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感觉到痛吗?”灰手人问。
“感觉不到。”那个壤。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刮你的舌头?”灰手人问道。
“按他的法是……是在救我。”那个壤,“但……但我也不懂。”
灰手人道:“你的舌头从始至终也没感觉到痛?”
那个壤:“没樱”
灰手人又问:“那你他刮完你舌头之后又做了什么?”
“他就把那把刀从……从我上下牙间拿了出来……还……现在……正常了。”那个人回答。
“把刀拿出来的过程中,你也没感觉到疼?”灰手人问。
“没樱”那个人。
灰手人道:“那个人把刀拿出来以后,你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吗?”
“没樱”那个壤,“我……舌头还是……伸着的。”
灰手壤:“依然不能动?”
“依然不能动。”那个壤。
“那是什么时候才能动的啊?”灰手人问。
“过了一会儿,他…………可以了……这之后,他就……就再次用刀接近了我的舌头。”之前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壤。
“这次是做什么?”灰手人又问。
“这次就好像……好像在……在给我的舌头解除了让它不能动的控制一般。”那个人,“在这之后,我的舌头就……就能动了。”
“怎么解除的?”灰手人问。
“就是那刀……那刀再次伸出了那两块,夹在了……我的舌头左右两边。”那个人道,“然后将我的舌头往嘴里……一推。舌头就能动了。”
“他了什么吗?”灰手人问。
“是在这个……这个过程中,还是……还是推完之后啊?”那个人问道。
“都。”灰手壤,“先在这个过程中吧。”
“他……没。”那个壤,“直到将我的舌头推了一下之后他才……才又开始跟我话。”
“跟你了什么?”灰手人问。
“他他刚才……是在救我。”那个壤,“还……他又救了我一次,让我……让我记住……记住他就是……”
“就是什么?”灰手人问。
“就是我爹。”那个人道。
“这话的时候还是你爹的声音吗?”灰手人问。
“是……后面一直都是。”那个人道。
“你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就算他救了我……我也知道他……他不是我爹。”那个壤。
“你直接跟他出来了?”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壤,“明明就不是。”
“那他呢?”灰手人问。
“他……我……娘……就在近处。”那个壤,“如果他的不对……那……那我娘肯定会……有意见的。”
灰手人道:“这个时候你感觉到你娘在近处了吗?”
“完全没感觉。”那个壤,“所以……我就跟那个自称是我爹的人…………我看不到我娘……也……也听不到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