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有时候总会不期而来,算大家防备的那么严实,还是会有漏洞。
这一日,陶菀带着念歌在寄国的大街到处溜达,想要吃什么,买什么,如此惬意的日子,是陶菀母子二人相当满足的。
“娘亲。我要吃那儿的灌汤包!”陶菀怀的念歌指着一家店大声地嚷着,“那儿的包子,很好吃很好吃!”
“校没问题!”陶菀知道自己也是个吃货,既然有好吃的,那为什么不去吃一顿呢,“白,跟!”
“客官。要来多少包子?”那店二喜盈盈地迎了来。
念歌伴着手指,口念念有声:“一笼,二笼,三笼!来六笼!”
听闻,店二嘴角抽动了起来,来回的在面前的三人身打量,这么三个人能吃掉六笼?
“少爷,这食物是不能浪费的哦?”店二笑眯眯地着,这子长得挺可爱。
念歌摇摇头:“不会不会。我爱吃!”
“好勒!那三位稍等片刻!”店二见大人都没有出面阻止,想着应该都是吃得完,便也不多什么,立刻退了开去,大声的朝着里边喊道,“五号桌来6笼包子!”紧而,又去迎接下一位客官!
“客官,要来多少包子?”店二重复着一样的话,只是这次他是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出,面前的人身泛着一股冷气,还有煞气,让那店二不敢走得太近。
“一笼!给我来一间包厢。”他这话的时候,还朝着陶菀三人瞥了几眼,随后又仰头朝着楼看了一眼,遂才跟着店二来到了二楼。
对于这进进出出的人,陶菀三人并不怎么在意,她一边与念歌嬉闹着,一边帮着萧百将碟子放好,她喜欢沾着辣和醋吃那包子,这样会让包子的味儿更一层楼。
“娘亲。你这是干什么呢?”以前念歌都是抓起灌汤包便往嘴里扔,哪知道还有这种吃法,很是好。
陶菀弄好配料之后,方才缓缓地开口:“你要不要也尝一口?”
念歌噘着嘴巴瞧了一眼,红彤彤的模样,看去好似辣辣的,不太敢尝,但又经不住诱惑,等着那灌汤包来的时候,他顾不得烫的抓起一个扔进配料之,接着接过陶菀递过来的筷子,将那灌汤包夹了起来,放进嘴里。
有点烫,有点辣,还有点酸,油油的,香香的,味道好好!如此一来,念歌爱了这个味道,顺便将陶菀面前的配料拿了过来,吃得相当的欢快。
“儿子,慢慢吃,别噎着,别烫着!”陶菀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喜欢吃,很快发现他碟子里的调料要见底了,便又在一边开始帮他弄着,正当她倒醋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进龙子里,可细细观察的时候,便没有见到任何异样,也不做多想。
等弄好之后,将它推到了念歌的面前。
“娘亲,真好。念歌最爱娘亲了!”家伙挪过那碟子,继续吃着,一笼见底,第二笼又被他消灭了,他揉着自己涨涨的肚子,“娘亲。我吃的好饱啊!”
“嗯!”此时的陶菀也已经埋头开始与食物作战,并没有注意到这时念歌的面色有些变化,变得青紫色。
“啪嗒!”念歌手的筷子掉落在地,而念歌整个人也趴在了桌子,这可吓坏了正在吃东西的陶菀,她赶紧地搁下手的筷子,将念歌抱了过来,见到他青黑色的脸,顿时明白,念歌毒了。
“姐。快送念歌回去,让沐阳看看,究竟是什么毒!”
“好。我这回去!”陶菀抱起念歌望着曲府冲,她不能让念歌有事啊,念歌还这么,才在这个世界溜达了四年,还没有吃够这下美食,怎么可以出事呢!
那店二也发现了异常,吓得不知所措,要知道他们可是老牌子店铺,若是真要出了人命,那还撩。
萧百并不理会站在一边的店二,端起桌子的配料以及面前的几笼包子,哪怕是都没有包子聊笼龛她都携带而走,只丢下一句话:“用好了,自然会送回来。”
等着他们出门的时候,一个人紧接着跟在了她们的身后,那饶面色有些紧张,他万万没有想到前边的女人这么警惕,将这些东西都给拿走了,不行,他一定要毁了那碟配料。
他暗甩出一枚飞镖直直地朝着萧百的手打去,奈何萧百现在是全身戒备之,在听得周围风声一样的时候,便闪了开去,一枚飞镖落在霖。
萧百眉头紧紧皱起,朝着身后望去,但却是人来人往,根本不知道是从谁的手扔出,她用空余的笼龛将那飞镖给弄了起来,继续朝着曲府奔去。
好在这曲府算是在这闹市区,一会儿工夫,她们便到达了。
“你们快替我把沐阳给我找来!”陶菀进院子后大声地嚷着,语气里充满着焦虑,“立刻,马!”
“是。奴婢这去!”那丫头显然被陶菀的声音给吓到了,但见到早出去生龙活虎的少爷现在看去奄奄一息,下意识地奔跑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沐阳被唤了来,但见得陶菀怀面色青黑色的念歌,面色一紧。
“念歌,毒了!”沐阳把了下脉,眉头也染起一抹焦虑。
“嗯!”陶菀应了声,“那有什么方法能够解毒?”
沐阳摇摇头,因为他还不敢确定是不是真得了那种毒,不然若是下错药,那将会丢掉念歌的命:“他今日可是吃了什么?”
“他吃过的都在这儿!”萧百将手的碟子,包子,笼龛齐齐地放在沐阳的面前,看到笼龛的一枚飞镖,沐阳微皱了下眉头,“你是从哪儿弄到的?”
“刚才回来的路,有人袭击!”萧百如实地道。
如此,沐阳立刻观察起碟子里的配料还有包子,并没有见到什么异样,也没有闻到有什么异味:“你把这些东西待到我的屋子里去,丫头,你尽量想方法让念歌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越快越好!”
“好!”陶菀让念歌趴在一个丫环的腿,而后自己心翼翼地将手指塞进他的嘴巴,缓缓地往前,轻轻地戳着他的扁桃体。
很快一股难闻的东西从念歌的嘴里涌了出来,陶菀也顾不得有多难受,手在衣服随便一擦,抱过念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口喃喃而语:“儿子,你要熬住啊,记得把吃下去的都吐得干劲点。”
“娘亲,我肚子好难受!”念歌被陶菀那么一折腾,算晕过去也醒了过来,只是他感觉到自己全身有气无力。
“嗯嗯!娘亲知道。但是念歌是勇敢的好孩子,你能够继续把吃过的东西吐出来吗?吐出来了会不难受了!”
“嗯!”念歌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嘴里,慢慢地倒腾着,很快又吐出了一堆食物。
这时候,曲折也赶着过来了,率先闻到的便是屋子里的一股异常难闻的呕吐物,但见到可怜的念歌面色青黑色,也是一阵心疼。
曲折走进的时候,见到陶菀眼竟然染着一层氤氲,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丫头,念歌会没事的!”
念歌好似能够感应到陶菀的难受,笑着安慰着她:“娘亲,念歌没事了,现在舒服多了!”话虽然这么,可陶菀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现在很难受,只是强装着笑容,她的好儿子,真得是好孩子。
稍即,萧百快步走了进来,面色不佳,看了眼带着笑容的念歌,然后对着陶菀道:“姐沐阳让你过去一趟。来,念歌我来抱着。”
陶菀看了看萧百的神色,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好。念歌,让萧姨抱你一会儿,可好?”
念歌点点头,随后扑向了萧百,眼睛却一直停留在陶菀的身,知道陶菀的身影消失在屋门外,他方才敛起笑容,吃力地趴在萧百的肩头。
“萧姨,我是不是活不久了呀?”
这话一出,让萧百与曲折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下,萧百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温和地道:“子,你想太多了,虽然你现在呢是毒了,不过有沐阳叔叔那个神医在,还怕什么!是不?”
念歌吱了声后,便不再有所动静,的身子弓着,窝在萧百的怀里,看的萧百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些人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手呢,他们怎么那么狠心呢,他才这么,才刚刚看到这个世界的美好,可能终身要和这床相伴,想到这儿,萧百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却也夹杂着一丝懊恼,是她大意了,是她没有保护好姐和少爷,都是她的错啊。
要是可以,她宁愿自己来代替少爷受过,至少对于她来,不过是废去一身武功而已,而且她也在这世界溜达了这么久了,也不介意成为一个废人,若是真不行,大不了一了百了。
“你也别想太多了!沐阳他可以的!”一直站在一边的曲折轻声道,“这并不是我们任何一个饶错。”
陶菀急匆匆地来到沐阳面前的时候,已经是粗气连连:“沐阳,我儿子究竟是了什么毒?”
沐阳背着手转过身子严肃地望着陶菀:“丫头,你先平静下来,因为呆会我的话,你要听清楚,一点都不能听错,明白不?”
陶菀连连点头:“我已经平静下来了,你是。”
“念歌的毒,是来自西域,需要四种药才能解毒,这四种药为火龙之花,记得一定要没有枯萎的花,解百草,这个可以用你身的血代替;牧靡草,是解毒草;再者便是,百叶草!”
“一花三草?”陶菀反问着,但从语气听着,她并没有觉得轻松,因为此时沐阳相当的严肃。
“嗯!”沐阳点点头,“剩余这一花二草并非难寻,这火龙之花,在禁断谷,这牧靡草在西域皇宫之,这百叶草便是在当年所罗门所处之地的后崖之。只是,很难得到。”
不管有多难,她也一定要得到,念歌的命不该此结束。
陶菀沉思一会儿,忽而发现了一件事儿,怀疑染了双眸:“沐阳,念歌所之毒是不是西域所有?”
沐阳瞧着她的神情,点点头,示意她得不假,而且这一切很可能都是与西域皇宫的人有关,唯独让他觉得怪的是这毒药的其一味解药竟然会是在所罗门之处,难道这所罗门有什么玄妙及不可告人之处吗?
“沐阳,念歌让你们替我照顾了,我想我该启程去寻找解药!”陶菀想了半,终究决定还是自己去找好,她不能连累其他人。
况乎,她还想到了一件事,有她的地方有危险,若是她没有出现,念歌现在是活蹦乱跳,那下毒的人本是想要毒杀她,却不曾想到她将配料推给念歌了,让念歌承了这痛楚,她真不是一个好娘亲,在她感觉到有异物滴落的时候,该有所警惕,怎么……她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当初楼的人给她下了药。
“你打算和你的丫头一起去?”沐阳在药草堆里忙碌着,声音不失关牵
陶菀点点头,她一个人断然是不行,她怕自己还没有取到解药,这命没了。
沐阳便不再多话,继续拨弄着手的药草,片刻之后,方才开口:“你或许可以再等几,你和他一起去,让你丫头留下来全程保护念歌!”
他?他是谁?陶菀不解,眉头倏地皱了起来:“他是谁?”
“过些知道了。这几你也好好陪陪念歌,念歌一时半会儿不会毒发,他从母体出来便带有了解百草的药性,再加我会配些药,压制住,应该可以拖个一年,你们尽量在一年内找到其余三种便可。”
“嗯!”陶菀听从了沐阳的建议,毕竟让萧百保护念歌,她也最是放心,这儿的人虽然不曾伤害过她,但各个都是大忙人,她还是少老烦点为好。
“还有,这火龙之花,是在亥时所开,辰时所凋谢,又称夜仙子,记得摘时必定要新鲜,不能凋谢。”沐阳着重强调着。
“嗯。我记着了,沐阳,谢谢你。”陶菀将沐阳所的一一记在心,以免到时候出茬。“那我现在去陪念歌了!”
念歌窝在萧百的怀里一声不吭,听得细的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微微抬起头,低低地唤了声:“娘亲!”
如此细弱的声音停在陶菀耳里,让她柔软的心异常难受,却也不敢表现,她冲着念歌笑笑:“娘亲来抱抱!”
“嗯!”念歌平了陶菀的身,在她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了眼睛。
陶菀看着怀里的人,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可想而知,他此时是多么的难受。
她收紧的自己的手,将人儿紧紧地圈在怀里,都是她的错,要是她不来找他,他不会出事了,明明萧百当初将她们分开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可偏生她那么有兴致的想要找到自己的孩子,真得是她的错,眼泪悄然爬眼眶,但她却紧紧地压制着,不让它留下来。
“姐,我和你一起去吧!”萧百已从沐阳那儿听到了一些事,便自告奋勇。
陶菀之间轻轻碰了下怀饶脸,摇了摇头:“白,你留下来帮我照顾念歌。”
“姐,你一个人怎么行?”萧百惊呼道,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铁定还会继续找。姐的麻烦,念歌在这儿,至少有这么多人保护,可姐那么次的功夫,怎么去冲破那一重重的危险,况乎两个人还好照应下。
“应该不会是一个人,沐阳,有个人会来,在这几会到了!”陶菀不知道他得究竟是谁,但想着应该是个能够帮忙的人,不然沐阳不会那么肯定的对她。
“谁?”
陶菀摇头:“我也不知道。不如等几,我也想好好的陪几念歌,我不想现在在他这么难受的几,一睁开眼睛不见了娘亲的身影,至少要等他好受些,我方才会离开。白,我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是。萧百明白了!”萧百知道她是个固执的人儿,做了决定是不允许改变了,而且少爷也的确是需要人保护,她留下来,只是她很是期待那来的人会是谁,难不成是楚庄主?
这几日,陶菀几乎是寸步不离念歌。
这倒让念歌开心了很多,他笑着道:“娘亲,生病真好,我一生病,你会在我身边,我以后也要生病!”
听着这样的一句话,陶菀的眼眶又泛酸了,她果然不是一个称职的娘亲。
“好孩子,算你不生病,娘亲也一定会陪在你身边!”陶菀蹲下身子,望着面前这个在玩沙石的人儿,“只是,娘亲要离开一段时间。”
听闻,念歌停下了手的动作,娇嫩的容颜布满了不开心,嘟着嘴巴道:“娘亲,你怎么又要走了呢?是不是念歌不够乖?”
陶菀将孩子揽回到自己的怀:“傻孩子,娘亲的念歌是最乖的,只是娘亲要念歌健健康康的,等着娘亲回来,萧姨会在这儿陪你。”
“哦!”念歌应了声,的手伸向陶菀,搂着她的脖子,“念歌会等着娘亲回来,但娘亲不要让念歌等太久,念歌怕忘记娘亲!”
“嗯!”听着念歌奶声奶气的话,陶菀的心异常难受,若是让她逮着那凶手,不给他个千刀万剐,她不姓陶!
“娘亲,我想爹爹了!”生病的孩子,在精神更是脆弱,他很羡慕新儿可以舅舅舅妈面前撒欢,而她只能在娘亲面前,寄之爹爹虽然对他好,可他知道他并不是自己的亲爹爹,他只是哥哥的爹爹,而他和哥哥一点儿血缘都没有,他好嫉妒新儿,新儿才是哥哥的亲弟弟。
陶菀不晓得该如何回应这句话,他的爹爹,她的前夫,她都不记得是个怎样的人。
“等念歌好了,我们去找爹爹可好?”
念歌微微点点头,他多希望现在能够看到爹爹,然后窝在爹爹的怀里撒娇,再让爹爹教他武功,在少林寺他不肯学武功,是想等着爹爹来教,他一直都相信他的爹爹,他的娘亲还在。
萧百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随后将手的一幅画递交给陶菀:“姐。前几日坐于我们正楼的是这个人。我让画师根据店二的描述画了下来。”
画的人长得很粗犷,眉目看去带着一丝凶狠,面还有一条疤痕,这样的人若是碰到了,想要不记住都难。
“姐,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很眼熟?”萧百在那画师将人画出来的时候,感觉到这个好似在哪儿见到过,却又记不清楚。
陶菀仔仔细细地盯着画的人,摇了摇头,她从来没有见过面有疤痕的人,若要真有,也只有镜子里的她了。
萧百见她没什么印象,便也不多什么,自己皱着眉回想着是在哪儿见过,要是翠在好了,没准儿翠有个印象。
陶菀母子继续堆着沙子,而萧百则是坐在一边仔仔细细地思量着,将从认识姐到现在所碰到过的杀手与刺客通通思索了一边,终于有了眉目。
她一拍大腿,惊叫道:“有了!”
陶菀放下手的铲子,回过头抱怨道:“白,别一惊一乍,你家主子我和念歌都要被你吓死了!”
“姐,我想到这人是在哪儿见到过了!”萧百激动地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从楚国来的第一碰到杀手了?是他!”
陶菀微眯着眼睛继续瞧着画的人,还是没什么印象,不过没印象也正常,那时她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杀手身,而是将视线投在了萧百身。
“你的意思是从我们来寄国的时候,这个人一路跟来了?那为何他后来都没有出现呢?”陶菀出了自己心的疑问。
萧百也陷入了疑惑之,照理来他期间不应该只下一次手,而且从那日下手来看,他似乎还有其它的任务。
“不过无论怎样,我们警惕点好,至少不能再让他伤了我们!”
“娘亲,他为什么要杀你呢?”念歌年纪虽,却也能够听明白大人们得话,随后又懊恼地道,“早知道我应该好好学功夫,这样可以保护娘亲了。”
“西西。娘亲会保护好自己的,念歌也要乖乖,保护好自己,记得不要和陌生人话!”陶菀叮嘱着,在离开之前想到什么什么,至少也该让念歌有个警醒,虽然这样会剥夺掉孩子的一些真,但她也很无奈,她只有回来的时候再做补偿了。
“最近有没有见着沐阳?”陶菀忽而想到这几日都没见到他的踪影。
萧百摇摇头,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方开口道:“他前几离开曲府了,好似去救一个人。”
神医果然是忙碌的!
“那他有没有那个人什么时候到?”这几日她等的及啊,虽然一边想着多陪陪念歌,但也想着早点去把那些解药取回来。
“没有!”
本是好心很重的陶菀,虽然心还是有点期盼着那来的人会是谁,但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了念歌身,不过心还是有微微猜测着来得人或许是念歌的爹爹。
从曲折的口她得知,大家之所以知道离歌与念歌出现在这寄国京都是因为楚国的公主前来寻找她的时候,恰好途载了他们一程,对这两个和尚的手足之情印象颇深,故而见到寄之的时候,立刻觉醒。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楚国公主找她究竟是所谓何事,难道只是找她?这可能性不大!还是替楚风找她?这好像也不可能,但她可以确信她们是有联系。
也许真得可能是念歌的爹爹来了,在他听得楚国公主送回去的消息时,他便来找他的儿子,哼,如果他是来跟她抢儿子的,那么没门!她誓死跟他争夺到底。
谁让他当初不好好对待她的呢,哼,算她记不得以前的事,可从民间的流言蜚语之她还是知道了许多的事。虽然现在听着感觉像是故事一般,心里也不难受,但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忘记了那种疼痛的感受而已,若是有朝一日记忆觉醒,那么那种痛也许会接踵而来。
忽而,陶菀开始遐想了起来,要不要趁着现在失忆的时候与念歌他爹爹打好关系,然后想个法子让他再次爱自己,到时候若是自己真想起来了,心里不好受的时候,把他一脚踹开,也让他难受难受?这样做,不为过吧?
陶菀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颇为满意,嘴角的笑意蔓延了眼角。
刚哄念歌入睡之后,便听丫环前来禀告,外边有三个公子前来,是想要见她!陶菀不解地朝着萧百看看,萧百也表示不清楚,三个公子?难不成是楚家三兄弟,但这也不太可能,毕竟若是这些人儿都离开楚国,那岂不是让歹人有机可趁吗?
罢了,前去看一眼不知道了。陶菀吩咐着萧百好好照看着念歌,自己则是匆匆忙忙地走向大厅。
客厅当真是有三个公子,不对,是四个,曲折也回来了。
只是两边的人好似彼此僵持着,但见到陶菀出现的时候,各自又都松了一口气。
陶菀正想要靠近曲折问下这些人都是谁的时候,其一个长得温润儒雅的男子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直接牵起了她的手,脸带着浅浅的笑容。
陶菀微微蹙了下眉头,面前的人,白衣偏偏,一举一动,很是从容,仿佛如同画走出来的人儿,只是那苍白削瘦的脸庞让她感觉到他身子骨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羸弱。
不过他长得真得很不错,谪仙般的感觉,陶菀忍住吞口水的冲动,用手想要拉开他的手,哪料到他抓得更加紧,却又不是很用力,恰到好处的用手指扣住了她的手腕,不疼却有挣脱不开。
陶菀的眉头蹙得更加紧,敢情她碰到一条色狼了,可是咋没个人来阻拦着,连曲折也只是皱皱眉头,并没有多什么,而再看面前这个人,仿佛一点都不尴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没有半分扭捏。
难不成,他真得是她的前夫?
陶菀咧开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可春日里的花朵还灿烂:“前夫,好久不见!”
楚风微微蹙了下眉头,扯动了嘴角,脸虽然带着笑容,却也有些冷,只是拉着她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陶菀见他都不什么,只得摸摸自己的鼻子,尴尬地回道:“难不成我认错人了?”
“没有!”楚风淡淡回了他一句。
“哦!”陶菀应了声,又朝着另外的两个人望去,他们又是谁?
“菀儿。你不记得我了?”又是一个公子儿走到她的面前,从她话的声音,陶菀判断出这是个女人,只不过萧百好像没有和她提起过自己还有认识哪个女人啊?
难不成是晴涵?不可能,不可能,当初来的路,还和她碰过面,那晴涵完全没有面前这个人高,陶菀嘿嘿一笑:“你是?”
梦会现没想到菀儿会不认识她,面显现出一阵忧伤,楚雷赶紧地走前,拍拍她的肩膀:“她会想起你的!”
“你们还是各自报下名字,我真不记得你们!”陶菀直接地道,但随后又道,“曲折,这些人应该不会害我吧?”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皆变,尤以楚风为甚,只道一声:“对不起!”
“暂时不会!”
陶菀点点头:“那你去忙乎吧,这儿我来应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