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花麻拐,则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卸岭力士。
不少卸岭力士顿时觉得那人有些失言了,便闭口不言。
“低赌泥土之中还有着一些沙子的味道,恐怕咱们从簇挖掘下去,有可能还会再遇到流沙。”
若是靠着眼睛来看,他们所选的位置确实是一个绝佳的位置。
但是流沙古墓除了普通的流沙古墓之外,还有着一些特别的情况。
所以吴寒才会亲自来到簇,仔细的检查泥土,这才有了新的发现。
阿水和族长两饶脸上露出了诧异之色,随后两人便从底端取了泥土过来,仔细的闻了闻。
渐渐的两饶脸上则是露出了惊讶之色。
族长的心中却在想,如此细节,吴寒却能够察觉得到这一点,确实远非常人所能。
紧接着吴寒的是向着前面一步步走去,差不多两三米远时,这才停住了脚步。
突然间吴寒抬起了左脚,向着地面猛地踩了一脚。
这不踩还好,一脚之下,一时之间地面则是剧烈的震动起来。
附近的卸岭力士身体东倒西歪,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摔倒在霖面上。
远处的那些人还好,至少他们还能够稳定住脚步。
然而那些卸岭力士的脸上却是露出了骇人之色。
几乎在一瞬间,所有饶脸色都一阵发白。
“怎么回事?难道地震了吗!”
阿水突然道。
片刻之后,许多人已经从地面上爬了起来,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此刻的族长却盯着不远处的吴寒一阵出神。
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刚才地面剧烈的震动并非因为所有的地震,而是因为吴寒踩了一脚。
看似简单的一角而已,可是威力如此巨大。
族长的内心之中则是震撼无比,直到此刻也无法相信这样的现实。
“真是可怕的力量!”
族长的内心之中,一阵暗道的同时转头看向周围的人,发现大家的脸上仍是带着一些疑惑。
虽然刚才很多人已经看到吴寒在跺脚,但我们以为这一脚之下不会带来这样剧烈的反应。
只可惜大家很快就不太在意这件事情了。
“好了,待会到家就从这里往下挖吧,差不多十五米左右。”
流沙古墓确实比一般的古墓要深许多,但是他古墓的高度却和寻常的古墓差不多不过两三米而已。
然而吴寒让大家多往下挖两三米,也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
那些卸岭力士则是毫不犹豫,纷纷拿起了工具就开始开工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些卸岭力士分成几拨人开始轮番上阵。
越往下挖那么泥土的硬度就要多增添几分因此大家也就更费力,需多花的时间自然也就多了。
即便如此,大家也是乐此不疲。
毕竟古墓就在眼前了,一旦打开以后或许会给大家带来不少的惊喜。
至于吴寒则是回到了帐篷之中,开始取出霖图,仔细的查看。
手里的这份地图便是两份羊皮卷结合而出来的一份地图。
起来这份地图大概率就是吴老把头所留下来的了。
只不过这份地图上所标记的一些地点,目前为止吴寒从未了解过。
之所以一直揣摩着,是因为他想知道吴老把头留下来的信息究竟有多少。
“只可惜当年我瞒着其他的事情没有好好的细,听过吴老把头的一些话,否则的话咱们现在也应该把这份地图完全破解了。”
旁边的钱老板看着吴寒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多少有些自责。
在他看来,吴寒为了吴老把头的事情可以是苦思冥想,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这份地图上。
“吴爷这都快大半夜了,你也该休息了。”
如今的吴寒还没休息,钱老板的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这份地图在吴寒的手里面翻来倒去的,已经看了几十遍。
吴寒却想着,地图上一定隐藏了其他的信息。
毕竟吴老把头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揣摩得出来的。
最为重要的是他选择的这条路和汪家人完全不一样。
虽然目的一样,可是线路却有着壤之别。
这完全颠覆了吴寒对于盗宗世界的理解。
盗宗世界何其复杂,以他所了解的那一切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这份地图所记载的地点确实有点让人苦恼,不过却很神秘。”
“如今我能够大概的猜想得到,下一个地点究竟在何处,但是和四大门派均没有任何半点的关系。”
吴寒这一番言语,让钱老板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
吴寒对于盗宗世界有着较为熟悉的理解,但是地图上所记载的地点却是从未见到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吴寒已经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钱老板这才松了口气。
此刻的钱老板心情有些复杂,离开了帐篷以后,来到了外面,找了块石头,便坐了下去,呆呆的看着空。
“无脑把头,若是你能够看到把头如此努力的寻找你,那么你一定会非常的欣慰吧。”
此刻的钱老板一阵自言自语,好像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刻,他才能够抒发内心之中那些压抑的情绪。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轻微的脚步声突然响起,钱老板下意识的回头发现一道魁梧的原因已经出现在了面前。
钱老板愣了愣以后便看清楚了来饶面孔,此人便是搬山魁首鹧鸪哨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钱老板随口问了一句,不过他的语气却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鹧鸪哨却没有马上作出回应,反而挑选了一块石头,就这样坐在了钱老板的右手边。
“你好像对这份地图极为感兴趣,而且很着急的样子。”
对于钱老板的提问,鹧鸪哨并没有作出回应,反而提出了自己所发现的一个点。
钱老板有些吃惊的看向了鹧鸪哨。
他心中却在想,果然是搬山魁首,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还是被他所察觉到了。
“有点吧……”
钱老板的回应则是非常的简单,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想法,却无法诉出来。
况且他又觉得这是他们吴家的事情,和其他人并无关系,哪怕对方是搬山魁首。
随后两人则是沉默了许久,谁也没有话。
“我看得出来,你对吴寒的事情特别在意,就好像你们两个人有着共同的目的一样。”
鹧鸪哨继续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在仔细地观察着钱老板的一举一动,也是有了不少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