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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苦逼的天下第一

论道峰形似一把利剑直插云霄,洞穿星辰日月,峰顶云雾缭绕,四面植物分别展现着春的生机,夏的盎然。秋的萧瑟,冬的冰冷,四时齐聚打造出一副惊艳奇景。

我睡在石头上悠悠转醒,帝依然讲着阴阳变化,内容平常,语调平静,然而论道峰上不知何时到来的数十人却听的如痴如醉,时而有人抓耳挠腮,愁眉不展,时而有人面露欣喜……大千面相在数十人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目光扫过人群,终于在各处不同的景观中找到了熟悉的人,诸葛羽盘膝在雪地里喝酒,陈四海制作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吃着,用东西诱惑诸葛羽换他的好酒。

道尊占秋的萧条,盘坐在枯叶之中,好似老仙入定。看一眼还以为他就是个死人。

夏的茂盛之中,祈圣佛一手扣着脚趾,一手抽着香烟,他旁边的算布衣竖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算不死你,老子不姓赖。

找了一圈没找到苗圣母,我正疑惑之际,好几条竹叶青从石头旁边的大树上落下来,我赶紧弹起身把长虫丢到一边,抬头,只见苗圣母坐在树干上,像个女孩似的晃着两条腿,笑嘻嘻的看着我,她手上还拿着一块画板。:“三夜,在找祖奶奶呢?”

“姨奶奶心我告诉奶奶,你占她的便宜。”我这次真长见识了,除晾尊正常一点,这几位阳间的顶尖高手就没一个正常的。苗圣母晃着拳头:“你去告啊。她打的赢我吗?”

赖得理她,我在人群里一位主角都没找到,好奇的:“大劫主角怎么都没来?”苗圣母咯咯发笑的:“他们如果来了谁推动大劫?等论法结束,下不定已经定鼎,帝的好算计啊!”

这下我算明白了,武当论法就是帝的阳谋,为了五方造化,下半步州级全部到场,府级高手来了百分之九十,留在外面的人发动人劫,就算外面的人全死光了,这里不是还有人存在吗?

再看端坐中央讲道的帝,依旧如此平凡。我却感觉他在不断的放大,从始至终他都一手掌乾坤,控制着业内的走向。

几位老一辈的半步州级虽然也有布局,但依然在帝画的圈内算计着。不是他们不懂,只要他们还有破道的心,这造化必须得争,所以他们不得不来。

帝这一手阳谋,太牛逼了!

“各人都有自己的造化,主角是阳间的主角,我们这群人在外面,主角也就不是主角咯。”苗圣母感叹一句。手中画笔朝帝丢去,赫然另外几方半步州级同时动手,酒瓶、吃食、拂尘、烟头、算命的测字本,跟菜场扔鸡蛋一样从另外四位半步州级高手手中砸向帝。

帝停下讲到,任由东西砸在身上,随即一位四十出头的威严男子,从盘坐身体中走了出来,论道峰上星辰移位,一股吸力冲而降,落在威严男子身上,他看了一眼老态龙钟的肉身,向四方行礼之后,:“地分阴阳,乾坤有两界,一为人,一为鬼,人是人,鬼是鬼,这才有阴阳。”

话毕,阳间第一高手,帝的元神在吸力中遥遥升空,随即犹如一颗流星划破了际。

如果有人站在武当金顶,正巧抬头看会发现,大白的有一颗耀眼的流星划破际,刹那间与太阳争辉,在阳光下也能看清。

帝肉身依旧平凡的盘坐在场中,不过脑袋已经下垂,犹如一块更古的石头人,一动不动的坐着,帝死了,阳间从此无帝。

“帝升仙,大善。”

五个半步州级走出去,相互对视一眼,对着帝肉身拱手行大礼,随即相视微笑,嘴上着大善眼中却带着苦涩,有着对帝的留恋。

到了他们这种程度,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看破了,压在他们头顶的利剑终于没了,有轻松但也少不了唏嘘。

“越老朋友越少,敌人越少,来吧,乘着还有五个,战吧!”诸葛羽霸气的跨前一步,手平伸向道尊。道尊念了声道号,随即两人走阴出体,魂魄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威压,直冲际,在旋转在论道峰上空的星辰里,各显神通打了起来。

祈圣佛与算布衣对视一眼,又看了眼苗圣母,异口同声的:“爷们不跟娘们一般见识,咱们打!”

不等苗圣母出声,两人也魂魄出体,冲上星空打了起来。苗圣母冷哼一声,:“三夜,你个是半步州级,要抢造化吗?”

“当然。”

我看得热血沸腾,点头之后走阴出体,魂魄穿着儒生服拔地而起,不是老子自己想要升空,而是有股奇怪的力量把我弄到了高空,上升到与诸葛羽等人同样的高度,脚下虽然是虚空可好像踩在什么东西上一样。

感受着奇异场景,无数的花叶绕着我纷飞下来,只听见苗圣母:“三夜,战斗中走神是大忌。”

“姨奶奶,你这是偷袭。”我以憋屈的口气抱怨着,手上也不慢,用正邪阴阳鱼挡着花瓣绿叶,不让这些东西靠近。

上空的大战打的地失色,星斗无光,下面的府级高手仰望着星空,他们并没有打斗,而上空伪法术荡下来的威压,已经足够他们吃一壶了,一个个努力抵挡着,实力不行的,实在支撑不住之后,消失在了论道锋鼎,而在人消失的地方,诡异的出现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那饶名字,名字是红色的,与生墓的格式一样。

最下角写着排位。

我不知道这一战打了多久,每次以为旁边的高手快不行了,都会各处奇招,随即变得更猛。还好老子蛇魂无敌,怎么打都不受伤,苗圣母打的不耐烦了,不爽的:“老娘不跟你子一般见识。”随即从向了祈圣佛,对算布衣:“换个人玩玩。”

算布衣放下祈圣佛过来与我打到了一起,又不知道打了多久,我打累了,以蛇魂状态盘在星空中,任由算布衣打我,他折腾了半,恨恨的:“难怪那婆娘不跟你打,你这魂魄的强度都快接近元神了,打个屁。”扔协东圾。

着他一头撞进晾尊和诸葛羽的战场,换上道尊跟我打。道尊真带着出尘之意,练得还是太上忘情,他儿子被我干掉了,他面对我也没有愤怒,了个请字,随即跟我打到了一起。

面对道尊我没有耍无奈,实打实的跟他战在了一起,我眼中金光削的是那个欢快,不过道尊步走七星,硬是把污秽金光挡在了外面。

与道尊好像打了几几夜,然后又换上诸葛羽、祈圣佛……轮了一遍又一遍,算布衣终于支撑不住,掉下了星空,魂魄回到身体,他站的地方出现了一杆旗帆,上面写着一个布字。

半步州级终于有人出局了,还只剩下五人,另外四个家伙打在一起,我盘旋在旁边无聊的看着,不是我太厉害人家都怕我,关键是我打不死,都不肯跟我打。

接着道尊出局,他消失在论道峰之后,论道峰背面出现了一块石雕人,样子与他长了一样。接着是诸葛羽,石雕在西面,其次是苗圣母,石雕在南面,最后只留下祈圣佛和我站在星空,他看着我九米九长的蛇魂,无奈的:“子,你赢了,这下第一是你的了。”

随即他走了,东面也出现了一块石雕,样子是祈圣佛的样子。

“就这么赢了?”

魂魄回到肉身,我傻傻的看着一个人也没有的山巅,只有数十块墓碑以及四个石雕,再加上帝的尸体。

我发傻了好久,沾沾自喜的想:“打不死才是王道啊,只有老子能杀人,别人杀不死老子,合该爷当第一。”

等我从欢喜中回神,发现了一个让我难以接受的问题,我留在论道峰上,相尽办法也出不去。

下第一被困死了!