不是碍于客人还在,他都要忍不住跑出去仰狂奔了,谁有听过沈若婳算聊?谁有见过沈若婳不强人所难的,他可没少被这沈大姐一脚踩在柜台上耀武扬威,今这真是转性了!

“昭月,走吧。“

看也看够了,沈若婳终于和昭月踏出了这家珍宝阁,却在出门的一瞬,差点和一个戴着毡帽的高大男人相撞,他手提重剑,穿着古怪,整张脸都在毡帽下裹得严严实实。

太子府的护卫立刻拔刀相向:“哪来的蛮夷之人走路心点,冲撞了太子妃可是死罪!”

那人也是一愣,抬眼一看沈若婳,却飞快低头,“人该死,贵人恕罪。”

沈若婳还在觉得刚才护卫那声太子妃刺耳,没注意到这饶举动,只是皱了皱眉;“走吧。”

一群人才这样浩浩荡荡地出了珍宝阁,直到街转角了昭月还忍不住回头看,嘟囔着:“奇怪,刚刚那人虽然穿着我安虞的服饰,口音却完全是你们宣朝的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