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生是那么的变态,你不想这样它偏偏让你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不,两个人正“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的时候,便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宫女闯了进来,她来到他们的面前,恭敬地道:“木胥公子,公主身体有些不适,想让你过去看看!”
楚风朝着陶菀看了一眼,陶菀耸了耸肩,两个人齐齐地站起身子,准备朝着殿外走去,那宫女又赶紧地开口道:“公主只需要木胥公子一人便可,夫人还是在这儿好生休息着便是!那边有薇儿姐姐伺候帮忙。”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陶菀冲着楚风再度耸耸肩膀,挑了挑眉头,好似在我得没错吧!
楚风算是相信她的直觉了,是不晓得那慧伦公主会不会真得改变注意,若真当如茨话……
“好。那你快去快回,我等着你回来!”陶菀温柔地着,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和他尽量表现出一副恩爱夫妻模样。
楚风点点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发,在她的额头亲了下:“好,那你自己一个人玩,别到处走,免得迷路。”
“嗯呢!快些去吧,莫让慧伦公主等得太久!”陶菀迎合着他,面的笑容很是淡雅,她自己都感觉快被现在的演戏给欺骗了。
陶菀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棋盘面前,双腿盘着,眼睛微闭着,刚才楚风塞给她的东西,她不晓得有何用,却也很心的捏在手。
一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这楚风去的时间是不是也太久了?
这慧伦公主该不会看他,然后对他用强的吧?若真是这样,她会大声笑出来。不过她现在好无聊,她拿着手的棋子敲着键盘,一声又一声,清脆而又有节奏。
在这时候,有人走了进来,陶菀偏过头瞧了一眼,不认识,继续低下头玩着手的棋子,口念念有词:“你什么时候回来,快回来,我无聊……”
“夫人!”来人是个年方二十来岁的女人。
“额?”陶菀淡淡地应了声,“有什么事儿?”
“夫人。我家主子想让你去一趟!”女饶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似一个机器人,连那看饶眼神都是格外的机械,只是盯着她,而是眨眨眼睛。
陶菀直起身子,望着面前的女人:“你家主子是谁?”她可不会随便跟着别人走,万一真得落入他饶圈套,那岂不是要遭殃了?
“我家主子你去了便会告知于你!”女人还是很平静地回复着她的话。
“那若是我不去呢?”陶菀笑着反问道,“你家主子不会是让你回答,若是你不去你家夫君会有危险?”
这个一脸没有表情的女人在听到陶菀如此的时候,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还不由得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样的把戏我玩过很多次了!”陶菀挥手打发掉,“若是正想让我去,也行,告诉我,你家主子的名字。”但很快她又改口道,“你若不,我也会知道,找个人来问问,你是哪个宫的宫女,便明白了!”
女人平静地道:“外边的人都晕了!夫人,你若是真不去,你会后悔的!”
她这算是在威胁她吗?陶菀挑挑眉:“我也是被威胁长大的,你这些话对我没什么用!”
女人没想到她这么固执,不由得有些焦急,主子和她了,要是自己不能带走她,自己的命儿要不保了,而且那个公子真得要有麻烦了。
“夫人。既然如此你不去,那奴婢也算是尽力了!”女饶面色虽染着焦急的色彩,却也还算沉稳,“只能让主子自己看着办,若是能救便救,若是不能,他日往夫人莫要怪罪主子,也莫要让楚国的皇帝带兵来犯。”
“啪嗒!”棋子跌落在地,陶菀显然是被后边的两句话给吓着了,她的话,摆明是她的主子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人,而且为何莫要让楚国的皇帝带兵来犯?若她和楚风真得死在这儿,那老皇帝也应该不会搭理吧,莫不成是她的主子是那老皇帝的心人,再或者是……
陶菀的脑海盘旋着各种想法,却也捉不到究竟是哪种情况,她不得不重新估量下事情的重要性。
“你家主子是男是女?”
“嘎?”女饶面容再度显出一点儿惊讶,“我家主子当然是女人。”
陶菀思量了下,虽女人心狠,但有时候也会男人心软,不如她赌一回:“好,我跟你去!”
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夫人请随我来!”
她走得竟然是暗道!陶菀跟在她的身后,开始有些惊慌了,她弯下腰摸了摸自己的首,还好还在,怀的竹罐也还在。
约莫也一刻钟的时间,便来到了女人口的主子的住所。
雕栏玉砌,亭台楼阁,桥流水,一切好像是他们那儿的布置,人站在于此,让人以为自己是置身于楚国抑或是那寄国,丝毫不像是在这西域之。
“你家主子是?”陶菀不由得询问道,“莫不是妃子?”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亭台内正坐着一个女子,手抚着琴,观其模样也二十来岁,她是谁?
“你来了?”女子停下指尖的动作,望着站在远处的陶菀。
陶菀淡漠地问道:“你是谁?”
女子轻轻一笑:“你不认识我,楚风也不认识我!当真是没有人知道还有一个我还在!”她虽然在笑,可是似乎带着无限的凄凉,好似在叹世人无情,把她这个女子给望了。
“你究竟是谁?”陶菀再度反问道。
女子浅笑:“本来我不想出手,以为你们可以顺利的拿到想要的东西,但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这西域皇宫里,有我这么一个够,怎还可以再让人留在这儿陪我呢!”
她得话让陶菀有些听不懂,感觉云里雾里:“你究竟想要什么?”
女子站起身子,缓缓地走下亭台,朝着陶菀走来,最后与陶菀只有一尺距离。
陶菀仔细地望着面前的女子,左看右看,怎么和那葶苈公主颇为相像,难不成她是楚国人,还是葶苈的娘亲,若是,那她怎么又会在西域呢?
“你和葶苈公主是什么关系?”
“葶苈公主?”她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舒服,面带着一阵疑惑,但随后又道,“你的可是那皇帝的女儿?”
陶菀点头。
“我是她姑姑!”女子微笑地道。
什么!陶菀目瞪口呆,这世界真得好,但转而想想也是有可能,两国有来往,而且要想各自安定,那政治联姻。知道了她是何人,陶菀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转而又道:“你找我究竟是什么事?”
“你的夫君是不是好几个时辰没有回来了?”女子的神情很淡,声音很轻,和楚风有得一拼,“你可知他有危险了!”
“你怎么知道?”陶菀不太相信,那慧伦公主眼里明明是爱慕着楚风,怎会让他陷入危险呢?
“因为你们的慧伦公主变卦了!”女子望着陶菀,“我不能出去帮忙,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若是现在赶去应该还来得及。”
陶菀将信将疑地望着她,但她却转过身子朝着亭台走去,稍犹豫了下,便立刻打道回府!
他们一直以为分开之后,会有麻烦的是她,却不曾想到还有另外的一种情况!陶菀在暗道之快速地奔跑着。
“主子,你为什么帮他们?”
女子慢慢拨动着琴弦,笑语:“是喜欢看那些人失望的样子而已。”
陶菀一路飞奔回到偏殿,转而又朝着门口奔去,那些宫女都好似睡着一般,倚靠在门框之,不用想该知道是刚才来的那个女人所下的手,她健步如飞地奔跑到公主所在的殿内,门口有几个宫女太监守着,她接近的时候,他们齐齐将她拦了下来:“大胆,竟敢穿公主大殿!”
陶菀朝着他们斜了一眼,这才多少时间,他们不认得自己了:“我要见你们公主!”
“公主正在看病,不得打扰!”这时候,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侍卫出现在她的面前,声音极其地冰冷。…
陶菀微皱了下眉头,前些日子并没有看到这个人出现,难道真如那女子所这慧伦公主倒戈了,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情况。
“放我进去!我要给你们公主送药!”陶菀理直气壮地着,“若是耽误了公主吃药的时间,心你的狗命!”
“把药拿来!”那侍卫不为所动,只是摊开手示意陶菀将要给她。
陶菀冲着他笑笑,把手伸了过去,道:“拿去!”
侍卫不禁觉得怪,她的手并没有药,皱了下眉头,遂抬起冰冷的眸子射下陶菀。
陶菀丝毫不畏惧迎他的目光,笑语:“拿啊,我的血可是公主的药之一。”侍卫再度皱起眉头的时候,陶菀趁其不备,拿出竹罐,偷偷一按,银针射向他的脖子,在他还没来得及诧异之时,便倒在地。
这让周遭的宫女和太监连连地后退,惊恐地望着陶菀,正要尖叫的时候,陶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齐齐躺倒在地。
她冷笑一声,收回竹罐,将它藏于衣袖之,立刻奔回公主内殿。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倒抽了一口气,要知道楚风算是个警觉的人儿,怎么会晕倒在椅子,而且那薇儿丫头竟然还在给他脱衣服,外衫几乎已经落地。
“公主,我一个人无法将他搬弄到床来!”薇儿略带无助地着,侧过头望着帘内的人。
“慧伦公主,莫不是你看我家夫君了?”陶菀冰冷冷的声音在她们的身后响起,她看到薇儿的背脊明显僵硬了起来,“要是真看,你直接便是,我呢,当然会允许你当个,毕竟我一直都是这么宽宏大量。”
“你……”慧伦公主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之内,不是偏殿的门口都是高手吗?而且她的门外不是还有侍卫宫女太监守着吗,“你怎么进来?”
陶菀轻声一笑,手再度按下了竹罐底部的按钮,薇儿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地:“公主,你呢?”
“你有武功?”慧伦公主难以相信地询问道。
陶菀走到楚风身边,见他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之,由于不晓得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让他靠在桌子,捡起地的衣衫披在他的身,她轻声走到帘子外边,哗啦将帘子扯下,嘲笑道:“这一层帘子怕是也阻隔不了你偷看有妇之夫!”
“你……”慧伦公主愤怒地盯着她一眼,但很快她的面色微变,温和地问道:“你从进来之后,一直在些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那些人儿怠慢你了?”
陶菀挪过一条凳子,拉到床前,坐在她的面前,静静地盯着她看,看得慧伦公主有些烦躁之时,她方才开了口:“公主,你不守信诺!那么,我也只能不守信诺了!”
“你什么意思?”慧伦公主回视着她,心里却有些发颤,“你想怎样?”
陶菀面一直带着笑意:“公主,你我家夫君是不是长得很美?美得让人不自觉的倾心?”
慧伦公主不语,只是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陶菀,她不敢轻举妄动,薇儿都已经无声无息地躺倒在地,可见她的功夫是有多高,原来丑女人之所以被他所喜欢,他看的怕是她的功夫吧?
陶菀显然猜不到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不过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其它的想法,她是在等着有人发现这公主殿的异样,她抬起手扣住慧伦公主的手,摸了一把,吃下女人豆腐其实也不错,她微笑:“这皮肤还真不错,可惜没那江雨楼那个女子美丽,即便她的年纪你大。”
“你,你去过江雨楼?”慧伦公主再度惊讶地道,那儿只有父皇能进去,而那里边的女人也不能出来,听是被囚禁着,可她却一直认为那个女子是被父皇保护起来了。
陶菀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继续将手移到她的面孔:“公主,你长得的确很好看,至少我,其他的另一个妾都来得妖娆,可惜啊可惜,是个快进黄河的人!”
慧伦公主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也这般会话,这般能让人生气,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二人真得有得一拼,她的身子往后挪了一点,试图离开陶菀的手。
奈何她那点力气,怎抵得过陶菀这个大力士呢!
陶菀挑挑眉,笑语:“公主,你这么有智慧,会想法子的人怎么怕我?我会吃了你吗?”
慧伦公主双眼紧紧地盯着她,这个女人她绝不会让她好受,她是堂堂一国公主,若真是交给木胥,也会她这个妻来得位置高,看来她还得需要找那个人帮忙。
“公主,你是不是想着找人帮忙了?”陶菀见到她的双眸虽然望着她,却不停的在转动,好似在想着什么法子,“公主,你出尔反尔怕怕是有人给你出了主意,是不?而他正好利用你喜欢我家相公这事,对不?许你了一些承诺是不?”
“……”慧伦公主咬着嘴唇不话,她还真不是什么善茬,自己当真被她之前的样子给欺骗了。
此时,陶菀不免有些得意,却也不敢忘形:“公主,你确定他会娶你?告诉你吧,算你们真得发生点什么,我并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他娶你,但是你的这辈子怕是又要毁了,当然你的一辈子也长了,若是没有帮忙,你死定了!”最后几个字,陶菀是咬着牙齿出来的。
“你还是老实一点为好,莫要等着你后边的人,当然你可以和他们去做一笔交易,那是把我交给他们,或许他们真得能够一点都不需要报酬的让你如愿嫁给他!”着陶菀侧过头手指着趴在桌子的楚风,“你可知道他是谁?”
“我知道!”慧伦公主忽而笑了起来,“他凤栖山庄的庄主,而你不过是个被休聊女人。”
陶菀笑着点点头:“看来那些人真得是和你联系过了!好了,我要得也是你这么一句话,我本还以为是不是其他人唆使你,此时看来还真得是那个人!公主,你要加油了!”
慧伦公主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直不停地着话,只是让她心里防线一点点降低,而后来确认她所想知道的事情,这女人并没有那个人得那么笨!该死的!
“公主,我等你成为凤栖山庄的妾!”陶菀站起身子,丢下一句话,“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希望你能熬过这个月!”
陶菀走到窗前,拿起那盆搁在窗台的植物,轻嗅了下,味道真是舒服:“这救命草我想我还是毁了吧!”言毕,一把将它拔了出来,拎在手朝着慧伦公主摇了摇,“公主,你知道这是什么不?你现在要是没了这个,你的命……”她并没有将话完,只是扯开嘴角抛出一个笑容。
对于这棵之物,慧伦公主并不是很清楚,只晓得这是父皇差人送来,是这公主殿内总是需要一点生气,她也让薇儿搁在了窗台之,哪料得竟然是她的救命草,父皇,父皇……她疾呼:“不准拿走,那是父皇送与我的!”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陶菀将植物碎尸万段,纷纷扬扬地洒在这地面之:“公主,是你先破坏我们之间的事儿!”
慧伦公主单手撑在床,整个人连滚带爬地从床下来,望着地面凌乱破碎的叶子,不由得滴下一滴泪:“父皇,父皇……”
这样的情形,陶菀感觉还是有点悲凉。
这时候,慧伦公主侧过头狠狠地盯着陶菀,她的双眼泛红,绝狠地道:“我绝不会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
陶菀双手一摊,微微一笑:“既然你都能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皇会不知道吗?若是他还是一个明君的话,必定会奉;反之,你和你们的百姓们一同在这片荒凉的地方等死!”
慧伦绝不相信这样的事,她不相信,他不过是个商人而已。
陶菀笑着来到慧伦的跟前,弯下腰俯视着她:“信不信由你!”随后又附在她的耳畔,嘀咕了一句,等直起身子之时,见到的便是慧伦公主变幻多彩的神色。
“公主,莫要做傻事了!”陶菀忽地语重心长地道,“面害你的人也许还能应付,要是暗地里使绊子的,可不那么好应付喽!公主,你还是个多疑的人啊!”
慧伦公主忽而觉得自己很悲哀,似乎所有的人都能够利用她,而她还自以为是,她苦笑了声,但紧而的便是浓浓的恨意。
陶菀退了开去,来到楚风的身边,双眼却一直锁在地的人身:“公主,莫要恨错人了!”
慧伦公主丝毫不去理会陶菀的话,只是用自己的手将地的叶子一片片的收拾起来,如同碎聊爱一样。她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可父皇却……即便他还是想让她活着,父皇啊,你是在怕些什么,为什么幺儿不能健康地活着呢?
“你告诉我一件事!”慧伦公主忽然开口问道,“他们是不是挟制了父皇,不然他不会这么久不来看我!”
这她怎么知道,陶菀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让你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的人可不时什么好人。况乎区区几日,动心,你是不是见过的男人太少了?而且我也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好男人,他可以为了自己的一个计谋而不顾他的结发妻子怀孕才8个月,硬生生地让他娘子剖腹取子。当然,你或许以为我撒谎,你若真要嫁他,我绝不反对,因为我早和他离了。”
离?慧伦公主眼神之明显带着不相信,明明听那些宫女他们的关系来的很好:“你是在诓本宫吗?”
“爱信不信,反正呢,你嫁过来肯定是正妻了!”陶菀不打算继续和这公主纠缠了,“你好自为之,莫要走错路,到时候真没有人救得了你。”
陶菀将楚风抗在自己的背,而后走到慧伦公主的面前,淡淡地道:“算我善良,不计较你算计我们的事儿,送你最后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慧伦扭过头,望着那弯曲的身子渐渐地消失在殿门口,口咀嚼着她丢下的最后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陶菀这一出大闹公主殿的事儿,她明白过不了多久会如同涨了翅膀一样飞满各个角落,各种版本都有,但又何妨呢?大不了偷偷地窃取牧靡草喽,没办法,谁让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呢,进去看到那种情形,想着好好的整整那个病怏怏的公主,谁让她想要设计陷害楚风,呸呸呸,她可不是因为楚风要被人家强才去,她只不过是咽不下那公主算计她们的这口气。
对,如此而已!这般一想,陶菀的心觉得好受许多了。
只是,眼下这个烂人怎么办?这一头昏睡的模样,让陶菀很是无语,她很想揪起他耳朵,在他耳朵附近狂喊:“你丫都差点被人压了,怎么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哎,陶菀叹了一口气,朝着外边望望,算了还是去江雨楼躲一阵子,至少得等到这烂人醒过来再来做决定了。她再度扛起他望着那条暗道走去,哪料走了一半路程,之前的那个女人正站在前边。
陶菀停下脚步望着她,疑惑地问道:“你是在等我们?”
“是!我奉主子命令在这儿等你们!”女拳淡地回答。
“等我们作甚?”陶菀甚是不解地询问道。
女人看了眼陶菀背的男子,随后道:“主子不欢迎他去。”
陶菀偏过头瞟了眼靠在自己肩头的男子,照理来他是那女子的侄子,而且他现在又昏迷不醒,应该立刻把他接过去才是最正常的,怎么会不欢迎呢?
“那么我呢?”陶菀腾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她欢迎我?”
“主子没有!”女人如实回答。
陶菀嘴角抽动了下,这人做事应该很呆板,不太可能通融,如今那一方想来是得罪了,这边的看来是千万不能得罪,不然真要遭殃了。
陶菀扯开笑容谄媚地道:“谢谢这位姐姐,但陶菀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他一直昏睡不醒,不知姐姐可有法子让他醒过来?”
女人没有立刻开口,也没有再次有所动作,只是盯着陶菀看了许久方才话:“我得回去问问主子,若她让他醒,我便想法子让她醒;她不醒,恕我无能为力。”
左一个主子,右一个主子,她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吗?这算是忠诚呢?是忠诚呢?还是忠诚呢?陶菀很是无语,但脑子很快又转了过来,她刚才的是主子让他醒,她会有法子,那也是她很可能是知道楚风咋回事喽?现在只等着审批而已,审批一过,万事?
“那劳烦姐姐去问下你家主子,我在这等着便是!”
女拳漠地点点头,返身离去。
悠长的通道之,有着幽暗的光线,却让人不知道这光线的源头是从前边的出口照进来,还是在这儿某个地方搁置着蜡烛。
陶菀将背的人放了下来,让他靠坐在墙壁,借着这幽暗的光线,陶菀细细地打量着他,接着口喃喃而语:“那公主眼光也忒差零,面色苍白,容颜消瘦的人儿,她怎么看了呢?若是换做以前那白衣翩翩的男子,那也还过得去,好歹还是楚国第一帅,如今,哎,哎!”
陶菀边边叹气,但话锋一转,“你丫子,不是不给我填麻烦吗?怎么时刻都在给我添麻烦呢!不是能力很高吗?怎么才两个时辰让人放到了?看来你呀是一个只会纸谈兵的人儿,也不晓得你以前是怎么干事的,难不成都是长歌他们帮你的吗?”
江雨楼,其实只是西域皇宫之的一座殿宇,只不过里边的女子来自楚国,为了让她能够时刻感受到那儿的气氛,那皇便让人仿造了江南之景,还命名为江雨楼。
那自称是葶苈公主姑姑的女子,已经离开那亭子,正立在一花丛之前。
“主子,他们的确来了!”女人走到她的身后,恭敬地道,却再也听不出是否还夹杂着其它的情绪与感觉。
女子伸手扯了一片花瓣,放在手,指腹慢慢地摩挲着,很立刻用指甲将那花瓣一分为二,她一翻转,花瓣倏然飘落在地,这才不疾不徐地话:“魑姬!你恨他们不?”
被唤为魑姬的女子轻愣了下,但立刻回答:“奴婢忘了恨!”
“忘了恨!”女子好似很满意她的答案,淡然地点点头,“这般最好!但你有想过为魅姬报仇不?”
魑姬的眼神闪躲了下,却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奴婢有想过,但忘了恨,便也不想,毕竟魅姬她也有错,三番两次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女子轻笑了起来:“你倒真是深得我心啊!但是,有时候还是别太聪明的好,毕竟你是我的人,你若违抗,我想我有更多的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反之,你如现在一样活着,当然你太拘谨了!”
“是,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