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很忙哦,没你这么空闲,但今日她应该会回来!”羽羊缓缓地开口,“至于这蛊么,你知道的,这苗人总是喜欢弄这些东西,毕竟这是它们的根,根不可毁。”
在他的话,陶菀捕捉到一点信息,羽羊是苗疆人?她探寻的望去。
羽羊嘴角渗出淡淡的笑容,却没有话。
两个人忽而谁都不话,都静静的望着对方,良久,直到屋外想起饶声音,两人都才收回视线,陶菀纯粹是发呆,看着一张美美的容颜发呆,其实感觉还可以,他的面容很干净,而且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和楚风一样的感觉,温润如风,但他不是。
“她来了。”羽羊的手指又好似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一开始陶菀没有反应过来,但见到进来的人,她惊讶万分,这个人她见过,在很早很早之前见过,只是她不该是楚风的人吗?如今怎么……
美丽的眸子眯成一条线……
震惊之余,陶菀再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眼下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唯一能做的是活着,好好的活着,为所有的人活着,她冲着进来络儿笑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以后我们都要好好侍奉羽羊公子了。”着,她便前,走到羽羊的身后,双手搁在他的肩膀,替他捏着肩膀,她下手很重,但面却依旧一片笑嘻嘻。
络儿的面色果然变了一变,但很快敛下神色,她只抬眼看了眼陶菀,似在询问这个人可不可靠,而且在她面前事儿可否合适。
“吧,她是自己人!”羽羊并没有揭穿陶菀的身份,同样他也在陶菀变脸的时候,明白她认识络儿,然而他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将想法压了下来,让他很是好她们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碰过面。
络儿再度看了眼陶菀,又看看羽羊,此时在她眼,陶菀是个男儿身,一个男人贴在另一个男人身,而且两个饶关系好似很融洽,那是多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当然她不敢表现出来,议论主子的事情本是不对,她没有那个权利。
“回主子,奴婢得知非忧和邱长都已死去。”
“嗯。我知道!”羽羊好似很享受陶菀虐待似的按摩,“然后呢?”
“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好似在静观其变,楚风楚云连头的人也没有任何的交接,连奴婢起哄让人前来救那个女人,他们都选择不动。”络儿将自己这几日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诉羽羊,毫无保留,“楚风几乎是呆在屋子里不出来,楚云如今是在皇宫里,老皇怕是撑不住了。主子,你是不是他们根本不在乎那个女人,所以才会按兵不动?”
“你呢?”羽羊问得并非是络儿。
陶菀抽抽嘴角,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欢把已经晾在一边,闭起耳朵的人给拉出来,她压着声音低低地道:“他们怎会不喜欢那个女人呢!”她这话的时候,其实底气也不足,她虽然不希望他们来救她,但同样也想要听到他们正为她的事情而发愁,可现在貌似一点儿都没有,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但无论怎样,这和你应该都没什么关系,你最想要知道的其实早知道了不是吗?”
羽羊点点头:“你真是聪明!络儿,你下去吧,最近也别出去,他们很可能是注意到你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动静,不如留在这儿陪陪我们,你呢?”羽羊动作很是亲密,他抬起手将搁在他肩膀的玉手抓住,手指慢慢的在她的手背划着。
络儿将眼前的情形一点不落的落入她的眼帘里,心里纵使百般个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是仆,他是主……
“可是……”但她还想要努力一把,得到的信息越多,主子也会越看得起她,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但她还是希望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她想要很好的生活,而是一直都是他人身下的女子,她要做他身下的女子,环着他,爱着他……
羽羊厉眸一眯:“主子的话都不想要听了吗?还是你以为你能做的会更好?”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替主子多分担点事情!”络儿没想到平日里如此平淡的他竟然因为她的一个反驳,而充满危险,看来眼前这个公子的功劳不可觑,若不是他,主子怎会因为这么的一件事情而和她发脾气呢。
“嗯。你还是下去吧,若是没事,以后这儿也别来了,至于外头的事情,我会让其它的人接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羽羊平静地道,“莫要坏了事,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是,奴婢明白!”在红尘之呆的太久的女子,在看人脸色之总会一般人来的强一点,络儿明白若是她现在继续执拗的话,会吃不了好果子,不如此罢手,主子既然不想让她接手了,也许是考虑到她的安全,也许是……那妖媚的狐狸媚眼扫向了陶菀,他长得一点都不英俊,顶多是年轻零,为何主子会选择这样的人贴近他的身体呢?他以前可是不太愿意人和他的身体靠得太近。
“主子,奴婢还有一事不明白!”正欲退出去的络儿忽而又停下了脚步,“那个女人去了哪儿?为何奴婢不曾听过她在这儿,是不是主子……”
羽羊扫了她一眼:“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女人还是乖一点会让人喜欢。”
“是。”络儿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不敢越矩,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浪费接近主子的机会,那她真是当真的愚蠢,不如好好听他的话。
她离开之后,陶菀抽出自己的手,坐到窗台前,敲着二郎腿:“那个女人好似喜欢你,你她会不会找我麻烦呢?”
“我不知道!”羽羊的手指又在桌面缓缓的扣动着,清脆的撞击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很是嘹亮,“但无论会不会,你都会去找她麻烦,不是吗?”
陶菀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虽眼前这个饶行为很恶劣,但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能力,竟然率先她想到了这点,以她的性格在刚才得知那么多的事情后,她定要去怂恿络儿回到楚风那儿去,她相信楚风的能力能够将这络儿奸细找出来,而羽羊不让她去,算是好心的想要护着她安全,但她可能不会领情。
“呵呵,女人心,海底针,你是我懂呢,还是你懂呢?还是我们都不懂呢?”羽羊将她的想法窥视的一清二楚,“若是你真要这么做,我也无所谓,反正这个女人冰没有多大的用处,她的用处已经过了。”
果然不是人,在他眼里,人是用来利用,一旦用过,弃之。
“你放心,我不会丢弃你的,你的用处可是大得很,至少在你还活着的这几年,我可真是舍不得这么简单的丢弃。”羽羊笑着道,“想来是很多人都发现你的好处了,所以都争着要你。”
“呵呵。承蒙夸奖。”陶菀朝他作揖,“羽羊公子可真够高抬我这个人了。”
“彼此彼此!”言毕,他站了起来,“你去干你的活吧,也许不用你去找,她会来找你了。”
“这样最好!”她的懒,这下人应该都知道,“让她来看看我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让她那么的厌恶,当初见我,也是如此眼色,如今见我还是这般眼色,我好像并没有得罪她,若真要有,也是她看得入眼的两个男子表面和我关系都不错。”
羽羊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你得有理,祝你好运。同时,提醒你一句,不要多多想,因为我会知道,你不是想要帮助他们吗?还有皇帝不行了,楚云在他面前伺候着,你的前夫怕是要没有机会了。”
陶菀眉头轻皱了下,其实她并不在乎楚风能不能够坐那个位置,只是面前的人……
“你究竟是想怎样,你也想要那个位置,不是吗?为何还要做出一副英勇让位的模样呢?”陶菀鄙视像他这样的人,心里巴不得想要得到,嘴却连连拒绝,口是心非的家伙。
羽羊耸耸肩:“你要是认为我是想要那个位置呢,也无妨,因为这个位置还真得挺适合我,若是你也喜欢,我真得可以拿下来坐坐。”
陶菀剜了他一眼,他的话几句真几句假,她是分不清楚,姑且当作听听的故事:“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停留在这儿,是舍不得我这个花容玉貌的男人,还是……”
“是有点舍不得你!”羽羊意味深长的开口道,“但你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不来打扰你了,好自为之。”
呸,这话是她还差不多,这个人总以为自己是有多么的了不起,不是个苗疆人吗?哼,不是能够知道她的思想吗?她会有法子让他不知道,第一方法,自杀,第二方法,转移。前者是肯定行不通,但后者既然晴涵身的蛊虫能够跑到她身来,那么她身的蛊虫也可以跑到别人身去。
然而,
当这个想方法刚从她的大脑之蹦出的时候,她远远的听到羽羊带着笑意的声音:“后者是需要继承在前者的方法行得通,反之,它们还是会留在你的体内,况且现在是夫妻同心,它们怎么舍得分离呢?”
陶菀的嘴角抽动了下,这人果然是只狐狸,这些个都算进去了,但她不信这个邪,定有东西能够将它们引出来。
“有的哦,但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羽羊得意的回答,他的声音飘荡在她的院子里,让她恨不得将这个破地方掀顶了。
羽羊离开之后,陶菀本想着睡觉休息,补充下精力,奈何有个女人来了。
络儿络儿,那个女人,一颗墙头草罢了,她倒是很想要看看她是为什么要背叛楚风。
“公子,奴婢有话想要和你!”络儿话还算客气,可也是个假惺惺的祸,哎,是不是所有和他们有关的女人都是这样假惺惺的呢?连她现在也变得这么副模样。
“你的确是这样!”隔空传音,她的想法刚落,羽羊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懊恼的皱了皱眉头。
“公子?”络儿见她并没有理会她,再次唤道。
陶菀回过神,冲着络儿笑笑:“姑娘儿,你找我可是又什么事?是不是今夜又……”话没有明,但言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络儿眉头骤然蹙起,冷道:“公子,你我皆是主子的人呢,何必相煎太急?”
陶菀微笑着耸耸肩:“有吗?在下不过是听闻姑娘儿的技术不错,想要领会领会而已!”
“你……”络儿知道他是在骂她是风尘女子,面色更是一落千丈,“你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哦?是吗?我是男人?”陶菀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还真愿意当个男人,这样多好呢?你呢,暖香温玉……罢了,在下不和你这些,毕竟你我更懂这个。”
“你……”
络儿连连败退,她过去的身份让她抬不起头,她恨,她恼,她一定要摆脱一牵
“其实呢,你完全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去替羽羊办事,羽羊心里可是有你,只要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好!”陶菀翘着二郎腿,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叩击着,那旋律与羽羊所为如出一辙。
络儿没有话,一来调整自己的情绪,二来她倒是要听听面前这人可会些什么好听的话儿。
“你这次任务应该算是失败,不是吗?”陶菀悠悠地道,“你得那些,纵使我是坐在这屋里头,也能猜到,因为陶菀怎么也是个女人,女人怎会有江山之事来得重要呢?而且你家主子可是不会杀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受到很多伤害。”当她在这些话的时候,她看到络儿的表情变得灰色,敢情她是把自己当作情敌了?
“你可知道,那个女人可是你主子手最有力的一颗棋子,谁都知道,所以他们都不用来救。而你,你家主子其实真正想让你做的是安心的呆在那儿,不要惹出事情,但我咋觉得你定是做了多余的事情呢?”和狐狸们呆久了,陶菀也渐渐的朝着狐狸靠近,她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总是会让想太多有的没的事情。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要相信你?”络儿显然是对陶菀有抵触,“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吗?你问你家主子去不明白了,反正是个蛮重要的人,一旦我出问题,怕是会有很多人给我陪葬!”陶菀自豪地道,“如果你不心动了我一根手指,没准儿你的一只手要没了。”
络儿心下一惊,眼前的人在主子心里真有那么重要吗?她有点不相信,因为她从不曾听主子提起过这个人,这个人好似在不久前凭空多出来一样,她刚才也询问过一些人,但他们都是缄口不言面前之饶身份。
陶菀见她一脸沉思的模样,也不做打扰,自顾自的饮茶,一杯接着一杯,等着这桌茶壶的水被她喝尽,络儿都还不曾开口话,这让她很是纳闷,这人怎么可以那么沉得住气呢?
算了,她加把火吧。
陶菀将手的茶盏搁下之后,笑语:“其实,你在主子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不然主子不会让你留在这儿,他还是想让你活得久一点,当然你若在这儿犯了错,那会怎样,你我更加清楚。但你若是去那儿,成功了,你飞黄腾达了,失败,也许主子会留你一条命。利弊权衡由你自己决定。”
“你想怎样?”络儿不是傻姑娘,她本想着是来试探这人,却不曾想到主动权被这人占了去,不,他占得不过是主子的疼爱罢了,她也意识到这人城府很深,他不会只是如此简单的给她这些而已。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怎样!”陶菀无辜地道,“是你来找我,而我不过是给你的未来解析清楚而已。”
“你想得可不止这些!”络儿冷冷的道,“我们都不要兜圈子了。”
陶菀耸耸肩膀:“我可没有兜圈子,是你在兜,我一直都是得很直接,你这人也真是的,哎!这女人么,该聪明一点,偶尔需要俏皮一点,太乖也不好,不然吸引不了男人。”
络儿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是有在思考陶菀的话,他其实得并没有错,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在主子错了,主子可是喜欢女孩子乖一点,听话一点……
“莫要相信你家主子的话,与众不同的女人才会引来男饶目光,不是吗?这身边的例子可是有的是!”陶菀意有所指地道,“当然,你还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然会后悔的哦!”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络儿的眉头再次皱起,弯弯的柳叶眉儿此时更像是尖尖的狐狸耳朵,不过这女饶模样还真是很美丽,想想当初见到她的时候,陶菀顿觉的面红耳赤,在那样的地方,听那样r歌曲……
“络儿姑娘,若是没事的话,还请你早些回去,主子可是过让你别来这儿,免得惹麻烦!”陶菀言笑晏晏,“当然在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一句话,有时候男饶话并不可信,他让你这么错,没准儿是希望你另外做。好了,我不送客了,姑娘儿慢走!”
两了,这两羽羊都没有来找她麻烦,看来是对于她之前所有的想法,他毫不关心,想必是她并没有于他有益的东西,如此好,好。她提心吊胆都好些时间了,再如此下去,她怕是要精神分裂了,趁着现在安静的时候,她好生休息着,养足精神来面对所有的困难,她是打不死的强,无论怎样都要扛过去……
忽而,她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既然只有死这个方法能够脱离这蛊虫,那么若是死的是羽羊,是不是……想到这儿,陶菀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样挺不错,只可惜这个貌似不那么容易死翘翘,不是吗?
哎!陶菀双手托着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她该怎么办呢?当念头再次爬她的脑海之时,她开始频频催促着自己:休息,休息,休息……
现在的陶菀如同井底之蛙,只能看到身边的东西,远一点看不见,更别提去想,所有的消息都是从羽羊口得知,而羽羊这货已经两没有来……
陶菀好似意识到什么事儿,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外头狂奔几步,又立刻刹住脚,她怎可以那么冲动呢?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自我催眠功夫又是更一层楼,于是便收回脚,转过身回到屋子了,她相信羽羊定会来告诉他。
但回到屋子里,她的不安越来越浓,总觉得有谁要出事了,这样的感觉来得太过难受,她不可以继续呆在这儿,她要走,要回去找楚风,算是与羽羊知道她的想法又怎样,她又不是做决策的人。
“让我出去!”陶菀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门卫拦住,暴躁地道,“给我滚远点!”
“公子,请恕属下无能为力,主子吩咐了,今日公子不得离去。”门卫铁着脸冷冷地道,“若是公子不从,属下便要得罪了。”
陶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来今儿个是真得有事情发生,而且他不让她出去又是为何,他难道连她刚腾起来的不安已经猜测到了吗?
不,不可能,她可不相信如此落后时代的人真有那么高超的水平,也许连他所谓的知道自己的想法,也不过是参照她平时的习惯以及各种性格而来推测她在想什么……他不过是平常人聪明一点,平常人会察言观色而已!
“让不让!”陶菀飞扬跋扈地道。
兵器交错横亘在陶菀的面前,摆明是不想让她出去,陶菀抬起手也不顾这兵器会山她的手捏住了锋,她一字一顿冷冰冰地道:“让,不,让?”
“公子,得罪了!”门卫抱拳作揖,随后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只得干瞪着眼,心的不安在不断的扩散,想着四肢百骸蔓延,她不能留在这儿,绝对不可以,她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放我出去,你们要是继续拦着我,你们的主子可要陷入麻烦了。”陶菀敛下面暴躁的神色,换一副担忧,其实此时她的确是在担心着人,只不过不是羽羊。
门卫轻皱了下眉头,与另一个人相视一眼,沉声询问道:“公子,你的意思是?”
陶菀在心暗骂了一句,这些人怎么都跟个狐狸一样,那般狡猾呢?
“字面意思,是你们的主子有危险,我要去救他,要是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陶菀没好气地着,担忧却是一分不减,她的心是那么的焦急,她是那么想要滚回到楚风的身边,回到念歌的身边,她的家是在那儿,算是死,也要死在那儿,悲伤总有一会被其它的东西所掩盖。
门卫一震,陶菀眼的担忧一丁点儿都不假,若是他们再如此执着挡着她前去,岂不是害了主子的命,想到这儿,他立刻解了陶菀的穴道:“公子,还请你去巴扎下手,然后带着我们去找主子,主子已经有两夜不曾回来了!”
果然如此,羽羊真得不再这儿,最后一,他是去皇宫了吗?
楚风等人是不是也都在皇宫?
罢了,无论是哪儿,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这老皇帝怕是真得挨不过最后一了,算是他不想死,也会有人让他准时死去,但至于是谁,她没有兴趣去追究。
“来不及了!”她可没有什么心思去包扎,她要尽快赶回去,她不能放任心的不安越来越大,不然她怕她会害怕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她会想到用死来解脱这不安的感觉,她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她拼劲全力的往前跑着,去有楚风的人在的地方,这样她可以找到他们了。
可是身后的几个跟屁虫让她微微有些懊恼,她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并非是去找羽羊,可凭她那点水平,要摆脱她们当真是有点难度。
本是想着去当初她买下的妓院,但一想到她现在这副模样,怕是没有人认得她,萧百和梦儿现在也定是不可能在力拓,白肯定是陪着她的儿子,梦儿现在应该是和楚雷在一起,他们有他们需要面对的事情,她咬了咬牙关,继续往前跑,算腿已经软的发虚,她都不敢停下来,因为后头的人是有轻功,才一会儿在她的身后了。
罢了,索性直接去皇宫好了,他们可能都在里头,她也该去见见皇帝老头儿最后一面。
“公子,你没有轻功?”身侧的人惊讶地询问道,“主子究竟是在哪儿,你告诉我们,我们携着你前去!”
陶菀咬着嘴唇,细细思索了片刻,反正都甩不掉了,不如合理利用资源,让他们送她一程,她一个急刹车停下来,然后双腿一虚,整个人软在地,她气不接下气的这话:“羽羊在皇宫,今是最后一,他一定是在那儿,他们那么多人,羽羊会有麻烦。”
几人眉头微皱了下,再看陶菀面色通红,汗如雨淋,可见她是多么的焦急:“好,我们立刻前去帮主子,只是公子你没有武功,会不会……”
陶菀抽抽嘴角,担心人原来也有问题,她没有武功去凑什么热闹,可是她若不去,心有不安:“我知道,可是我……”
“属下明白!”
在他们的帮助下,陶菀感觉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在空飞翔时,掠过的风让她渐渐的凉了下来。汗水蒸发,留下一丝凉意,当他们来到重重宫门之前时,便看到地有很多的血迹,士兵的尸体躺在宫门前。
发生了,一切都发生了。
“我们进去!”陶菀不顾里头是否有埋伏,径直的朝着里边走去,九重宫阙,她来得并非轻松,若不是羽羊的几个衷心的仆人帮忙,她可是进不来。他们的剑法都很准,一剑毙命,那喷溅的血也让一直站在旁边呆立着陶菀染了红色,浓重的血腥味在四处蔓延着。
但很快她意识到一件怪的事情,照理应该会有更多的士兵前来这儿,为何这么零零星星的几个士兵,这宫巡逻的士兵呢?这宫的锦衣卫呢?这宫的大内高手呢?难道都在老皇帝那儿?
不远处传来阵阵尖锐的叫声,女子的惊恐声,呼救声,响成一片,后宫的女子看来都要遭殃了,但为何没有一个去救援的兵呢?楚国朝政花了这么多的钱,难道养了一群没用的东西?
陶菀从来不晓得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爱国之心,她恨不得自己能够亲自去教训这些肆意杀害饶畜生。
“公子,你怎么了?”侍卫们见到陶菀的面色不佳,“主子,现在会是在哪儿?”
“我们分头去找,尽量避开有杀戮的地方!”陶菀沉着着下着命令,“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羽羊在哪儿,所以不要打草惊蛇,心点。”言毕,便率先离去,她对皇宫并不是很熟,所以在他们的眼里看来也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