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壤：“会啊。”
“你光回，可就是不回答啊。”褐手人笑道，“来来回回的，几遍了？九万遍怎么样？”
“我觉得不够啊。”灰手壤。
“不够，你就再来九万遍。”褐手壤。
“能跟上次不一样吗？”灰手人问道。
“你还特意改个法，就为了不重复话吗？”褐手人问道。
灰手人笑而不语。
褐手壤：“你是不是想，我还没回答你能不能跟上次不一样的问题？”
“是啊。”灰手壤。
褐手人又：“那我吧，可以跟上次不一样。八万遍吧。”
“为什么不是十万遍？”灰手人故意问道。
“太满了。”褐手壤。
“你完全重复我的话了。”灰手壤。
“是啊，‘太满了’三个字，一个字都不带差的。”褐手人。
灰手人问：“承认了。”
“这种情况我有过不承认的时候吗？”褐手人问。
“没有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道：“八万遍挺好的吧？”
灰手壤：“其实，八万遍还是少。”
“少？”褐手壤，“上次的八万遍不是你自己的？你上次怎么不觉得少？”
灰手人：“上次你觉得少吗？”
“当然觉得少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又：“你上次怎么没出来？”
“我了你就可能改了啊。”褐手壤，“当然，你也有可能不改。”
灰手人问：“你猜我会不会就那么改了？”
“会啊，我觉得你改的可能性大于不改。”褐手壤。
“你对了。”灰手人，“就算你这次绝对了，我也觉得可以。”
褐手人：“你是觉得可以，要是绝对了，我多不舒服？”
灰手壤：“所以你没绝对，我也认为可以理解。”
褐手人笑道：“这次你觉得八万遍少，你想让我改吗？”
“都行啊。”灰手人道，“这次反正到时候也是我来来回回地问，至于问多少遍，你吧。”
褐手壤：“我了也只是我的意见啊。”
“估计你的，恰好就是我想问的。”灰手壤。
“啊？”褐手壤，“你这么确定？”
灰手人用调皮的语气道：“多还是少全都在你，毕竟，我问多少遍，我也只是问啊。只是问，单方面的啊。”
褐手人：“听你这语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什么了？”灰手人问。
褐手人笑道：“明白了，你问，我就要答。”
灰手人再次笑了出来，道：“这可是你自己的啊。”
“是啊，你问多少遍，我就答多少遍。”褐手人。
“其实你也可以只听我问问题却不回答的。”灰手人道。
“你希望我回答吗？”褐手人问。
“看你啊。”灰手人道。
“我的想法应该跟你的差不多。”褐手壤。
“那我可回答了啊，当然希望你回答啊。”灰手壤。
“你看，你看，果然一样啊，我就是要回答啊。”褐手壤。
灰手人：“你自己想回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