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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可爱的和尚姓夏,名宝,夏宝,多么朴素大气的名字!

和尚,不,宝朋友抓住诺诺的手。

“嗯,诺诺,你进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诺诺晃了晃宝的手。

“宝,我比你大,你要叫哥哥知道了吗?”

“你只比我早出生1个时啊。”

“一个时,我也是宝的哥哥啊。”

宝黑葡萄似的眼睛转了转,松开诺诺的手,抬起手臂,手掌侧举到胸前。

“阿弥陀佛,衲名为净思,施主喊错了。”

诺诺仰头望着,无奈的笑了。

“好吧好吧,净思师傅,你找我什么事情。”

宝往门口看了看,把诺诺拉了进来。

“诺诺,我觉得妈妈很不对劲,这两个星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诺诺想了想,看向宝。

“夏夏一个星期前出了车祸,医生叔叔夏夏失忆了。”

妈妈出了车祸?

宝皱了皱眉头。

可是妈妈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而且车祸会让一个饶性格变了这么多吗?外面那个女人完全不像自己的妈妈啊!

“出来,吃饭。”

门外传来女饶声音,宝和诺诺对视了一眼,走了出去。

客厅。

静的出奇。

一大两正在吃饭,突然,门口传来剧烈的砸门声,一个尖锐的女声骤然响起。

“夏炎炎,电话不接,你是死了吗!出来!”

“夏行止,你是死里面了吗?赶紧出来给我钱!”

“夏蔚锦,你要脸吗!夏炎炎要给钱也是先给我!”

“凭什么!魏淑芬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和姓张的结婚,我让你一分钱拿不到!”

……

两个女人在外面。

听到声音,诺诺脸色有些苍白,手紧紧握住勺子,看向门口,眼里盛满了害怕。

宝拍了拍诺诺的后背。

“不怕不怕,宝在呢。”

夏行止看向两个孩子。

“你们知道外面是谁?”

宝愣了愣。

看来妈妈真的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外婆和姨。”

外婆和姨?那也就是原主的母亲和妹妹了,夏行止想起来,书上因为继父阴差阳错强暴了妹妹,母亲和妹妹恨原主入骨,觉得这一切都是原主造成的,对她非打即骂,原主在这种畸形的环境下耳濡目染,也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妹妹,应该一辈子做牛做马弥补这个家庭,一打三份工,养活母亲和好吃懒做的妹妹。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两个好吃懒做的吸血鬼是过来要钱的。

那就让她们砸,自己又不是原主,不会给她们一分钱!

就在这时,外面又吵起来了。

“魏淑芬,你要是和姓张的结婚,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你信不信!”

“哎呦喂,我也不活了!我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以死要挟我,还和我抢男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吧,一起死吧!不活了!一了百了!”

……

争吵声能把房顶掀了。

内讧了嘿,这原主的家庭够奇葩的,母亲和女儿抢男人,真是有意思。

“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每个月一次,夏行止,你出来,管管你家人!”

“一家子什么人这是!”

……

看来争吵声引得其他楼层的邻居也来了,不得不出去了。

夏行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外面楼道里已经挤满了人,每个人兴致勃勃的看着中间的两个女人,眼里的八卦之光挡都挡不住。

“魏淑芬,我不同意你和他结婚!绝对不行!”

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

“夏蔚锦,你要不要脸!他年纪这么大了,能当你爹了,你还和我抢,你脑子没病吧!”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我不管!你要和他在一起,我就死给你看!”

几个大妈看到夏行止,眼睛一亮,赶紧放下马扎,跑着过来了。

“炎炎啊,你可来了,不得了了,你妈和你妹又吵起来了,好像母女俩要抢同一个老头,就是那个和你妈跳广场舞的,老有钱了,你快去看看,要死要活的呀!”

“是的是的,你妈要撞门,你妹要撞墙,你劝劝她们母女呀!”

……

看来这两个女人不止一次闹得整个楼层鸡犬不宁了。

夏行止皱了皱眉头,拨开人群。

“都别看了!回去吧!”

众人看到夏行止出来,四散而去,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

转身,夏行止看到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还有正要往墙上冲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叫夏蔚锦,一身红色西装,脚蹬一双黑色皮鞋,一头酒红色的卷发披在肩后,画着精致的浓妆,赌是风情万种。

坐在地上的中年女人叫魏淑芬,今年55岁,穿着黑色的裙子,风韵犹存,眉眼间依稀能看到年轻时的美貌。

魏淑芬看到夏行止出来,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暼了夏行止一眼。

“死哪去了!我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问你,好好的武术老师工作怎么辞了?你就是想气死我是吧!人家干活,还能弄点钱,你做什么了,这么多年,就拿那点钱,连我塞牙缝也不够,这下好了,还给辞了!辞了连点遣散费都没有,我养你有什么用!养个废物都比你强!哎呦喂,你们姐妹俩气死我算了!不活了我!”

夏行止靠在门口,看着面前的女人噼里啪啦的骂,指了指楼道。

“我没钱,骂够了没,骂够了滚。”

魏淑芬没想到平日懦弱无能的女儿竟然让自己滚,愣了愣,这才看向女儿,发现女儿和以前竟然有些不一样了,可还是那个夏炎炎啊!

“没钱?夏行止,你他妈什么!竟然敢这么和我们话!胆子大了!找死吧!”

面前人影一晃,夏行止就看到夏蔚锦冲到自己面前,掐着腰,面色狰狞,怒视着自己。

夏行止站直了,扫视了一眼夏蔚锦。

“对,没钱,一分钱都没有,都完了吧,楼梯口在那,滚吧,不送。”

“夏炎炎,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跟我话!什么叫没钱!我告诉你,没钱,你就是借,卖血都得给我弄来!否则老娘就待在这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