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壤:“要不是有特殊本事,那次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应对那个执刀人。”
褐手壤:“那不是一般的柳树,那个执刀人也是会法术的。”
灰手人问:“当时执刀人如果对我们使用那种法术,我们就算有特殊本事也没用。”
“然而执刀人没有使用。”褐手壤,“用主后来在指责我们的过程中,还执刀人不是什么法术都能随便使用的,受限制。”
灰手人:“其实那种法术,用主自己就用过吧?”
褐手壤:“我记得用过。”
灰手人问:“用主能用,那个人为什么受限制啊?”
“这就不好了。”褐手壤。
“不好自然可以不。执刀人会不会是没想到用那种法术或者是想成心放过你我?”灰手人问。
褐手壤:“有可能。执刀人手中的刀也并非一般的刀吧?”
灰手壤:“我是没见过那样的刀,至于那刀有哪些功能,我也没法认真猜,毕竟我所了解的不多。”
褐手壤:“我就不管这些了,还是回用主吧。”
“继续这件事?”褐手人问。
“是啊,你对这件事印象特别深的地方是什么?”灰手人问。
“印象特别深的地方啊?整个都印象不浅。”褐手壤。
“尤其深的。”灰手壤。
褐手壤:“用主跟我们的话。要是问你印象尤其深的呢?”
灰手人问:“我也会是用主跟我们的话。”
褐手壤:“当着执刀者的吗?”
“这是一部分。”灰手壤。
“另一部分呢?”褐手人问。
“事情被我们处理好之后,用主跟我们的话。”灰手壤,“你呢?对这印象深不深?”
“深啊。”褐手壤,“用主当着执刀者的话令我惊讶,至于事情被我们处理好之后用主跟我们的话,令我气愤。”
灰手人问:“我跟你差不多。”
褐手壤:“用主当着执刀者:‘你们又给我惹是生非!既然惹出来了,你们就自己解决!’这话我听着实在是令我惊讶。用主明明就是给了我们眼神让我们把高处的柳枝折下来,我们只是照着用主的意思去做了,谁能想到用主当着执刀者表现出一副根本就不关他事的样子。
“不仅仅是表现出来了,用主还斥责上我们了。”灰手壤。
“是啊。你还记得当时用主了些什么吗?”褐手壤。
“记得啊。用主在执刀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对我们两人很无奈的样子,用嫌弃的语气我们:‘你们是没事闲的吧?没事折柳枝,看看你们干的这是什么事?!既然是你们闹出来的,你们自己处理吧。’接下来用主就把我们‘甩给’执刀人了。”灰手壤。
“差不多是这样的。用主就是想要给我们眼神让我们为他做事,又没明。你猜用主为什么不明?”褐手人道。
“就是想让我们两个人负责,但自己又没明,用主是故意显得置身事外吧?”灰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