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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大家都没有话,连陶菀也不曾开口话,她只是一直望着晴涵的容颜,这个女人曾经那么多次的伤害她,可终究在最后一程,她替她过了一关又一关,念歌的半条命是她给的,她的命是她给的,楚风的命也是她给的,终究到头来,是他们欠了她。

陶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形容这个女人,这个拥有着邪恶与善良的女人,她的本心不坏,只不过被人利用了,只不过被爱迷失了双眼,她的一切都是为了楚风,为了楚风,丢弃自己的身份,抛去亲情,叛离教会,伤害陶菀,最后又因为楚风,她选择离开,选择放下,可终究还是没能放下,在最后执着地返身回到这个她并不想来的地方,救了他们,她的生命,只为一个人而活,当这个人不属于她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也该离去了。

如此一样的女人,纵使她陶菀对楚风加倍的好,也抵不过她的一分。

楚风的双眸也停留在晴涵的身,终归还是他欠了这个女人,一次两次,她替他挡去了那么多的灾难,可他却无能为力。

也许自己最大的错,是招惹到她,若是当初没有相遇,也许她现在可能过得很好。

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何对陶菀,她还是欠了她一条人命,他也不知道她们在取百叶草的时候,究竟遇到了多大的麻烦,但无论是有多大的麻烦,若是没有她,他的菀儿怕是要回不来。

车外的喧闹,让他们明白已经身处在集市之,陶菀跳下马车找了家衣服店,挑了四套衣服便返身回去,递给他们,毕竟他们身都染着血,那些百姓见到都是避之不及。

“咱们找个地方去换下衣裳吧!”陶菀提着建议道,“你们两个大男人不介意,但我和晴涵毕竟还是女人!”

最终他们挑了一家客栈,虽然将死人带进客栈是很不吉利的事情,但看到他们满身血污的样子,没有人出来反对,而且陶菀嬉笑着和店家解释着:“我的朋友毒昏迷而已!”而后掏出一把银子丢到掌柜的面前,这才给他们弄了三间屋子,顺便让人给他们房间里送去了热水。

陶菀泡了个简单的热水澡,便开始忙乎晴涵的事儿,她让店二再度换水来,她将晴涵放进浴桶之,替着她慢慢地擦拭着身体,同样,她也发现了一件事情,那是晴涵的背并不像普通姐那般来的光滑,她边有很多伤疤,纵横交错在她的背。

陶菀明白在晴涵两次救她的时候,她的心彻底软了,对于这个女人一丁点都恨不起来。

这算是她第一次伺候人,伺候一个自己讨厌过恨过的女人,伺候一个死人。她的动作格外的轻柔,格外的心翼翼,她整个饶肌肤并非白色,而是青紫色可想而知,这毒药究竟是有多毒,那个教主利用假死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却被晴涵硬生生地挡了去。

擦洗之后,陶菀替她换了干净的衣裳,这才将门打开,非忧早在门口等着。

“谢谢夫人!”少言的他在一之内不晓得和她了多少声谢谢。

他们几人在客栈之休息了一,便继续路,在郊外将晴涵火化了,非忧将她的骨灰装在坛子里,然后与楚风二人分道扬镳。

楚风在离开之时,轻声道:“非忧,凤栖山庄的大门永远为你开着。”

“谢谢主子!”这一日之,他得最多的便是谢谢。

陶菀二人在与他告别之后,便快马加鞭地朝着寄国赶去,儿子还在等着他们回去医治。

路,陶菀将她和晴涵最后在一起的时光回忆了一遍,几乎没有省略地将它复述一遍。

“楚风,我们都欠了她的命!”最后,陶菀发出了感慨。

楚风幽幽地点点头:“你不曾欠她,你们算是两不相欠,可是我却欠了她两次,这一次还真得搭了她的命!”

“你可曾后悔,没有好好的和她在一起?”陶菀抿了抿嘴唇幽幽地问道,他曾经过的一句话,一直在她的心头萦绕着,那是他“我们回去只有我们两个饶地方,我们其它的都不要管了!”

楚风抬眸望向她,她却低下了头:“后悔过,后悔我和她不该相遇。因为我们两个人彼此之间像一个魔咒,我们背后的东西太过复杂,若是没有相遇,只是敌人而已。”

是的,若只是敌人,他们彼此都轻松许多,彼此都好受许多,束缚也少了许多。

可惜,他们遇了,然后又多出一个她,若是没有她,他们两个也还是有可能共同走这一辈子的道路,算彼此都身剧毒,但至少还能够相依相伴,只是最后……

陶菀敛下所有的神绪,她也错了,错了时间,错了人,如同晴涵得,若是她们两个之间有一个爱的是凤歌,也许一切都简单许多,心痛的感觉也会少许多。

他们都错了,错在不曾看清楚,错在乱了自己的心!

归心似箭,怕也是陶菀此刻的感受,她多么想立刻飞奔到念歌的身边,也不晓得那个子有没有在想念她。她多么希望这马儿能飞,在进程的时候,她的心更是激动,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飞到自己的喉咙里了,半年,半年未曾见到她的念歌了,他现在可好?可还是光溜溜的脑袋,可还是原来那般胖……

还有一段距离,差一段距离,她的双眼望着远处的曲府,念歌,娘亲回来了!他们都可还好?

所有惦记着他们的人是否还好?

马儿终于在曲府门口停下,陶菀推开门,飞奔地跑了进去,楚风也赶紧地跟在她的身后,他的心也和她一样,激动万分,过不了多久,念歌的毒可以解除了,他的眼睛会好了。

“念歌,娘亲回来了!”陶菀扯开嗓子大声地喊道,“你子快点出来接我!”

她的这一声吵嚷,这曲府的人儿都出现了,那在房之的曲折是最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到面前两个风尘仆仆的人儿,心里微喜,终于回来了,他们的心儿也好放下许多。

“你们终于回来了!”曲折欣喜地道,“你们快些去换身衣裳,念歌今儿个去太子府了。”

听得他的话,陶菀立刻掉转头,准备前去找念歌,却被楚风拉住了手:“菀儿,我们先去换洗下,然后去找沐阳,让他给念歌弄药。”

“额!”陶菀发现自己光顾着想念歌,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给忘记了,赶紧点头,“我知道了。”

这边在话的同时,另一边早有乖巧的奴婢前去替他们弄水。

“曲折,念歌乖不?”陶菀逮着空闲的机会连忙询问着念歌的事儿,“他现在身体可好?”

曲折冲着他们笑笑:“放心,念歌很好,这半年来一直吃着沐阳弄的药,故而还是挺健康,是眼睛还是看不见!”道这儿的时候,曲折的眸色暗了许多,他才四岁,却看不了那美丽的景色,可每当他们道外面的事儿的时候,他都会笑着,他以前有好好看蓝白云,有好好碧水青山,也有好好看蝶戏花丛……世界的色彩都那么鲜艳,他都有好好看,一个才四岁的孩子,出来的话却让他们自叹不如。

“那好!”陶菀微微放心,只要毒药没有加深,那么其它的一切都是好事:“曲折,这半年来谢谢你们,辛苦你们了!”

曲折耸耸肩:“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你以前可是把这儿完全当自个儿家一样!”

陶菀傻傻的一笑,其实在这曲府在那慕府,太子府来得惬意、舒适、自由的多了!

“姐,公子,水弄好了!”一位乖巧的丫头前来禀告,“你们快去吧,免得水冷了!”

“嗯!辛苦了!”对于下人,陶菀一直有礼相待,而且和他们走得也挺近,故而这曲府的丫环奴才都是相当喜欢她。

丫头腼腆的笑笑:“那我去太子府,和萧百姐姐还有公子一声!”

“好。”陶菀应了声,便立刻奔回自己的屋子,她要赶在念歌他们回来的时候,洗好澡,念歌的娘亲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楚风冲着曲折笑笑,便也朝着后院走去,对于这个曲府,他也感觉像是自个家一样,完全没有束缚,也许这是和当家的人与他们年纪相仿有关。

曲折望着他们两个饶背影,淡淡地笑笑,也不晓得经过这半年的磨难,他们的关系有否改善?毕竟对于念歌来一个和睦的家庭任何东西来的更重要。

犹记得当初他们刚走的那日晚,他去念歌房间看他的时候,听到他对萧百道:“我想让爹爹和娘亲能够和好,能够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们为何分开,但是一家人终归是要在一起。”

是啊,一家人终归要在一起,可是他的家人呢?他的娘亲忽然在他某个醒来的早不见了,他多么想念她的娘亲。

曲折站在大门口,仰望着浩瀚地空,他的娘亲,他的爹爹究竟是在何方,叫什么名字,他都不曾记得,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也不晓得他们现在过得可好?

“曲折叔叔,我回来了!”念歌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丫头姐姐家里有惊喜,让我速速回来,是什么惊喜呀?”

人未至声先至!

曲折朝着大门走去,萧百正抱着念歌回来,她的脸也布满好,这丫头急匆匆地跑来,家里有事,还有什么惊喜,硬让着她们回来,可回来看到也和往常一样,曲折在门口发呆而已。

“曲折,有什么事?”

曲折朝着那走在萧百后边的丫头看了一眼,这丫头竟然没有告诉她们,是存心让她们急吗?不过这样也好,他神秘地笑笑:“过会儿知道了!你们还是快点儿进屋,莫要站在门口了!”

萧百鄙夷地朝着他撇了撇,可曲折耸耸肩,了没有惊喜可言了。

萧百抱着念歌走进客厅之,然后把念歌放了下来,为了防止他磕磕碰碰,屋子里只剩下角落的几条椅子和靠在墙角的一张桌子,整个厅堂看去格外的空荡。

念歌下地之后,舒展了下身子,凭着自己的感觉朝着门口走去,他知道曲折还没有进屋,他嘟着嘴巴问道:“曲折叔叔,究竟是怎样的惊喜?快点告诉我!”

曲折并没有话,因为此刻念歌面前的并不是他,而是楚风,他静静地望着才到他大腿部的男孩,扶着门框,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却没有再跨出门槛。

念歌等了许久,并没有得到回应,不惊觉得怪,他歪着他的脑袋,好似想要将周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曲折叔叔,你不在了?”

萧百见到楚风的时候,一脸惊讶,却也没有叫出声,丫头和曲折得惊喜是他回来了,那么念歌有救了,只是,姐呢?难道他把姐弄丢了?

她走前想要问她的姐去哪儿了,却被站在另一边的曲折用眼神制止了。

她张开嘴,用嘴型问道:“姐回来了?”

曲折点点头。

念歌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声音响起,知道是萧百:“萧百姐姐,曲折叔叔要给我们的惊喜究竟是什么?”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被抱了起来,念歌往他的身靠了靠,抽着鼻子使劲地嗅了嗅,而后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面容带着些许怀疑。

楚风望着怀的人,看着他蹙眉的样子,一阵心疼,若不是毒,他现在应该是活蹦乱跳,而不是如此心翼翼地向着周围的人求证着,努力的用自己的双耳去倾听周围的动静,他应该是花了许久的功夫才让自己开始适应黑暗的日子。

“念歌!”楚风温柔地呼唤了一声,声音夹杂着一丝哽咽。

念歌一愣,这个声音他当然识得,他做梦都听着这个声音,想着这个声音的人。

“爹爹!”原来真得是他的爹爹,他的爹爹回来了,的手下意识地环住楚风的脖子,“爹爹,告诉念歌,这不是在做梦!”话虽然这么,可某个家伙的手不老实,朝着楚风的身拧了一把,“爹爹,疼不?”

“不疼,但是念歌不是在做梦,是爹爹回来了!”楚风紧紧地搂着他的孩。

念歌顿时欣喜若狂,双手乱舞着,口嚷着:“原来曲折叔叔得惊喜是爹爹回来了!”但转而面色又微微暗了下来,“爹爹,娘亲呢?你该又把娘亲弄丢了?”家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

楚风温和地道:“爹爹,怎么会把娘亲弄丢呢!你娘亲睡着了!咱们去看她!”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念歌却哭了起来,哭得很是伤心,口还不是嚷着:“爹爹是坏爹爹,爹爹明明过要和娘亲一起回来,爹爹明明过会和娘亲好好的回来,出现在念歌的面前,可是……”

楚风在家伙的额头亲了一口,腾出手轻轻地擦拭着他的眼泪,温柔地着:“念歌,你是不是误会爹爹了,你娘亲真得好好的回来了,只是你娘亲洗澡的时候,在浴盆里睡着了,你我们要不要吵醒她呢?”

哭声戛然而止,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眼满含泪水,长长的睫毛也挂着一滴眼泪,摇摇欲坠。

“爹爹,你真得没有骗我?”念歌一脸怀疑地问道。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她?”楚风抱着他转过身朝着陶菀的屋子走去,身后紧跟着萧百,刚才听到他姐睡着了,她的心也是一颤,真以为姐她……结果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事儿,姐他们定是快马加鞭的回来,可能还日夜兼程,至少从楚风的脸她还是看出零疲惫,而姐却是个一累想睡觉,一舒服想睡觉的人,所以……

三人轻声地走进屋子里,萧百见到穿那个睡得极其安稳的人儿,心彻底平静了许多,半年不见,她并没有改变多少,是变黑了许多。

楚风将念歌放到床。

念歌听到穿一声又一声平稳的呼吸声,心满意足地笑了,但很快又蹙了下眉头,他伸出手朝着床的人儿抹去,然后趴下身子,在她的身嗅了许久,终于确信床的人儿是他的娘亲了。

由于他看不见,手儿不由得摸到了陶菀的脸,睡得正舒服的感觉到脸一阵痒,手一抬,朝着念歌的手打去,口还嚷着:“吵死了!”

念歌偷偷地笑了起来,并没有因为她打到他而哭丧着脸,他的娘亲是这样的一个人,床的人千真万确是他的娘亲。他的爹爹,他的娘亲都是守信诺的人,把彼此平安地带了回来。

“爹爹,我想陪娘亲睡觉!”念歌轻声地道,随后又是一阵贼贼的笑容,“我想听娘亲尖叫!”

楚风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地道:“你不怕你娘亲压着你?”

“不怕不怕,爹爹在边看着是!”念歌笑着道,“爹爹的卧榻还在一边放着呢!”

一直站在后边的萧百见此情形偷笑了起来,但手的动作并没有停,她将卧榻搬到了床边,而后铺了一层软细:“楚庄主,你在这儿休息吧!”

楚风看看床的人儿,又看看萧百,无奈的摇摇头,他将念歌抱到陶菀的床里侧,而后自己躺在了卧榻之。

“爹爹,我休息了哦!”念歌轻声地道,但随后又嘀咕了一句,“希望真得不是做梦了!”

“嗯!”楚风应了声,“你不是在做梦。”

陶菀习惯性醒来的时候伸懒腰,但当她的手碰触到边软软的东西之时,所有的瞌睡都消失不见,整个人都惊了起来,她碰到了什么,她再度心翼翼地伸手去碰了下,还是软软的,而且似乎还挺舒服的样子,她壮着胆子改为用手摸,当真是很舒服,还有点肉乎乎的,好像是饶皮肤一样。

人?她一个激灵,难不成楚风跑到她的床来了?正想打饶时候,边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娘亲,你醒了,你摸得我好痒啊!”

儿子!她摸的是自家的儿子,差一点,她要打他了,幸亏他及时地喊出了声音,只是他什么时候滚到自己的床来的,而且她又怎么在床了,之前明明是……明明是在洗澡。

“娘亲?”念歌见身边的人没有理他,再次喊了声,这一声里边带着些许疑惑。

陶菀听到她的唤声,敛下思绪,管它之前是在干什么呢,只要他儿子在身边好了,她侧过头,望着里侧的人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儿:“念歌,想娘亲不?”

“想。”念歌奶声奶气地道,“我做梦的时候都在想着娘亲,娘亲呢?”

“娘亲当然也想念歌了!”陶菀温柔地着,“娘亲想念歌,想我的念歌有没有长高了,有没有长胖了,有没有被曲折欺负……”

念歌听着他娘亲的絮絮叨叨,笑了起来:“娘亲,你变得啰嗦了,和哥哥的夫子一样唠叨!”

“那你喜欢娘亲唠叨不?”陶菀探着头,在念歌的脸蛋亲了几口。

“喜欢。我希望娘亲能够在念歌的耳边唠叨!”念歌往陶菀的怀里拱了拱,“娘亲的怀里好香!”

陶菀搂着他,面一片温柔:“那你不怕你的耳朵涨茧子?”

“不怕!”念歌闷在她的怀里朗声道,但随即情绪变得低落,“娘亲,念歌好想能够看看你和爹爹,你们是胖了还是瘦了呢?”

“没胖没瘦,但是变黑了!”陶菀温柔地回答着他的话,“过不了多久,你可以见到娘亲和爹爹了!”完,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身放着药材,却不曾摸到,整个人立刻做了起来,难道她把药材弄丢了,在朝着屋内张望了一眼,也没有药材,心里一阵着急,要是她把药材弄丢,那可真当是麻烦了,除却那牧靡草还有机会能够取到,另外的几乎难以再找了。

“菀儿,药材我已经拿到沐阳那儿了,他现在正帮忙熬药,火龙之花够用!”楚风早醒了过来,听着床两个饶对话,心里一阵暖洋洋,妻儿伴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如此,陶菀的心算是着落了,那颗悬了近半年的心彻底将登陆平地,不过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呢?”

“是我让爹爹在这儿陪着我呢!”念歌赶紧地道,“娘亲睡得那么熟,万一我醒来要尿尿,只有找个能够叫醒的人了。”

陶菀尴尬地笑笑,这一次她的确睡得很熟很香,她感觉到自己都很久没有沾着床铺睡觉了,这一觉睡得她全身骨头都舒服的很。

“菀儿。你的筋脉我和沐阳商量过了,若是想要好,怕是很有难度!”楚风蠕动了嘴角,低声地道,“以后不能再拿重物了!”

“哦!”陶菀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几眼,微微笑了下,“能有是,反正我又不是经常的拿重物,我唯一弄过的最重的重物也你了,以后你少让我背行!”她得很是轻松,可是眼眸之带着一丝痛楚。

“娘亲,你的手怎么了?”念歌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紧张地问道,“还能抱念歌不?”

“放心,娘亲肯定抱得动念歌!”陶菀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好些长了,但没有之前那么扎手了!

楚风的神色也微闪了下,算他得很轻松,可在她低首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看到了她的难受!

“娘亲。你的手为什么会受伤?”念歌好地询问道。

陶菀轻轻地拍着念歌的脑袋,笑着道:“你子问题怎么那么多呢!是娘亲在弄藤蔓的时候,不心弄到的!”

“哦!”念歌应了声,然后也不再多什么了,“娘亲。那等着念歌好了之后,我们是跟着爹爹回家吗?”

陶菀朝着楚风看了一眼,他也正望着她,那双眸子里满含深情,似乎在期盼着她的答案!

“娘亲,我想回去看看自己的家长什么样!”念歌坐起身子,肉嘟嘟的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好的模样,“听哥哥,那儿很大很大,大得他迷路了很多次。娘亲,如果曲折叔叔也去那儿,你他会不会迷路呢?他呀已经迷路好几次了,有时候还是我和萧百姐姐去找他,尤其是沐阳那老头子不在的时候!”

“娘亲陪着念歌回去!”她的心终究是软的,虽然不想回去那个地方,但一想到凤歌也还在,念歌也想着回去,那回去一趟,见见相见的人,看看那些应该看的人,让大家都好放心,毕竟她活得很好。

念歌听到她的回答,很是兴奋,他拍着手高胸道:“娘亲最好了!”

“不过你为什么总是叫沐阳为老头子呢?他很老吗?”陶菀不解地询问道,沐阳怎么看着也和楚风年纪相仿啊!

念歌贼兮兮地一笑:“不告诉你们,是他不让我的!”

楚风没有插话,只是一直躺在卧榻望着床两个饶互动,他的女人,他的儿子都在他的身边,真希望每一睁眼能看到她们两个健康快乐的在自己的身边!

“姐。楚庄主。你们醒了吗?”屋外传来萧百的声音,以及那叩门的声音,“念歌的药熬好了!”

“白,你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进来吧!”陶菀笑着道,“你不是最不喜欢规矩吗?”

萧百冲着陶菀笑笑:“那还不是怕你们都还在睡觉,我要是闯进来,岂不是会把你们打扰到!”她边边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沐阳了,这药要趁热喝,念歌醒了不?”萧百将要搁在桌,“还有,这药需要吃两,然后多余的药草沐阳会自己拿来,是外敷的!”

“嗯哦!”陶菀应了声,原来这些药还可以内用外敷哦!

楚风起身,端过药碗,来到床边。

陶菀抱起念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楚风则是舀了一勺药,轻呼了下,方才喂到念歌的口……

萧百在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嘴角扯出笑容,这样的感觉真好,希望姐他们真得能够和好如初,她笑着大踏步走出门口。

曲折恰好路过,见到她一脸欣喜的模样,不自觉的问道:“他们很好?”

萧百点点头:“他们很好!希望一直这样,彼此都幸福快乐!”

时间过去了五,念歌身的毒基本清楚了,但视线依旧还有模糊,对于稍远点的事物还是无法清晰的看到,但是这已经让他开心了许久,他围着陶菀二人打转,深怕一个不留心,发现他的爹爹娘亲不见了。

“念歌,你这样累不累?”曲折打趣地道,“你没晕,我要被你转晕了,而且你这些怎么都不缠着我了?”

念歌朝着他吐了吐舌头:“因为我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了!”

曲折微微一笑:“那你回家之后,岂不是长时间都不能见到了我,你现在应该多和我玩,到时候等你回家了,想找我玩,都没有可能了!”

听闻,念歌还真停下了脚步,仰着头望着曲折:“你得好像挺有理的,可是我怕我和你玩的时候,爹爹娘亲丢下我回家了!”

曲折哈哈大笑起来,发誓保证道:“原来你子怕的是这个啊!你放心,你娘亲啊,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呢?”念歌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万一他们两个私奔了呢!”

“噗!”正在一边喝茶的陶菀整口茶水都喷了出来,私奔,他年纪这么,可知道的事儿还挺多的嘛,看来翠他爹那酒肉和尚当真没有好好的教他,不,确切的应该是好的没教,坏得倒是教了一大堆,当然有两件事,她还是认为酒肉和尚做得相当的正确,那是将她的念歌培养的爱钱爱吃!

“娘亲,我得有什么不对吗?”念歌撇着头问道,“你们关系那么好,万一怕我打扰你们两个饶生活,私奔了呢!”

她和楚风关系很好吗?她朝着楚风望了一眼,这货依旧还是那温柔的能滴出来水来的眼神望着他,她不由得回过头,避开她的眼神,他的眼神那么炙热,让她有些不适应啊。

陶菀找了个既能让念歌放心,又能让对面那匹披着羊皮的狼的放心的话:“呵呵!因为我是你娘亲,他是你爹爹,所以关系不错,但算要私奔,也会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