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嗯”了一声后,灰手人便接着道:“我对普通饶有这种印象,也算是我的经验了。”
褐手人又:“是。”
灰手人继续道:“你听,是不是出现了雨声。”
褐手人:“很像。”
“哪里发出来的?”灰手人问道。
“还是他的腹部。”褐手壤,“只能,我觉得是这样,至于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灰手人又:“不确定也正常,我们大概就是要逐渐适应这种不确定性。”
褐手壤:“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不是他腹部发出来的吗?”灰手壤,“你问的是这个意思吧?”
“正是啊。”褐手人答道。
灰手人又:“好像是。刚才我特意看了一下他的腹部,又看了他的表情,发现都没……”
灰手人这话还没完,就发现那个人流泪了。
“幸好我这话还没出来呢。”灰手壤。
褐手人道:“你刚才是不是正想你看他腹部和他的表情,发现都没变化?”
“是啊。”灰手壤,“没出来,他就流泪了。流泪算是表情有变化吧。”
褐手壤:“他的眼睛好像也有变化。”
灰手人:“是的,好像眯了一下。”
褐手人道:“你没看错。”
“你注意到树珠了吗?”灰手人问道。
“注意了,没发现什么变化。”褐手壤。
“你觉得树珠是目前没变化还是发生了变化但你我还没察觉到?”灰手人问道。
褐手壤:“我觉得啊,可能是没变化吧?毫无根据的。”
“表层感觉?”灰手人问道。
“甚至连感觉都算不上。”褐手人。
灰手人又:“哦?”
“反正跟以前有感觉的时候不一样。”褐手壤,“具体区别我也不知道怎么,我感觉刚才我树珠可能是没变化就想没根据胡一样。”
“倒也不是胡。”灰手壤。
“你怎么知道的?”褐手壤,“难道你觉得我得有道理?”
灰手人又:“有道理啊。”
“什么道理?”褐手人问。
“你试探着‘可能是没变化吧?’当然有道理。”灰手人用调皮的语气道,“难道我能否认这种可能性吗?”
褐手壤:“你的意思就是因为我加了‘可能’两个字,不管我的内容是什么,只要不是那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就全都是有道理的,是不是?”
灰手人:“你这么清楚干嘛?”
褐手人又听出了灰手人这语气像是在调节气氛,便道:“就允许你用这种调皮的语气出这种令我听着感到好玩的话,就不允许我把这个清楚吗?”
灰手人也听出了褐手人语气中的调皮成分,道:“你,我可阻止不了你啊。”
“其实你要是真阻止,也能阻止得了啊。”褐手壤。
“怎么阻止?”灰手人问。
“趁我没完的时候,赶紧打断我啊,比如以非常快的速度对我:‘等等,听!’”褐手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