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又将求助目光投向翠,希望翠能够给她个意见,奈何平时最为听话的翠竟然仰着头假装看空,是不理她,该死,她们怎么可以这么坏呢!
陶菀一跺脚,狠狠地道:“打道回府。去取!”
“你确定?”萧百停下手的动作,额前的发丝已经捋顺,只不过风吹起的时候,又会遮住她的容颜,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实表情。
陶菀点点头,这么重要的东西被她扔了,她当然得去取回来,可是……
“那你不怕像刚才那样的杀手又追来?”萧百清凌凌地一笑,“姐,你怎么哭丧个脸呢?”
“你家姐我还没有活够呢!”陶菀没好气地道,这萧百的胆子越来越大,是会取笑她,还总是拿她开玩笑,哎,她真作孽了,找了个这样的丫头。
萧百也不再和自家大姐开玩笑了,挑了挑眉毛:“姐,那我们回去,反正我会保护着你。”
好感动,好感动!
陶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望着萧百:“白,你真得太好了!我何德何能让你伴随着我呢,有你在身边,我真是三是有幸啊!”
“姐,别拍马屁!”萧百丢了一个卫生眼给陶菀,“记得以后多给点钱花花是,工钱给多点好!”
陶菀彻底望无语,工钱,钱!银子,银子不都在她的怀里吗?她身一钱都没樱
“我没钱啊!”
“你有!”萧百丢下两个字,便率先走了开去,“回去了!”
陶菀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哎,这情形怎么看怎么的怪,好像萧百才是姐,这陶菀是个奴才啊!
翠呢,则是在一边思量着,这次回去会用多久的时间,还有是这次回去会不会再次遇到杀手,好不容易平静了四年的生活,在刚才那个刺客出现的那一刹那,她明白,她们平静的生活或许将要被打破了。
也不晓得萧百现在是怎么样的想法,回去问问她,至于姐的话,等着她慢慢地回忆起过往的事吧,若是没有记起,她们也不去提醒了,毕竟那不是什么好事。她不想这么开心,这么快乐的姐又变得以前那么平静,平静之带着些许忧伤。
三个人走了半的路程,接过有打道回府,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想到的事。
等着她们回到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之时,色已经黑漆漆一片,点亮桌的残烛,陶菀翻遍整个屋子都不见那块帕子,她记得明明扔在床里侧的,怎么会没有呢?
难不成真已经有人来过这儿了?还是这手帕让老鼠给叼了?
她擎着蜡烛,四处看了一边,没樱
她空手走到屋外边,丧气地对着面前的两个人道:“没有帕子。”
萧百明显的眉头一蹙:“姐,你确定你是把帕子扔在这里?”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陶菀重重地点点头。
如此,也真得有人来过这儿来了,那么会是谁呢?是谁拿走这帕子?
“我们去问问老太!”
等着她们来到老太的屋前之时,见她家灯火已经熄灭,想必已经睡着了,面面相觑了下,只等着明问问了。今儿她们继续睡在她们的家里。
第二日,微微一亮,陶菀从床蹦达了下来,要知道平日里,不睡到日三竿,不罢休,想来是那帕子让她一夜难免,一想到这帕子关乎着她的命,她真是辗转反侧。
她拽着萧百翠两人迅速地跑到老太太的家里,老太太惊到她们三人出现的时候,面很是惊讶,用手划着:你们不是走了吗?
萧百立刻回答:我们少拿了一样东西,便回来取,婆婆,是不是有人来过我们的屋子?
老太太点点头继续划着:一个坐轮椅的人来过,在那儿带了一下午,才离开。
坐轮椅?
谁需要轮椅,她侧过头向翠投去询问的目光,翠眨了眨眼睛,表示应该没什么问题。
萧百朝着老太太划着:谢谢婆婆。婆婆我们告退了。若是有人问起我们去哪儿了,你我们去游山玩水了。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沧桑的面孔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和蔼:好孩子。路要注意安全。若是回来了。记得来看婆婆!
好!
三人告别老太太后,再次在屋子确认,发现真没什么重要的物落下,方才离开。
“白,那个人来过,不会杀我们吧?”陶菀担心地询问道,她不想死,人若死了,吃不到好吃的了,看不到银子了,不能睡觉了。
“嗯。不会!”萧百从翠的口型之得到,那坐轮椅的该是楚庄主,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楚风竟然会变成个残废,需要靠轮椅代步,但随即心一声冷哼,这是报应,谁让当年他对姐那么不好。
万岁!陶菀欢呼了一声,不用害怕,又可以睡个好觉了,只是很快又冷静下来,那个人为什么要拿走那帕子呢,那帕子有什么秘密吗?
“白,那手绢儿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秘密呀?”
“樱”萧百直截帘地道,但随后又闭口不言,磨着陶菀的耐心。
片刻功夫,陶菀开始拽着萧百的手道:“我的好白,我的好丫头,我的好师傅,你告诉我呗!”
“有某人粗糙的针脚!”言毕,萧百大声的笑了出来。
翠也紧跟着发笑,萧百姐姐是喜欢取笑姐,但随后立刻闭紧嘴巴,因为她怕她家姐会把她给卖了。
“你……”陶菀很想,苍啊,你究竟是给了我怎样一个丫头啊,哪有丫头老是嘲笑她这个主子的,不过很快正了正色,“我们走吧!”
“嗯!”
三个人继续朝着昨日走过的路线徒步而行,这是陶菀突发想的事儿,本来大家建议做马车,可她却这徒步旅行既能够锻炼身体,又能够多看看风景,还能够多见到一些人,这样的话,更能够找到翠的弟弟。
于此,大家也都默认了,因为她们知道,最后走不动的必定会是陶菀,叫苦连跌也肯定是她,这么懒得人怎么可能适合走这么遥远的路呢?
这一路走来,她们虽然很是欢快,却也不时地注视着身边的动静,有过昨日的那杀手袭击,她们已经开始戒备起来。
而陶菀虽然面和大家嘻嘻哈哈的闹腾着,心里也明白:这些杀手是冲着她的人而来,而且想要她死!
“白,要不等到下个镇,我们换个脸?”陶菀建议道,“我觉得吧,我很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然后一不心的让他们知道了我是易容聊。”
萧百点点头,表示听从陶菀的建议,反正之前和那老太太所学的易容术勉强还是能够过关的!
三人磨蹭磨蹭走了许久,果然有个人开始喊累。
“白,翠,我错了!”陶菀哀声抱怨道,“这么长的路真不是人走的,我要休息休息!”
萧百抬头望了望开始斜西的太阳,轻笑:“姐。我呢是从都不怕黑,无所谓在外边过夜,这野外露宿别有一番风味……”
“别!”听得萧百那轻笑,陶菀觉得毛骨悚然,这大夏的夜晚露宿在这荒山野林,蚊虫也罢了,万一那滑溜溜的蛇在她睡觉的时候忽然出现,那她的命岂不是依旧要不保?“我们还是继续走吧!”
如此,三人又走了一段路程。
终于某人再也扛不住了,陶菀抱着自己的包袱坐在一可很光滑的大石头:“那我休息下,再行走总可以吧?一会儿!”
没意见,翠与萧百也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虽然她们陶菀好些,但身为女子走了这么长的路当真也是不容易啊,当然她们也庆幸都没有裹脚,不然那要悲剧了,没准两个城都走不出来。
“翠,我感觉到腿都不属于我的了!”陶菀本想要像萧百抱怨,但一想到那货会取笑她,立刻转移方向。
“那姐,要不要我替你垂垂?”翠一直都是乖孩子,总是尽职地让陶菀开心舒服,当然她不是萧百不尽职,只是萧百太会取笑她了。
“好好,翠是好孩子!”陶菀兴奋地嚷道,“过会儿我也给你垂,咱两互垂!”
“姐,算了!你还是别给我垂了!”翠一听她也要帮她垂腿,立刻拒绝道,这姐下手没有轻重,没准一拳垂下去,她的脚废了。
“嗯额。一会儿的时间要到了!”萧百还没等她们开始,站起身子,笑着道,“继续磨蹭下去,真要……”
“我们走!”陶菀没等萧百开口,立刻站了起来,她能走,肯定能走,在心里却未必期盼着一件事情,那是有一辆过往的马车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不,她的念头刚升起,远远的看到一辆马车悠哉悠哉地朝着她们这儿驶来。
竟然听到她的祈祷声了,陶菀很是欣喜。
等着翠与萧百看清那驾马车的人时,想要阻止陶菀已经来不及了,她正兴奋地蹦跳着朝着那马车使劲地挥着手。
越来越近!“吁——”马车在陶菀的身边停了下来。
驾马车的是个男子,整个人看去很是阴郁,可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幸福,嘴角还扬着一丝笑意,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探究究竟是怎样的事儿能够让一个阴沉沉的人儿含着幸福的笑意呢?
当然陶菀没那么八卦,这些事与她无关,她没必要去刨根到底,她现在唯一有兴趣的是想要问下面前的人愿意载客不?
“先生,我想请你载我们一程可以不?”陶菀冲着男子微微一笑,清澈的双眸很是灵动,让驾车之人不由得为之一怔。这样的笑容,竟然可以在一个男子身樱
翠与萧百这时候已经来到陶菀的身后,很是谨慎地望着非忧,非忧也能够感觉到她们眼传来的排斥,虽有不解,也不多问。
“行不行?”陶菀见他没有回答,再次询问道,她真得不想走路了,而且面前的这个看样子也不像什么坏人。
“对不起。恕我无能为力!”非忧扯动了下嘴角淡淡地道,毕竟车内还有一个人,若是让面前的三人都进车内,会使得狭的马车变得很挤,他不想让晴涵那么累的躺在里边。
陶菀嘴一撅,却也没有多什么,人家不愿意载,她也不能强求着,看着他时不时朝着帘内瞟去,想来这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坐决定的。
“咳咳!”车厢内传出一阵清咳,“非忧,是有人要搭车吗?”一阵细细地却虚弱无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的。”非忧老实地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有三个女子。”
纳尼,她们是女扮男装竟然被他一眼识破,也太厉害零,要知道很多人没有认出他们是女人哦,尤其是萧百的样子,基本无人会认为她是女人,哪料眼前的人瞟了几眼知道了。陶菀崇拜地望着非忧。
“让她们车吧,想来是走累了。”晴涵抬起手掀开帘子,微微探出个脑袋,冲着外边的三人浅笑一下,“若是不嫌弃,来吧,这儿离镇还有些距离,若是走得话,怕要走动半夜!”完,又是一阵咳嗽。
“哦耶!姑娘好人呢!好人有好报!”陶菀兴奋地欢呼道,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饶神色,“谢姑娘。”着,双手一撑,翻了马车,丝毫不去理会那驾车之饶脸色。
非忧注意到,还在外边站着的两个人在看到晴涵之时,面露出一股怨气,还夹着恨意,但更多的是警惕可从他在认识晴涵,除却她得罪过陶菀,似乎也没有得罪过其它的人,为何她们的脸色仿佛是看到仇人一般,他绝不允许晴涵出事,他冷声道:“你们是何人?”
萧百见他有所发觉,立刻敛下情绪,微皱眉头,陶菀的速度也太快零,竟然已经钻进车内了,若是这是把她拽下来,肯定会生出点事,罢了,反正现在她们是易容,非忧与晴涵未必认得出她们是谁。
“我们只是过路人!”萧百云淡风轻地道,“陪同自己姐去探亲,奈何以为路途较近,未曾雇佣马车,这才走到这儿,我家姐便走不动。”
非忧不太相信她所言,却也找不出破绽,毕竟刚才她的神色最多的也是警惕,而他们家的姐这般大大咧咧,要么是真得很单纯,如同当初的晴涵,当初的夫人,要么可能是高手,隐藏的太好。
“非忧,快点让她们来吧!”晴涵在车内再次催促道,“别耽误她们的时间儿。”
坐在车内的陶菀打量着躺在最里边的人儿,她的身子单薄的如同一张纸片,容颜很是憔悴,苍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薄薄的嘴唇也是毫无血色,只是嘴角似乎一直噙着笑意,浅浅的,淡淡的,却又是那么不容忽视。
她该是是个久病的人,凹陷却充满血丝的双眸带着一丝……解脱,解脱?如此年纪该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变得有解脱之状?
“你病了很久?”陶菀试探地询问道,“生病了,怎么还跑出来,这样对身体不好!”
晴涵淡淡一笑,她朝着陶菀望去,她整个人都是那么的灵动,虽然容颜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让人过目不忘,尤其是那双不掺杂一丝杂志的双眸。
“嗯。十来年了。”好似无所谓的道,是的,她真得无所谓了,当一切都放下的时候,生命其实也变得无所谓,只是她不想欠非忧太多,她想陪着非忧过一段日子,将自己剩下的日子都交给非忧。
“哦哦!”原来真得病了很久,好可怜啊,心虽然很是同情,却也没有露出那副同情的嘴脸,因为她明白面前的人不需要她同情,从她那嘴角淡淡的笑意,可以明白现在这样子是她最喜欢的生活了,转而又联想到外边的马夫,陶菀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是对有情人,“打扰你们了!”陶菀讪讪的一笑,也如萧百的一样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依旧没有马车的萧百对于车内晴涵的话语,以及她刚才的表现觉得很是怪,难不成这四年让她转性了?
“你们快车,别磨蹭了!”陶菀催促道,“不要让人家等你们啊!”
想想也是,这般让人家等,多不好意思,于是乎,翠与萧百齐齐了马车,只是身子时刻绷紧着,暗暗地注视着那个瘦弱的人儿。
车内的空隙真得很,晴涵为了让大家能够坐得舒服些,收起了她的折叠卧榻,还将她的垫子一一分给大家,好让她们垫在屁股下边,以免震得疼,随后她靠在最里边的车璧,手握着帕子,偶尔清咳的时候,用那帕子捂着嘴唇,好似免得传染给大家。
她的一举一动真当是让萧百两人刮目相看,她真得变成好人了?当初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姐的她,怎么会那么温柔?还是她一直都很温柔,很好心,只是针对姐便好不起来了,因为楚风?这样的解释好像是行得通?
“那你们是准备游山玩水吗?”陶菀发现自己很喜欢和面前这个娇弱女子聊,好像从她身能够挖掘到不一样的故事。
晴涵颔首,轻启朱唇:“嗯。有生之年,想要和自己生命最重要的人一起去看看大好河山。”着双眼望向了外边的人儿,非忧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更深,她自己是她生命最重要的人,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
“哇哦!”陶菀惊叹道,“我好羡慕啊!”
而萧百再次一惊,她最重要的人不应该是楚风吗?怎么成了非忧,她不是为撩到楚风的爱,时不时地设计陷害姐吗?
“姑娘,你以后定也会遇到这么一个人。”晴涵双眸含笑地着,“记得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那个爱你的人。”
陶菀频频点头,她定然会珍惜呢,因为爱一个人不容易。
晴涵见她如此稚嫩的模样,又是一笑,观其模样,年纪约莫着只她一点儿,可这性子与很早很早以前的她一样,那般单纯,那般真,再看她身边的两个人,该是侍女,一脸谨慎堤防的模样,让她不由得想起当初陶菀身边也有两个女人,额脸忽然显现出愧疚,都是她,她的错啊。
希望风能够找到她,陪着她……
“姑娘,若是爱一个别人也喜欢的人,记得光明正大的去争取所爱!”晴涵思索了一阵,终究还是出了口,“你也要防着点人,俗话,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嗯嗯!”陶菀连连点头,如此人生哲理她不是不知,只是没想到一个陌生人会这般提醒她,当真让她有些意外,“谢谢!”
萧百收回视线,暗自而想,这个女人好像真得放开了,也许是因为非忧的不离不弃,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的样子怕是挨不过来年春了。
晴涵脸的笑意不曾减去,淡淡地笑着,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不是很烫人,却能够给人温暖。
如今,她再次发现生活其实是相当的美好,你看,面前有如此真单纯的女子,这般明媚如阳光的笑意是多么温暖人心,还有两个似乎时刻牵挂着自己姐安危的侍女,是多么的忠诚;车外又有一个对她不离不弃的人儿,那又该是多么伟大的一份爱。有生之年,遇到他,是她何其的幸运,纵使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都不曾过嫌弃。
她为撩到一个一个人全部的爱,不幸的丢失了那么多美好的事物,还好,她终究还是悬崖勒马了,还有机会可以好好的欣赏着下美景,人间善意。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陶菀很想记住这个陌生人,在病痛的折磨下却还是享受着生活的快乐那么乐观,是多么励志的一件事啊!
“晴涵!晴的晴,包涵的涵!”晴涵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姓名,她的好,她的坏,留得别人去评价,没必要因为过去而隐瞒太多的事情。
陶菀点点头,但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名字好似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可又回想不起来,微皱了下眉头,却很快舒展开来,毕竟这世同名同姓的有的是,没准儿哪在街的时候有听人喊过这个名字。
在萧百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陶菀自报姓名:“我叫陶菀,请多多指教!”只是当她话音刚落的时候,晴涵猛地抬眸紧紧地盯着她看,但看不出意思异样来。
连驾车的非忧也来了个紧急停车,他被那名字给吓到了,还有刚才那两个女子望向晴涵的怨恨与警惕,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是夫人,只是夫人不会这般孩子气,而且她好像全然不认识晴涵一样,难道这期有什么问题?
“非忧怎么了?”晴涵见马车骤停,关切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前边有个较大的石头而已!”非忧随便撒了个谎,他不想让晴涵多担心,如此敷衍过去好。
“嗯!”晴涵应了声,便不再和非忧话,她知道非忧想到了什么,因为非忧想到的,她也想到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陶菀变得这般纯真,好似一个从未接触过大染缸一样。
陶菀不是傻瓜,当然能够感觉到流动在空气的诡异气氛,而且大家的神色也让她明白了一点事,那便是她的名字像一个诅咒一般,不,确切的是忌讳,不该提,不能提,不能让他人听到。…
这一次,她大咧咧的报姓名,怕恰好撞一点悲剧,不对,为何面前的女子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歉意,那深深的愧疚缭绕着整个人。
这是怎么了?再回过头看萧百与翠,两个饶面孔紧绷着,尤以萧百为甚,犀利的双眸仿佛要把这里面的人都看穿一样。
车轮开始慢慢地滚动起来,发出的车轮声让车内静谧的气氛变得更为诡异,她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好的心,试探着询问道:“我的名字有问题吗?”完,还朝着萧百二人看了几眼。
萧百直视着她,却并未话,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等着晴涵开口。
陶菀又将视线投向了晴涵,她闭了那双泛着红色血丝的双眸,呼吸很是不平稳,她的双手摁在胸口,看着像是因为咳嗽引起的原因,但事实她是试图在压抑住自己心的诧异。
从两个侍女的神色,晴涵相信了面前这个神采飞扬的女子便是那消失思念的陶菀,那个让楚风牵肠挂肚的女人,让所有人都会她折腾的女人,她忽然羡慕起陶菀,有那么多人想着她,念着她,心里还疼着她……而她呢?她扯起嘴角苦笑了下,终是睁开了双眸。
她直直地望着坐在面前一脸不解的陶菀,遗忘也许是好事,至少又可以面对新的人生,每都带着快乐,带着好地探索着这未知的世界,她嫉妒陶菀,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快的忘记,忘记过去的爱与痛,而她呢?算如今随着非忧而走,而心里的那一片苍白的爱呢,她舍不得丢下,也不舍得丢下,她知道这样对非忧很不公平。
然,这两夜,无论她怎么想要忘却楚风,她都做不到,她多么希望有忘情水,好让她忘去过去的种种爱恨情仇……
陶菀见晴涵的脸色不对,望向自己的神色变幻莫测,不由得低唤一声:“晴涵姑娘?”
如此轻吟低唤是多么容易让人动心,再看她那嘴角的笑意,让晴涵有些恨她,为什么她还可以笑得这么轻松,楚风为了她,为了找她,整个人哪一点还像人啊,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明明错得是她,为什么受罪的却是楚风呢,为什么,为什么?
晴涵的双眸泛起一层氤氲,一滴滴的眼泪汇聚在她的眼眶里,被睫毛拦着的眼泪摇摇欲坠,但终于还是在她的一声抽气,坠落,在空气翻了一个身,最后滴落在晴涵的手背,很快一滴一滴地泪,如同的雨不停地落下。
“陶菀。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请你不要折磨楚风了。”晴涵抓着陶菀的双臂,失声痛哭,“他已经受不起折磨了,求你回去他身边,求你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我也不会再伤害你,对不起!对不起!”
陶菀很是大惑不解地望着抓着哭成泪饶人儿,她又朝着萧百望了一眼,只见她也面也带着一丝不解:“晴涵姑娘,你怕是认错人了?”
晴涵固执的摇摇头:“陶菀,求你恨我,也不要假装不认识我,更不要忘记楚风,他在等你,他在寻你,他找了你整整四年了,算我求你,你回去好不好?”
四年?多么巧合的时间,陶菀再次朝萧百看了过去,她们的面色微变,不再是不解,更多的是怀疑。
陶菀见看不出什么来,也不再询问,只是再度对面前这个满脸愧疚的女人道:“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悔过便是最好。”陶菀从她的哭诉,也算大致明白一点事儿,那是这个女人做过对不起一个桨陶菀”女子的事,恰好,而这些都可能只是因为一个桨楚风”的男子?
楚风?楚风不是凤栖山庄的庄主吗?听闻这个男子温润儒雅,做事果断,一手创办起这下最强大的联盟商会,而且经营着各类铺子,更甚是,楚风,是那皇帝的儿子,只是因为那传言,不得被踢出宗谱,但楚家人依旧与他走的很近。听闻楚风有两个夫人,一个该是那“陶菀”,另一个该是面前的这个女饶了吧?而且还有一个儿子,那儿子随着“陶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