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女儿进了学校后,我站在学校门口,突然有点恍惚,下一步要干什么呢?直到看见学校保安一直警惕的拿着环形不锈钢叉子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在最多孩子回校的时候。赶紧一路跑离开了学校。
回银海湾去吧!想到这里,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可可:“可可,你起床没有?”
“我都吃完早餐了!就等你的电话呢!”可可。
“你可以打给我的嘛!”我,“现在有你什么安排不?”
“等你呀!你安排就是了。我在酒店呢,还没退房。人家的服务挺好,你过来接我的时候顺便了解一下嘛!”可可,“我发地址给你。”
微信上按图索骥去到了酒店,刚进客房,就给她搂住了:“好想你!”
那就不好意思了,顺势就将她抱了起来,她配合着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双脚环绕我的腰间,正准备张开她的血盆口时候却嫌弃起来:“你怎么身上有股没洗澡的味道?貌似还没刷牙?”
我愣了一下:“唉呀,昨晚一晚上和女儿玩,看着她入睡,然后自己也睡着了,忘记了洗澡!”
“放我下来!”可可跳了下来,“你赶紧洗个澡!虽然我没有洁癖,但是我还是喜欢清爽的你。”
“好好好!”这个时候再做无谓的挣扎和狡辩,就是低智的表现了。我进了卫生间,顺手带上了门,一边吹着电影《桥》里面主题曲《啊朋友再见》的口哨一边洗澡。
“你还挺乐呵啊!”刚吹到“如果一我在战场上牺牲”旋律的时候,门突然就打开了,吓得我连忙用双手遮住了脸:
“你居然偷看我洗澡!”
她更加乐不可支了:“我这不叫偷看!我这叫光明正大的看!又不是没看过!没看够而已了!还有,你不应该遮住某个位置吗?居然遮脸你?”
我转过去,唰的一下拉上防水帘:“某个位置全下的几乎都一样!但是脸就不一样了啊!”
她倚在门边,双手交叉胸前,活脱脱一个老司机模样:“就你这想事儿的角度清奇!”
我在防水帘后有点紧张,怕她直接冲进来:“可可你、你怎么你和以前那个安静哦不,是文静的庄可可完全变样了啊?你是叫庄可可吗?”
“哼,我之前还是我爸公司里杀伐果断的老大呢!”可可,“不都是因为你吗?”
“因为我?”我从防水帘探出满是泡沫的头来,“因为我?我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最喜欢的状态的庄可可?”话,我还是会的。同样数量的文字,把顺序给调动一下,或前挪,或后移,加上语气助词状态的微调,别饶感觉就大不同了。
“你的大嘴就会话!”可可开心起来,“我本来就这个性格的呀!不过来到银海湾,在知晓大家的性格之前,文静一下不好吗?然后,我一开始看到你,又有点拘谨啊,觉得你就是生的老板,是老板着脸的意思哈!所以就只好表现得文静一下咯!谁想到原来你也是和我差不多嘛!其实是活分的,不过不爱表现出来,那我就放得开了啊!和你在一起,还要拘谨吗?对不对?”
她的还真的没错,我就这德校
“所以,现在的你,就是真实的你?”我问,“嗯,那我摸着石头过河,没有摸错你这块大石头!”
“你居然我是石头?”可可指着我,“我像石头吗?哼!”
“不像,一点也不像!”我,“就是!就是一块软软的石头,我特喜欢…”
还没等我完,我发现自己给她搂住了。
“哎哎哎,你的衣服会湿透聊!”我赶紧转过身来,“那怎么办?”
“你怎么办?”她的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还真的是一块软软的石头?
“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等我洗完澡可以吗?”
“嗯!”她飞一样的转身出去了。
等我洗完澡出来,正好看到她在换衣服,她啊的一下蹲了下去:“别偷看!”
我:“又不是没看过!没看够而已了!再了,你是穿好了衣服的啊!为什么要蹲下去?”
她站了起来:“是啊!我穿着衣服的。唉,你真坏!这也叫穿好了衣服?”她指了指还没扣好钮扣的衬衫。
我故意探头过去看了看,再故意吞了一下口水:“哦,这叫没穿好衣服呀?”
然后,一通粉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看准时机,抓紧了她的粉拳:
“再打就对你不客气了哦!”
“你怎么不客气?”可可问。
“嘿嘿,我就…”突然想到了某部电影的场景,我便很“猥琐”的语气,“哼!我就按住你,将你的衣服给…然后抽出橡皮筋儿,做成弹叉,打你家玻璃窗儿!”
可可笑得人仰马翻:“神经病啊你!”
这场景就是电影里神经病院里的一个场景,冯巩在里面当医生。
“好啦好啦!接下来我们回银海湾去?”我,“那我就买票了啊!”
“昨躲猫猫大赛多热闹啊!”可可,“让他们再热闹一下呗!我反而不想凑热闹呢!凡哥,我想去广州,再看看我爸。然后,再去项目地块看看,你陪我去。
“好的。我陪你去。”我,“一般心脏搭桥手术啊,术后要7到14才可以出院的。不知道你爸做了手术没有?”
“我昨晚问了我弟,明。所以我今才想再去。”可可,语气有点低沉。
她话间我都将高铁票订好了:“那现在去车站!两个半时后的票!我订了票啊!”
“哦,那就不急了,这里去车站就十五分钟。”可可,“凡哥,你对我真好!”着就整个人趴在了我肩膀上了。
我用食指将她的下巴托起来,认真地看着她:“我不但对你好,还对你坏!”
“啊不要!”她马上想跑。
还没转身,就给我整个人逮住了:
“想跑呀?跑哪里去啊!嘿嘿嘿!你告诉我,你能跑哪里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