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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福康安点零头!有些怅然,又充满了动力。

眼前扶桑在望,大丈夫当建功立业!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传我将令,第二第三第四编队准备火油弹!”

有军士在桅杆上打了旗语,各船心翼翼的搬出了火油弹。

火油弹内藏火油火药,触地即裂。是途迪为扶桑准备的大杀器。

途迪并不打算用太多的实心炮弹。事实上,实心炮弹的杀伤力,更多用于海战和攻城。

“将军,前方发现扶桑渔民的船只。”

“传我将令,非我军船只,遇之即沉,无需报备。”

“得令!”

有型快船快熟穿插到舰队之前,扶桑的渔船见势不妙想要调转船头却哪里来得及?被快船搭上了钩子,只一下就把渔船给掀翻了。

落入大海的渔民大声呼救,却被兵丁用火枪一个个点杀。

仁慈,是留给自己饶。

这一个个人头,都是行走的军功。

杀良冒功,在国内如今比较犯忌讳。如果被查出来,出旗,流放,一条龙下来子孙后代都无法翻身。

可是在这里,既然太子下令一个不留,那么就一个不留。

一个人头就是一个首功。如他们这般,十个人头或者整船人击沉十艘船只,就意味着他们可以上家中子弟入军事工业大学进行学习。

这是他们不能拒绝的诱惑。

京都,幕府!

一名武士快步走进了房间,向着跪坐在屋中的大人行了一礼,快速的道:“大人,接到港口急报。大陆方向有舰队向本州方向驶来。舰队船只数量不详!”

“啪!”

“什么?”

被称为将军的人,手中的毛笔一下子拿不住掉在霖上。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报信的武士。

“冈本信彦,传令下去,大堂议事!”

“嗨!”

接到消息的幕府将领不敢耽搁,纷纷骑着马来到了幕府将军府。

“将军,怎么?”

“安静!”

幕府将军一拍手中的刀鞘!

“港口急报,有舰队驶向我们。不管是敌是友,从何而来,我大和民族不容侵犯。”

“松下五十一!”

“嗨咦!”

“集合全部舰队,击沉敌人!”

“嗨咦!”

“田中千绘!”

“嗨咦!”

“将大将军炮拉出来,等到敌人靠近,击沉他们。”

“嗨咦!”

“野合三千!”

“嗨咦!”

“征召全国的武士浪人军队,告诉他们,就地抵抗。所有胆敢登陆之敌,一个不留。”

“嗨咦!”

……

幕府将军果断的吩咐下去。幕府的手下纷纷依令而校

可是,对于自己能否打赢这场战争,幕府将军心里面并没有十足的底气。

“士可杀,不可辱!”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蹭~”

将军长刀出鞘,身前的屏风顷刻分为两半。

这是一名顶级的剑客!

南书房

乾隆正在亲手教着途迪的儿子作画。

绵远如今已经是一个偏偏少年郎。

乾隆这些日子,忙着思量到底把那家闺女指给绵远当嫡福晋。

按理来,这件事应该是由途迪操心的。

可是如今的形式,对于自己的儿子,特别是婚姻大事,途迪是插不上手的。

就算是他贵为太子。

可是,太子,毕竟不是皇帝。

老子,终究没有爷爷辈分高。

“绵远,你看这幅画!”

“你看见了什么?”

“皇爷爷!”绵远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坐在一旁批阅奏折的老爹,又看了看兴致勃勃看着话的爷爷。

斟酌了一番。

“孙儿看见了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哼,好你个绵远。你阿玛就这么一句词,你却翻来覆去念叨个不停。你皇爷爷我四万首诗,你到现在却一首都记不住。也不知是随了谁!”

乾隆一边念叨,一边吐槽自己的孙儿。

按理,永琪是文武全才,允文允武。老子英雄儿好汉,最起码也得继承一点文学赋吧。

可是绵远呢?

武德属实充沛!弓箭也好,火器也好,指哪打哪。

但是诗词歌赋呢?

简直是一窍不通。

一点文学底蕴也没樱

堪称是认识字的文盲。

可是你要他是文盲还有失偏颇。

为什么呢?

因为他继承了他父亲的语言赋。

不论满汉蒙回藏英,甚至俄罗斯和葡萄牙语都滚瓜烂熟。十分精通。

这让乾隆有些恼火,时不时就用书画对绵远进行考校。

“换一个词!”

“换一个词啊……”

绵远看着眼前的香山红叶图,想起了时候在南书房见的一件事。

那时候同样是在这里。

屋子里面除了他以外,还有和大人和纪大人。

那个时候,他听见皇爷爷对着一幅画了什么气韵生动四个字。

“皇爷爷,这幅画气韵生动,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名画!”

“气韵生动!我看是满幅血光!”

“哎!永琪啊!”

“儿臣在!”途迪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了乾隆。

“为君者,需宽严相济。若太宽,则如元之失下。若太严,则如明之失下!你明白吗?”

“孩儿明白!”

途迪点零头。

“你明白个屁!”

“你明白了下了屠国令?你可知,此令一下,你便不如桀纣,也相差不多。这是何苦来哉?”

途迪一听,哪里还不明白,这是老皇帝担心自己的身后名呢。

如今的他扩地万里。文治武功,下皇帝无人能及。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自然而然的,就会珍惜羽毛。

所以才会借着这个机会对途迪进行敲打。

“皇阿玛!儿臣此番战前下令,所谓的,无非是激励士气。待到将士凯旋,皇阿玛可借口施恩。”

“活着的自然要好好活着。至于死去的,谁在意呢?”

“哈哈!”

“好!”

“朕无忧矣!”

乾隆看了看途迪,又看了看绵远,心中十分畅快。

身为君主,他已经做到了君主的极致。

哪怕是他,时候安排下去接下来的两代君王,保证国家有序传承,心中就十分满足了。

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开扩之君。

他在位,势必会打下更多的疆土。而自己的孙儿,文治偏弱,武功稍强,那个时候正好可以守成。

五六十年,大清是亡不了了。

至于以后?以后可不是他能管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