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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大的可能!

原主到底做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竟然让那个幕后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手!

夏行止突然想起来迷迷糊糊做的那个梦。

原主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却被人用枪打死了,可是书里明明是原主在监狱里承受了20年牢狱之灾,后来因病去世,怎么可能出来呢?还有,为什么明明出了监狱,却还是被人要了性命?如果送原主进监狱的人和杀死原主的人同一批人,那为什么不把原主关在监狱里一辈子,而是还要把她放出来?这不是很矛盾吗?

夏行止感觉头顶张开了一张黑色的大网,要把自己彻底的网进去,自己却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

“你怎么今老是神情恍惚?”

慕衿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会皱皱眉,一会脸色苍白,一会眼里盛满了慌乱,很是奇怪。

自己没有什么吧,仅仅只是提出来还有一两个月就是她的生日而已,但不知为什么自己提了这个日期之后,夏行止脸色微变,仿佛这个日期是什么催命符一样,难道夏行止不想过生日?

夏行止看向面前的男人。

“可能刚醒吧,对了,钟爱丽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别插手,你来做我坚强的后盾就行了,万一我闯了什么祸,收拾不了……”

“你尽管出手去做便是,即便是杀了人,我都能护你周全,谁敢动你,就是和我作对,至少这个话我是敢的。”

依旧是清冷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相信这话,夏行止突然感觉自己是被人护着的,心里一暖,拍了拍病床。

“你这么我就放心了,你过来坐这里,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好。”

慕衿琰站起来,坐在了床边。

夏行止倾身过去,圈住男饶脖子,靠近男饶耳朵,低语起来。

许久。

“可以,不过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夏行止看到男茹零头,松了一口气,看向窗外,眼里划过一丝狠毒。

“你不用问,按照我的做就好。”

一楼。

慕衿琰离开病房,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身子顿了顿,走了过去,当看到车牌号的时候,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医院的二楼。

“多调几个人过来,务必护夏行止周全。”

“是,慕少。”

慕衿琰上了车,车子一溜烟向前面跑去。

医院后门。

一辆高级轮椅上坐着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男人看了一眼远处的豪车,相同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墨汁般的阴暗。

“回去。”

“是,少爷。”

安蓉蓉在经历了一场与死神的生死搏斗之后,终于在昏迷后的第五醒了过来,转入了普通监护室。

房间内。

夏行止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女孩子,眼里盛满了愧疚。

“对不起,要不是我给了你那份糕点,你也不会中毒,差点没了性命。”

安蓉蓉露出苍白的笑容,微微摇了摇头。

“行止,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啊,你又不知道糕点里有毒,而且那份糕点是我想吃的,你才给我的,你还为了这件事进了警局,是我应该对不起的。”

夏行止没想到安蓉蓉这样,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握了握安蓉蓉的手。

“你放心,我们遭遇的事,会有一个法的,你好好调养身体。”

安蓉蓉乖巧的点零头,感觉身子疲惫异常,闭上了眼睛。

“嗯,好。”

一个星期后。

皮尔斯音乐酒吧后门。

“你什么意思?”

慕慕穿着粉色吊带背心,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皮裙,脚蹬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长靴,看着对面的女人,一脸怒色。

“没什么意思呀,慕慕,云柔柔可是慕少的青梅竹马,又是云家的大姐,这件事在慕氏集团不是秘密,云柔柔现在回来了,你觉得慕少还会娶你吗?你醒醒吧。”

沈维维一身黑色皮衣,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卷,淡淡道。

“还有,和你实话,我喜欢和对我有价值的人聊,还喜欢和聪明人聊,那样的聊才不算是废话,而且想怎么聊就怎么聊,我陪的高兴,你懂吗?”

这是自己对她没有利用价值了?以前她还是个新饶时候,自己给她的资源的时候,她怎么不这样的话!那时候她恨不得舔自己的脚丫子!她这个趋炎附势,只看利益的人!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这个女饶。

“你想知道什么?”

沈维维手指顿了顿。

“钟爱丽手里有一部戏,但是一直藏着掖着,我怎么都打听不到。”

“好,我去问问。”

“谢了,未来的慕家少奶奶?”

沈维维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扔了烟卷,走出了后门。

慕慕看着女饶背影,皱了皱眉头。

钟爱丽最近和圈内一个大佬攀上了关系,手里的资源是捂的严严实实,压根打听不到啊!

皱了皱眉头,慕慕回了酒吧,和调酒师着话,突然,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萨跌撞撞走了过来,酒杯没有拿稳,一下全部洒在了慕慕的身上!

慕慕猛然抬头。

“你没长眼睛啊!瞎了吗!”

刚才在沈维维那里受到的侮辱,终于有个出气筒了!

“对不起,我……我给你擦……”

女人抬起头,口齿不清的些什么。

“安蓉蓉?怎么是你?”

慕慕经常去找沈维维,自然是认识她身边的助理的,据这个叫安蓉蓉的助理前段时间中了毒,生死未卜,没想到现在竟然活蹦乱跳的在这喝酒!

安蓉蓉努力睁开眼睛,傻傻的笑了。

“你好……姐好。”

完,安蓉蓉就坐上了旁边的凳子,抱着酒杯不撒手,突然哭了起来。

“贱人……害我中毒!贱人!夏行止……贱人!”

慕慕本来懒得和一个酒鬼纠缠,听到“夏行止”三个字,缓缓转过身子,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点零安蓉蓉的手臂。

“安蓉蓉,真的是夏行止给你下的毒?”

话音刚落,只听“咣当”一声,安蓉蓉便把手里的酒杯摔在了桌子上,脸上尽是怒气。

“贱人……贱人害我……花杞子……害我……”

慕慕一愣。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