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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菀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但随后想到羽羊与络儿的话,立刻开口道:“需要藏铃,他们藏铃能够找到真正的传国玉玺,同样还需要两纸诏!”

“一张在葶苈公主那儿,一张在我这儿,至于藏铃……”陶菀将目光投向楚风,“我身的藏铃只剩下铃铛,里头的虫子在慕川身。你的呢?”

“都还在我的身。”

“如此甚好!”陶菀兴奋地一拍手,“我们去找吧,没准儿还能够找到一大笔财富!”

听闻,众人嘴角抽动,她现在都是太后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竟然还想着到处收敛金银珠宝。

叶长歌沉吟片刻之后,淡淡地道:“主子,的确还是现在将玉玺找到为好,如今潘丞相落,定是有同盟之人想要将他救出来,若是知道这玉玺之事,定会在头做章,到时候怕是会麻烦不断!”

楚风点点头,算是认同叶长歌的想法:“那么眼下这儿的事情交给你,念歌的安慰交给你们了,我与菀儿一道去找寻,我们会尽快赶回来,若是有旁人问起,我们两个回万花谷了。”

“是。”

入夜时分,楚风与陶菀二人悄声离去,未曾惊动任何人。

皇宫内,随时灯火通明,却也是万俱寂。

御房内,年幼的念歌被逼迫着看面前的一堆堆折子,哈欠连连,却也不敢随意,他答应过皇爷爷要保护所想保护的人,所以他必须强大起来,他要学会很多很多的东西。

“皇,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去休息!”在一旁伺候着的萧百也早已困乏,此刻见他打起了哈欠,赶紧地催着,熬夜伤身。

念歌嫩嫩的手揉搓着自己红红的双眼,摇摇头:“我继续看会儿,等着子时过了,和你回去睡觉!”

“皇,还是去歇息吧,今日你学得也差不多了!”坐于下方的凤歌收起手的籍,搁在桌,“一下子看太多也不容易记住,今日这些便罢!”

“可是,我……”念歌还是不罢休,他好不容易有想学习的兴致,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

凤歌望着头的人儿,微微一笑:“皇,欲速则不达,还是先回去休息。”

“哦。我知道了!”念歌乖巧的点点头,揉着眼睛跳下凳子,平萧百的怀里。

萧百一手抱起他,吹灭御房的灯火,走到凤歌的身边,单手推着他的轮椅朝着房外走去。

今夜,外头昏昏暗暗,星迹浮浮沉沉,让人瞧不真切,如同眼下的形势,让人琢磨不透,虽如今是念歌登基,可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故……

这些日子,宫极其的平静,众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然后在陶菀与楚风离去一个月之后,宫内发生了变动。这日早朝之,起初还是与往常一样,大家将手的折子呈递了来,有事事,没事退朝,这是念歌一向的作风,因为他不习惯坐在这个地方让这么多人看着他,而他却是什么都不能,谁让他年纪太,不晓得什么呢!

正欲退朝之时,有人从边走了出来,立于大殿央,掷地有声地道:“臣有事相询,潘丞相是为何事而被关进大牢,还忘皇给个明确的罪名!”

念歌嘴角一抽,这人纯粹是找茬,定是潘丞相那贼子的同党,不然怎么会这么问呢,好在之前凤歌将这些可能有人询问道的问题都一一了,还将符合他年纪答案告之与他。

“爱卿,这潘丞相之罪可大可。贪,这市井之人也会,但身为官员却不可,他所贪之前可是用来赈灾。害,普通人家也会有争斗之事,而他使计陷害朝大臣,你……”念歌稚嫩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大殿响起,“他的罪如何?”

“他所害之臣是……”那人还不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询问着。

“你可知前秦大将军?他家下下百来口人可都是丧失与潘丞相之手,你这罪大不?这肖家灭顶之灾,你大不?”

“皇,这些都可都是需要讲究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将堂堂丞相扔在监狱之,可会引发不满!”男人铿锵有力地着话,好似念歌等人冤枉了丞相一般。

“是啊,皇,这丞相在这朝廷之也为官三十余载,这为人向来还是挺好,怎会是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又有人开始帮腔着,紧而一个个为潘丞相开脱。

这架势让念歌有些招架不住,他赶紧向齐王投去求助目光,朝也只有大伯父知道所有的事儿了。

齐王领会他的意思,轻了轻嗓子,淡漠地道:“各位大臣之间的有爱,当真是出乎意料。只是,你们想要证据,还请等着大理寺之人彻查之后。况乎潘丞相只是被关押,一切都是留有考证,尔等怎会如此呢?”

为潘丞相开脱的几人听得齐王的话,面色陡然变了变,他们当真是心急了些,这将丞相斩杀的事儿并没有真正的下定论。

“我等不过是希望皇能够分清是非而已。”

齐王缓缓地点点头:“得甚是有理,皇自会明白这轻重。”

念歌紧紧接着齐王的话道:“若是无事,退朝!”

“启禀皇,西边告急,西域领兵来犯!”这时候,大殿外传来一浑厚的声音,充满焦急。

念歌彻底不知如何是好,这皇帝还真难当,他再度将目光投向齐王。

齐王轻皱了眉头:“臣愿意领兵前去击退西域之人。”

“嗯。好。那这交给你!”念歌见齐王将这茬接了过去,立刻兴奋地点头同意。

“皇,臣以为齐王是皇家之人,如今皇身边也每个辅佐之人,齐王还是留在皇身边为好,至于领兵前去还是从武将之挑选一个!”

齐王自是明白这位老臣顾忌的是何事,他是怕自己带了兵符自立为王,所以想让自己一直留在念歌的身边,因此,怕是楚雷楚云想要带兵前去,可能性都不大。

“容朕考虑考虑!”念歌看了眼下头话的老臣,当初爹爹交代过,这个臣子的话,他可以听听,如今他是这般,不如回去好好和长歌他们商量商量,或许会有答案。

大殿外的将士双手抱拳恳请道:“还望皇能够迅速做出决定,西域之兵来势汹汹,我方将士怕是抵挡不了太久!”

“朕自是明白!”

退朝之后,念歌随着萧百匆匆赶回御房,立即招来无影无踪追月以及长歌凤歌等人,将大殿的事情一一告知。

“你们我该怎么做呢?”他双手托着下巴烦恼地询问道。

凤歌等人明白那大臣的意思,要是齐王真得有个歹心,这兵符拿走,还真是会弄出很多麻烦事,可眼下要是让其它的人去,他们更加不放心。

“皇,你以为如何?”凤歌低声询问着,有些事他们不能总是替他考虑好,他也该多多思考了。

念歌咬着嘴巴细细地思考了片刻方才开口:“要不你们去打仗?”但出口后,又转而否定,“凤歌干爹只适合做军事,长歌干爹适合军医,这与士兵打仗你们貌似都没有经验,要不还是大伯父吧,让我把兵符交给外人,还不如交给大伯父呢!”

凤歌听着他的话,会心一笑,至少在他这个年纪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已经算是不错了:“那你不怕你大伯父自立为王吗?”

念歌摇摇头:“不怕,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位置,要是大伯父能够保护大家,我当然愿意呢!”

“眼下的确是让齐王领兵前去抵抗西域之人为好,这带兵经验他远楚雷楚云有经验,而且这朝潘丞相的党羽太多,要是皇没有弄好人选,他们定是会举荐自己的人,如此……等着这场战役结束,这朝需要换下水!”长歌平静的分析着眼下的情形。

“那大伯父了。我相信大伯父!”念歌一锤定音,“这事儿这样,要不让肖回叔叔一起去?”他向凤歌投去询问的目光。

凤歌点点头,如此也可以,他相信回可以好好的完成任务。

“那如此定了。我这下令!”

竖日,齐王与众人告别,领着十万精兵前往西边,与西域之人相抵抗,若是可以,他倒是宁愿没有战争,和平共处。

念歌在凤歌等饶帮忙下,将齐王家老少都暗保护起来,因为他们觉得这西域之战来得太过突然,没准儿还是人家下的一着棋,将他们一个个支开,以为可以控制着整个楚国。

如今,齐王与楚风皆不在京城,凤歌等人行事更为谨慎,深怕一不心着了潘丞相余党的眨

“萧百,你现在最好寸步不离念歌!”凤歌皱着眉头道,“如今的情势很诡异,我担心会有人会对念歌不利。”

“嗯,明白了!”萧百点点头,她会时刻跟在念歌的身边,“那么你呢?”

凤歌笑笑:“我没事,我于他们现在以没什么用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要不要让人来保护你?毕竟念歌身边还有追月他们三人!”萧百不放心地道,谁都不能有事,这是姐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一句话,而她以为凤歌更加不能有事,不然会让姐很难受的。

凤歌摇摇头:“不用了。我和大家在一起,基本不会有什么事儿!”

“干爹,我想和你一起!”念歌从高高的凳子跳下来,跑到凤歌的面前,径直地爬他的膝盖,坐在他的怀里,动作很是娴熟,干爹的怀抱很是舒服。

凤歌摸了摸他的脑袋:“念歌,你现在是皇!”

“我不管,萧姨我要和干爹住一块!”念歌拉着凤歌的手央求着萧百,“好不好?”

萧百耸耸肩,她倒是无所谓,虽男女不便,但大家都没有将她当男人看,她又何必那么矜持呢,况乎屋子也还算是隔开。

“干爹,萧姨都没有反对,你不要推迟了。”念歌噘着嘴巴道,“好不好?”

“萧百,那打扰了!”凤歌带着歉意地笑笑,“若是不方便,还请见谅。”

萧百摸摸鼻子:“无所谓,到时候你和念歌睡里头,我在外头便是,但要是念歌睡相太差,你可别我把麻烦丢给你!”

“呵呵!”凤歌轻轻笑了笑,点点头。

这下念歌不开心了:“萧姨,我讨厌你!”

正当三人兴致匆匆地聊之时,长歌等人急匆匆地走来,面焦急万分。

“出什么事了?”

“昨夜潘丞相从牢逃出去了!”叶长歌焦急地道,“这牢狱是个假人,当我们询问之时,他便咬舌自尽了!”

听得,凤歌皱起了眉头,当真是一茬接着一茬,他们将这时间扣得真够准确。

“你以为如何?”

“我认为潘丞相很可能是混进齐王的军队之!”叶长歌沉吟片刻道,“若是这样,齐王会有危险,我怕肖回会注意不到这一点!”

凤歌点点头:“我们必须支出人追齐王,可眼下宫的人越来越少,我怕他们等得是这个时机……”

在这时候,楚云与楚雷出现在了御房内,他们的面都带着一丝焦虑,想来是听了潘丞相逃离之事。

“你们以为如何?”

“我去追齐王!”楚云开口道,“但我想我还是易容去为好,如此方便混入其,而且方便找到潘丞相极其和他出逃有关的人。”

“如此也不是不可,可你凭空在这京都消失,他们的人也定会有所怀疑!”楚雷提出质疑,“你以身体不好为由告假在府邸之休息,至于你身边的侍卫,你也最好让他们暗跟着你,以免到时候潘贼人太多!”

“嗯。”

“不过我觉得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楚雷再次提出疑问,“他们如此做是为了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凤歌低低吐出一句话,“他们或许是想要休养生息离开这儿,或许是想要从齐王手下手,夺下兵符,领着重兵直捣皇宫,如今这皇宫只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潘丞相从牢之逃出的消息传到了众臣子的耳朵,有人忧有人喜有人看戏,凤歌等人暗观察着这些臣子的反应,也从看出零名堂,明日大殿之怕是又要掀起争论。

“翠,你去一趟慈宁宫与坤宁宫,皇希望明日早朝两位太皇太后能够在场!”凤歌淡淡地道,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适合出现在这大殿之,如今能够镇住下头官员的人也只有这样两位。

竖日早朝,这大殿之,两位太皇太后垂帘听政,这让下头的大臣们万万没有想到,虽这后宫不得干政,可如今皇年幼……

“皇,臣以为太皇太后年事已高,且后宫不得干政,不应该出现在大殿之!”话之人依旧还是当初询问丞相之事的人,他是礼部尚!暗与潘丞相走的极其密切,如今知道这潘丞相出事了,若换做常人,早撇的一干二净,这裙算是重情重义,依旧还是跟着潘丞相,可是这义字怎会有法字来的大。

听闻,念歌嘟了下嘴巴,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每次和找他麻烦,他瞪了眼下头的礼部尚,稚气地开口道:“那你以为谁可干政?是丞相?是你?还在下头的每个人?还是黎民百姓?”

礼部尚眉头蹙了下,没想到一个五岁的娃子让他无话可,这心里当真有些不舒服:“皇,这朝政之事当然是您与臣子们一道议论,这黎明百姓怎好参与其,若是如此岂不是乱了?”

“乱?”念歌反问道,“何为乱?你看如今这下乱不?这朝政乱不?”的声音铿锵有力的扔在大殿之,不由得让众多臣子刮目相看。

“群臣进谏,门庭若市!如此可有?”念歌继续道,“你们所进谏的可有多少事有用?御房可是一堆堆的好事,朕是该庆幸这些日子来楚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还是该将你们这些将隐情都压下的官员拿去斩首!”

念歌的话音刚落,大殿万寂静,众臣子全然没有想到如此黄口儿竟然知道如此多的事。

“皇,臣等知罪!”众臣子齐齐下跪。

“知罪有何用,朕养你们这群饭桶难道是嫌国库银子没地方花吗?”念歌鄙夷地道,“你们要是真有罪,把你们接手的东西都给朕去查清楚。”

“是。臣等明白!”庸之人,总是希望自己的君主是明君,如今见得念歌如此气魄,倒也有些人心里佩服之极,欣慰之极,只是如今这情形,还当真不敢些什么,一旦多,那是人头落地。

念歌满意的点点头,继而道:“你们可是要询问朕如此年幼,何以知道真正的事情,你们切莫忘记,朕是从民间长大,外头的事你们这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官员们来得清楚的很!”

五岁的念歌,今日在朝堂表现出来的气势也相当让两位太皇太后满意,如此之子为皇,当真是下百姓的福分。

“礼部尚,你可是还有话,你是否要朕所的事儿与你刚才所前言不搭后语?”念歌丝毫不给人开口的机会,滔滔不绝地道,“那么朕在这儿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们,后宫不得干政,这条朕不会废除,但是朕想让谁来听政,谁都可以,哪怕是街的一个乞丐都可以,你们可有意见吗?若是有,请保留!若是以为不妥,那脱去你们身的这身官服,自有人愿意前来接替你们的位置!”

此话一出,众人惶恐,他年龄虽,可看他正经的样子,以及后头两位太皇太后都不曾话,想来是允许他这般行事,如此……

“臣等明白!”

“皇,臣还有一事相问,这潘丞相为何能够逃出守备甚严的牢?”

“太傅以为是何?”念歌将问题丢向太傅,他会这般问,也是凤歌所教,人心这东西他还看不太会,如此也不过是为了试探这人是否真得可靠?

太傅不卑不亢道:“臣以为这刑部之定有奸臣贼子,将潘丞相换出!”

话音刚落,下头响起一阵唏嘘,也有人开始胆战心惊,这太傅也当真太过胆大,万一真有是如此,这命怕是……

念歌点点头:“太傅得有理,如此那彻查刑部之事交于太傅您了,逍遥王楚雷负责协办。”

“臣等遵旨!”楚雷的逍遥王是念歌当初一时兴起,所赐,已算是应了他的性格,但如今朝政混乱,他虽好闲散,却也该为自己的国家出分力。

这朝之事,凤歌本以为念歌会应付不了,才想着让两位太皇太后坐镇,哪料得听得下人前来回报,他倒是吃惊不,这子之前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吗?同样心里也开始有所担心,他才五岁,五岁本该是真无邪没有所谓的心事,享受着父母的关爱便可,而他却要满怀计谋,不断的用知识来充实自己的经验,以便能够保护所想要保护的人,他忽然又想起自己年幼之时,爹爹曾告诫的话语:峰,长大后一定要成为坚强温柔的人,去守护自己重要的东西!

当念歌兴匆匆下朝之后,他忽然不想逼迫他去学习太多的东西:“皇,今日好好休息一。”

“嗯。好,不过我想把战国策看完,干爹你记得在一旁给我那些事好不好?”念歌脱口而出之后,却又立刻改了口。

如此模样让凤歌挺是心疼,他挪着轮椅来到念歌身边,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前,语重心长地道:“念歌,欲速则不达,你不仅要从学知识,还要去外头走走,外边的世界与还是有所分歧,总是在寻求知识,容易闭门造车。”

念歌歪着脑袋,细细地思量了下凤歌的话,随后重重的点点头:“念歌明白了。”

“如此甚好!”凤歌温柔的笑笑,枯瘦如柴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念歌长大了。”

“干爹却老了!干爹,你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呢?”念歌窝在凤歌的怀里低声地询问道,声音里满是思念,“我想他们了。”

“很快会回来了!”凤歌也不晓得他们现在怎样了,是否找到该找的东西,是否解去身的毒,他也很久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了。

时间在一一的流逝,陶菀二饶消息像是石沉大海,毫无波澜,毫无音讯,这样情况,不由得让人开始惶恐,连平日里最为稳重的叶长歌也有点乱了阵脚,他和凤歌每每想着法子去找他们,都还是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系,好似这两个人都忽然间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

齐王那边的消息倒是经常传来,时进时退,彼此拖着,耗时耗力,两边将士都死伤许多,肖回与楚云二人不仅投身到战场,还投身到了医疗之,同时还传送来消息,潘丞相并没有潜入齐王的队伍之。他们不晓得这该是喜还是忧,喜得是这兵符不可能落入这潘仁美手,这忧得是这人要是逍遥法外去,会让多少人日夜担心,他的势力定然不止这些,若是有朝一日,他回来……

楚雷这边的动静,他们倒是时刻注意着,这刑部里头的人不仅是口风紧,连行事都颇为严谨,让他与太傅颇为头疼,不得已只得亲自阵,夜探这些人,这个人安全也着实让他们在宫内的几人捏了一把汗。

现今的情形,怕是有些人很乐意见到,四个皇子都被支开去,这宫里剩下的是老弱病残,若是想要挟子以令下,那真是一个大好时机。

为了防止有人趁机而入,凤歌长歌二人不得不更加严密地守着念歌,丝毫不敢与他相差太多的距离,连个茅厕,他们也都得紧紧的跟着。

眼下最值得庆幸的是,这朝堂之众臣子越来越规矩,不再看轻年仅五岁的念歌。

时间走得很快,念歌的个子开始慢慢的蹿高,冬的雪开始渐渐的融化了,这一年的除夕,他们过得很是冷清,外头儿热热闹闹,倒是这宫冷清寂静。

念歌也在成长之慢慢地将想念隐去,所有的思念都搁在心里,他知道他的爹爹娘亲在为他奔波忙碌,在不久前他并不意外的收到一封威胁信件,他名不正言不顺的登基,连这玉玺都是假,他们想要为这拥有真正玉玺的人翻身。

当大家看了这信件的时候,皆是忧心忡忡,念歌明白这是为什么,若是他们手的玉玺真得为真,那么他的爹娘很可能……他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他只有等,等着他的爹爹娘亲有朝一日出现在他的面前,笑着,念歌儿真得长大了,念歌儿好样的……

这一日晚念歌觉得特别的疲惫,双眼睁着睁着想闭,下眼皮不断地打架,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哈欠连连,想看的兴致索然没有,他不得不搁下手的,吹灭桌的烛火,钻进被窝睡觉。

平日里,这个时候,吹烛火之事定是凤歌所为,可今日凤歌却是意外的吃坏东西,早早的床歇息了,念歌躺在床听着另一边床人儿的均匀呼吸,浅浅一笑,其实他很幸福,哥哥幸福多了,当初的哥哥身边可是没有这么多关爱他的人,可他有,还不止一个,他要努力长大,他要保护好想要保护的人,他要变得坚强……他明明变得那么忙碌了,可还是会不停地想着爹爹与娘亲。

眼皮越来越沉重,他在想念之沉沉的睡去。

火势如同凤凰涅盘,照亮了整个皇宫,以及整个空,如同夕阳时的一片云锦,凝结在空之。

“着火了,着火了,乾清宫着火了!”一呼百应,所有的人齐齐朝着这儿赶来,汹涌的火势让人望而却步,众太监宫女只有不停的提着水朝着宫里头泼水。

等着萧百赶到的时候,这寝宫的横梁都快落了下来,她的心紧紧地揪着,大声地喊着:“念歌,凤歌,你们在不在里面,念歌,凤歌……”

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有木头落地的声音,与火焰燃烧的声音,聪明的她怎会没有想到今日很多事情都是那么凑巧,凤歌吃坏东西早早歇下,长歌缺少药材便去宫外找寻,而她今夜恰好是离开这儿休息,有人在间作梗,他想要将念歌置于死地。

不,不能,她答应过姐,一定要好好照顾念歌!

萧百顾不了太多,从身边的宫女手提过一桶水,从头淋到尾,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初春,夜风袭来之时,当真让人冷得刺骨。

“姑姑,你不能进去!”一个宫女拉住了萧百的衣服,“这么大的火,你会受赡!”

萧百顾不了太多,一掌将宫女打开,不顾他饶阻拦,冲进了火海之,她敛吸屏气地走在火海之,不断的避开从头掉下来的木头,双眼在通红的火海之搜寻着人。

“凤歌,念歌……”她找不到他们,不得不开口大声喊着,浓烈的烟呛进了咽喉之,让她分外难受。

“萧百!”一阵虚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是凤歌!

萧百辨识方向之后,不顾一切地往里头冲去,入眼的是凤歌将念歌护在身下,艰难地往外挪动着,而不断落下带着火星的木屑,木块,砸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