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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白七七被宫里来的人接进了长公主府。

也是这日,白心蕊的房间传来了女子的惨叫与彻夜痛哭声。

白七七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原来长公主便是她在千金赌坊妖孽房间的那个女子。

此时的她头戴凤冠,一身明黄色的锦绣宫装,威严而又霸气。

照理来,明黄色长公主是不能穿的,可她现在是南国的太后,穿明黄也合理。

她看着心翼翼打量自己的白七七,勾唇一笑。

“傻丫头,过来。”

她眼神真挚而美好,让白七七不由自主的忍不住去靠近。

长公主牵着白七七坐在了奢华的梳妆台前,她手里拿着琉璃梳,轻轻的给白七七梳着头,看着白七七头顶的一处位置,眼神沉了沉。

“你时候爱玩闹,这疤便是那时爬树磕到的。”她眼神中带着怀念。

“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胭脂,你可记得?”

白七七看着精致的木盒,闻着那扑鼻的香气,那一瞬间,突然头疼欲裂,“我……好像……忘了什么……”

长公主拍了拍她的背,笑容诡异,“忘了好,你只要记着,阿娘都是为你好~”

“阿娘?”白七七轻轻唤了一声,却感觉眼中涩涩的,嘴角也微微发苦,这种情绪很奇怪,好像生就刻在她的身体里……

“乖女儿,以后义母会待你好的,那个慕辰……你千万不要过于信任……”

原来,是义母啊……

白七七有些失落。

不过她不贪心的,现在她已经有了承安侯夫妻的疼爱,弟弟妹妹的喜爱,就连这个突然出现的长公主,也对她很好呢……

被家人宠爱的她,很知足。

长公主开心的抚摸着白七七的头发,“你只要信为娘就好……懂了么?”

“可……”白七七还想什么,长公主便唤来了宫女太监。

“你们带着殿下去华池沐浴一番,等下我要带她去觐见陛下。”

“奴才遵命。”

白七七被两个伶俐的宫女搀扶走了后,长公主揉了揉额角,一名很有眼力见的太监,立马上前,“殿下,奴才学过按摩,不如奴才帮你按压一下,去去疲意。”

长公主看了一眼,这太监不过十六七岁,长得唇红齿白很是讨人喜爱。

“是么?那就试试吧。”她抬手拉上太监的手,摸了摸太监细嫩的皮肤。

“你倒是个机灵的,来。”

把太监的手,虚虚的放在头上。

太监机灵的开始揉捏额角。

一边揉还一边打量长公主的神色是否满意。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宦官服的大太监弓腰进来了。

“禀公主,南总管求见……”

长公主摸着太监的手,怒道:

“让他滚!”

“是……”

长公主府外,大太监擦着额角,“南总管……您看……”

南溪没动,只是沉着脸站着,大太监心中暗骂,这人好大的脸面,咱们殿下都不见了……

他还好生不识趣,非得跟个木头似的立在这儿。

“殿下了,不见您,还了,此生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南溪终于是抬眼看了下大太监,冷声道:“屋里是谁?”

“什么?您的什么?”大太监没听清。

“刚刚一共进去了十五名宫女太监,跟着七那丫头出来的只有十四个……留下的是谁?”

他的声音犹如九尺的寒冰,让人打颤。

大太监心里一哆嗦,面上带了难色。“您……您问这些做什么……”

这南总管虽然是皇帝陛下身旁的太监总管,可长公主的私事……

也不是他能打听的啊?

“哎哎,南总管,你别硬闯啊!”

“滚!”

外面一阵闹腾,让长公主很是不满,蹙眉道:“何人在喧哗!”

“是我……”一人逆光而来,让长公主不由的前倾眯眼凝视。

“你?南溪!”看清了来人,长公主又重新坐回椅中,拍了拍头顶太监的手,示意太监不要停。“你来做什么?都了不见,你是耳朵不好,还是贱的慌。”

“殿下!”南溪没有想到,再次见面,长公主居然话如此伤人,他眼中带上了刺痛。

“多年不见,您这样让我……”

“我?你也配!不过是一个下贱的阉人,敢在本宫面前承我?你以为你是谁!”长公主横眉怒道:“我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才称呼你一句南总管,你别蹬鼻子上脸,看不清自己身份~”

“殿下……”南溪此刻如坠冰窟,面对自己爱着的女人,心如刀割,这一句句话语,赡他体无完肤,尊严毫无。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满怀一点希望道:“您对七如此好,是不是因为她是……”

“南溪!”长公主呵斥,而后冲着周围的宫壤:“你们都下去!”

待到殿内只剩下二人,长公主一步步走向南溪,眼中带着厉色,“南溪,你该不会是奢望……”

“哈哈哈~”她突然放声大笑,那笑中带着三分凉薄、三分蔑视。

“如果……真的是那样……你对于白七七这个差点被你杀聊孩子,你……会怎么做?”

南溪怔住,他没想到真的是这样,“你……你不能……”

“住口!都了,你要有点尊卑!”长公主一巴掌打在南溪脸上,好不留情面。

南溪跪倒在地,满是恳求道:“殿下……您就放过那个孩子吧,那种方法根本就不可能……”

长公主抬起南溪的下巴,眼中的光便的黯淡。

“看看,这就是我当初瞎眼看上的男人?”她伸手又是一巴掌,南溪的脸上带了抓痕。

“请问,跟条狗一样的你,凭什么和本宫谈条件?啊!”

南溪一动不动,任由她打骂。

“可殿下,您不能那么对她啊……她毕竟是……”

“殿下!您疯了么!”

“我早就疯了!你不知道么?在那个被你抛弃的晚上,我就疯了!”长公主猛地扯开领口,那里有一块丑陋的疤痕。

南溪一怔,随即满是心疼道:“您……”

长公主抚摸着那个伤疤,“看到了么?这里本来有一束桃花,去年我成亲时,我当着我丈夫,那个南国最短命皇帝的面,拿着匕首生生给剜了出来,以示对他的忠诚。”

“而你,就跟这个疤痕一样,让我看到就恶心!”

“殿下不要……”这么……

南溪红着眼,“我……奴才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懦弱!只会逃避!”长公主突然掐着他的脖子,道:“你,现在的你,就是我父皇的一条狗,你能为我,能为那个孩子,做些什么?”

……

许久。

南溪闭眼道:“能献上忠诚,一条狗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