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易看着面前的兵将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他之前还以为昊带人去西方教,最多也就是百人队而已。
毕竟是去西方教抓叛变的二五仔,又不是攻打西方教。
谁能想到,昊直接命令十万兵将集合...
这个架势如果真是浩浩荡荡开往西方教,很难让人不去怀疑其真实目的。
秦不易给昊发去传音道:“这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昊直截帘的回答道:“过火?在我看来这一点都不过火!”
针对于昊的安排,秦不易没有拒绝。
这家伙乃是庭之主,做什么心里面自然有数。
自????????????????己是配合昊加快调查进度。
秦不易同样明白一点,自己并非是全知全能。
昊的做法自己看来不妥当,不代表这其中没有昊自己的安排在里面。
随着秦不易浩浩荡荡率领兵将朝着西方教赶去...
整个洪荒彻底沸腾起来。
无数生灵关注庭的一举一动。
他们脑袋里面充满疑惑。
庭这究竟是多年调查发现什么了。
至于如此大张旗鼓么!
“你们庭这一次该不会是去攻打西方教吧?真要是想调查什么东西,何必这样浩浩荡荡,从目前来看西方教的问题很大啊,也不知道双方最终会不会打起来,真的打起来之后,西方教是庭对手吗!”
“这种事情不是明摆着嘛,西方教要真的打起来,怎么可能会是庭对手,更何况现在有问题的乃是西方教,他们要真是胆敢面对庭率先出手,绝对会成为洪荒这么多生灵的公敌,你想想西方教的地位。”
“关于西方教在洪荒无数生灵心里面地位都已经不用去想了,那就是没有任何地位,无论是龙汉初劫还是封神大劫,西方教做的都很过分,封神大劫里面西方教的一句‘此物和我西方有缘’夺走多少生灵的机缘。”
“好了,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看热闹便是,像是这样的事情咱们最好还是不要直
接掺和进去,西方教和庭打起来,最终肯定也是西方教吃亏,要真是到了某个关键时刻,大家都不介意坑一把西方教的。”...
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两个在龙汉初劫的时候,将洪荒现在有名有姓的大能全部得罪了一遍。
封神大劫的时候,又将洪荒普通生灵给得罪一遍。
在封神大劫里面有两句堪称魔咒的言语。
排名第一的自然就是申公豹那句‘道友请留步!’
凡是听到申公豹这句话的生灵,无论什么修为境界,下场都很惨!
排名第二的则是西方教那句‘此物和我西方有缘’。
很多时候不仅仅是宝物和西方教有缘,就连发????????????????现这宝物的生灵也和西方教有缘。
在这种情况下,原本还比较贫瘠的西方教,经过封神大劫彻底底蕴充足。
好处获得的同时,也将洪荒无数生灵给彻底得罪死了。
洪荒之中无数生灵猜测庭要做什么的时候。
西方教上上下下都充满不安、恐惧的情绪。
庭调查西方教这么多年,他们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
后来逐渐习惯。
谁能料到刚刚习惯,庭就直接来这么一手!
这不是摆明要和西方教硬碰硬么!
如果西方家这一次有什么异动,十万兵将绝对会动手!
“我现在就想知道咱们西方教究竟是谁当了混沌神族的二五仔,如果让我知道这个家伙是谁,我肯定不会放过他!本来我们西方教在洪荒之中就步步艰辛,这一次引来这么多的兵将没准要有血光之灾!”
“反正我知道西方教谁多有可能是混沌神族收买的内奸,唯独金蝉子师兄绝对不会是,想当初金蝉子师兄完成西游计划,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两个那样对待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内奸。”
“这算是你对了,金蝉子师兄如果真是混沌神族收买的内奸,此时兵将应该去花果山,而不是抵达我们西方教区域,只是不知道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两位这一次打算怎么面对庭的来势汹汹。
”
“还能怎么面对?自然是大事化,事化了!带队的乃是帝身外化身,洪荒这么多年发生了无数事情,你见哪一次是帝身外化身亲自带队?这和帝大人本尊亲临有什么区别?”...
被西方教众多弟子视为破局希望的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两个此时站在原地不断踱步。
他们两个也没想到庭居然这个时候会搞出这样的大动作。
准提圣人对接引圣壤:“接引师兄,这下怎么办?”
接引圣人没有话。
他脑海之中念头不断翻涌。
此时接引圣人自己也想要问一句,应该怎么办!
和庭硬碰硬?
别????????????????开玩笑了!
昊之所以这么大动作,甚至派来十万兵将目的不就是防止硬碰硬吗!
的再直白一点,昊巴不得西方教和自己硬碰硬。
真要是挑起和庭之间的争端。
加上混沌神族...
接引圣人毫不怀疑,昊绝对会第一时间将西方教定性为混沌神族的内奸。
到时候西方教本身在洪荒的人缘就不太好。
这么一搞,那基本上就是人人喊打了。
以前没有人对付西方教,那是因为没有圣人牵头。
这要是庭牵头,那些曾经和西方教有恩怨。
特别是被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夺走过机缘的生灵,绝对会第一时间冲上来咬一口。
这些家伙别看修为战力不咋地,背后下绊子的水平绝对会让人怀疑人生。
思来想去,接引圣人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如今大势所趋,谁让他们被庭给盯上了。
那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除此之外,其他的办法都只能是激化矛盾!
接引圣人将自己想法给准提圣人。
准提圣人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最终他也只能长叹一口气道:
“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如同接引师兄你所那样,看来我们只能是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