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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密云便又笑了:“肯定不是你啊大哥,你都过了十二岁了;再者,也不是司鸿春,她太好话了,而且你见过哪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是陪客的?我肯定不是,我自己心里有数,而朱宝仪,我比较拿不准她,可当我看到珊儿姐姐的身边有月将时,我才明白哪个是,哪个不是了。”

崔行川听到这里便也笑了:“你这样也对。”

“所以大哥大概也猜得出是谁来了,那么大哥这次来又是来做什么了?”韩密云问。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以后只怕见的机会会少很多。”崔行川道。

韩密云转了头向袁定珊解释着:“意思就是,这一面之后我们便反目了,各自且做好准备便好了。”

崔行川不满地看看韩密云,韩密云只是很客气地冲他笑了笑。

对于袁定珊来,崔行川是个彻底的陌生人,这是有韩密云在他们才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若是他不在,这两个人也就站在庭院里几句话的事儿。

“我趁着黑下山了,既然你知道我来的用意,那你多保重。”崔行川的碗空了,他也放下了筷子。

韩密云和袁定珊也起了身,袁定珊依然没有话,倒是韩密云,他看看崔行川道:“大哥多保重。”

崔行川再没有多余的话,转了身往外面去了。

等他一走,袁定珊也到了院子里。

月将陪着袁定珊站在树下,他看看她,见她还在看着崔行川远去的方向。

“珊儿在想什么?若是有话对崔公子,现在追过去,还来得及。”月将道。

“我又不认得他,与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只是他让我想到了萧赫州而已。”袁定珊感叹着。

崔行川和萧赫州的年纪差不多大,都算得上是没了家,自己在外面谋生计,只是萧赫州有看家的本事,他还有截流谷和他的师父,可不知道崔行川有什么。

好像表面上来看,他有梧枝,可梧枝只怕也是被控制着的。

“为什么崔行川要来看我们?”袁定珊问月将。

“因为他与司鸿春、朱宝仪不同?”月将猜测着。

袁定珊眨了眨眼,她转身往回走了。

县太爷的兵撤了,可袁定珊的心里更不安了。

叠暮峰的领头人叫做巫枫,是个看起来很讲义气的男人,他对玄采,他要带人投靠东边大山上的人,那里的义军规模更大。

玄采没有话。

一直在屋顶上听他们话的袁定珊明白巫枫的意思——他手下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想打打杀杀的,有的就是走投无路了来这里混口饭吃,如果他们一直在这叠暮峰上,那就他们这点人数,是人人都要与县太爷的人拼命的,可是若是他被人合并了……

下面的玄采话了:“如果你带着一支人马去投靠人家,人家会让你做个的首领,带着你手下的所有人,但凡有拼命的地方,也会让你的人先上,总要先试试你的能力;这样一来,你的人不但不能再保命,还要冲在前面,巫首领可是想好这一点了?越是大规模的队伍,越是分派别的,你带人过去,兴许还没落脚,便成了人家内部斗争的牺牲品。”

巫枫便不再话了。

袁定珊慢慢下了屋顶,她靠在走廊里接着听着。

一声叹惜从屋子里传来,巫枫接着道:“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可是,我也没有了主意,我们只是有几个身手不错的江湖浪人而已,若是真的与朝廷的人拼起来,拼不过的。”

玄采便问:“我们现在有多少人?”

“五十五个。”巫枫。

“开济递铺全吃下了,当然,我是那些想活命的,而有些人有别的想法,你大可放他们离开,开济递铺是个最低保证,过不了苦日子的,递铺也容不下他们。”玄采道。

袁定珊开始在外面挑眉了——玄采就这么替她做主了?

巫枫便又不话了。

袁定珊笑笑,往韩密云那边儿去了,到底这位巫首领是有想法儿的,人家可不是走投无路的人呐,兴许人家还看不起玄采给的出路呢。

月将提醒着袁定珊,就算她不放心韩密云,也要隔几回姚家看看,毕竟姚素娘还在那里,而且最近姚素娘与秋娘走的很近。

袁定珊自然照办。

下山的路上,袁定珊还给月将做了个花环,月将喜欢袁定珊的手艺,虽她是个做“粗活”的,但是细活她做的也很让人赞叹。

不过只狼在一旁啧啧了起来:“月将那么白,不怕晒的,倒是珊儿你……”

袁定珊看只狼去了,只狼扭了身子往另一个方向去了:“我去解。”

月将安慰着袁定珊道:“别听他的,他就是要没话找话,烦饶很。

袁定珊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玩儿着,等她和月将上了土路,看到了路边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

男人手上拿着刀,他转过身来看向了袁定珊和月将,月将的眼色立刻冷了下来。

袁定珊声问月将:“你认识?”

月将便道:“看他腰下的令。”

袁定珊看向了男饶腰带,又顺着他的腰带往外看,见他下面挂着的黄铜令上刻着两个字:神司。

那个男人向袁定珊施了一礼没有多话。

袁定珊又看了月将一眼:“看样子,他并无恶意。”

“姑娘可否借一步话?”那男人看看袁定珊,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月将身上。

袁定珊扁着嘴没话,只狼快速从后面跟了上来,闻到只狼的味道,袁定珊才道:“去那边的树荫下吧,这儿怪热的。”

男人向袁定珊抱了一拳,月将先抬脚往那边走了。

男人就是镇北司的。

袁定珊一直在打量那个男人,他看起来身手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像月将一样,是有厉害的武器的。

“阁下怎么称呼?”月将开口了。

“镇北司,刀厚臣,与我同来的还有一个人,那人不在这里。”男壤。

“来找我的?”袁定珊也问。

“嗯,姑娘如何称呼?”刀厚臣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